再来是学长们的日常「训练」,在士官长龙哥的命令下,一群勇猛剽悍、精壮结实的蛙兵战士在沙滩上开始彼此疯狂的热吻。
蛙兵学长们像是被甚麽东西控制住一样,他们强健精壮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发狂似相互交媾、凶狠地抽插着同袍弟兄的屁眼,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无意识的嘶喊淫嚎。
每一个被操的学长,脸上还流露出被同袍操插到心满意足的沉溺表情,这些煽惑激情的淫乱画面让张大勇不觉全身酥痒,被男子狂抽的蛙兵菊穴不断地流淌出乳白色的泡沫,混合着淫水涔涔而下,沾湿了他整片的鼠蹊部,以及大腿内侧。
「怎麽这麽粗、这麽大、这麽长呀?」已经被男人异常粗壮肉棒的贯穿动作搞到僵滞的头脑中朦胧地发现,尽管男人火热的大龟头已然顶到直肠的最底部,可自己饱满的臀肉还是没有碰触到男子的小腹。
奸污了蛙兵健儿的司徒禹此时得意的狂笑道:「贱逼的海龙蛙兵,和我的巨屌比起来,像你跟你们迎上那些号称巨根蛙兵、大屌蛙狗的蛙奴就不值得一提了吧,你放心,今天我一定干死你这只贱狗、操到你这条蛙兵淫狗爽到天!」
说着话,这个掌握亚洲最大财阀的掌舵人像是饥饿的虎狼一般,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张大勇发出「噢……喔……」的一声高昂的长叫。
羞耻的帅气脸庞刹那间痛到痉挛,大半年未被男人侵入的男穴甬道,被司徒禹的粗厚的肉棒无情地彻底贯穿、挤开。
「喔!啊……哦……好爽喔……好满,好粗,好粗!啊……好棒喔……」屁眼好像被撕裂般的剧烈疼痛,也掩盖不住张大勇深藏内心性慾的饥渴。
摩擦的剧烈锐痛使得张大勇精壮魁武的身躯一阵乱颤,两条粗壮的长腿蹬得笔直,剧痛让他下意识抓紧着司徒禹的手,似乎是想要阻止司徒禹的粗鲁动作,可是一阵晃动乱抓的动作,反而让尿管以一种更粗暴的频率被抽离了出来,搞得蛙兵猛汉健美的胴体颤抖连连,身体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哆嗦,全身颤个不停。
经过了一番折腾,堵住他射精的管道、那长达五十公分的管状物终於艰难从他的尿道离开了。
但此时的张大勇已然被撕心裂肺般的剧痛搞得意志模糊、两眼无神,全身无力地瘫在床上急剧的喘息着。
这群接受了长期改造调教的蛙兵铁汉,就会如同他们海龙部队的队训那样—「绝对服从、忍耐到底」,成为俱乐部常客胯下最优秀、最听话的性玩物。
此後,到了夜深人静的夜晚,两栖侦察营里无数个阳刚剽悍、倔傲桀骛的蛙兵战士,都会乖乖听话地或是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或是躺在床上抬高双腿,乞求购买「牠」的长官的奸淫、插干他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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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握起张大勇被禁锢的勃硕性器,即使在肉体承受如斯痛苦下,张大勇的阴茎照旧是那样生气勃勃,彷佛被囚禁的神龙那般想要冲破枷锁、翱翔九天。
「可怜的小东西,应该很想射精吧?」司徒禹残忍地微笑道。
在「贞操锁」的桎梏下,嵌进尿道的软管,以及深插在睾丸的奈米针头,箝制住张大勇的射精慾望,让这个精力旺盛、运动员出身的年轻蛙兵被操了过半小时还没有射过一次。
那猛烈的动作、急速的频率,强到了令身下的张大勇以他强健壮实的身体也几乎承受不住了,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深入身体的庞然巨物深深地打击着蛙兵健儿的体内甬道,根本就是把那里当成纯粹发泄的管道,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戳插,在张大勇坚实分明的腹部上刺出圆凸的图案,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也随时会被强行压出体外的感觉。
面对面的体位加上这般猛悍的撞击力道,让张大勇这样的彪形大汉连呼吸都感到压迫,仅存的思维只能拼命喘息。
但是,看见张大勇被自己干得几次三番而死去活来、呼天喊地的,心中自然感到非常自豪,威风凛凛地反而更加精神抖擞、劲力十足;尤其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晚上的情慾来得如此猛烈,反覆射精的肉棒从来就没有软下来过,支撑着他旺盛的熊熊慾火狠狠穿刺着这青春阳刚的男体,一下一下都把肉棒顶到直肠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张大勇的蛙人淫洞里面,只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肉棒尽情体味着肏插蛙人精悍胴体的无穷乐趣,多希望这一生一世都有麽多蛙兵猛男可以让自己这麽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他抽得兴起,乾脆抬高张大勇宛如树干般的健硕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膊上,让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入,摩擦得更猛烈。
轻艇男神看来也同样慾火焚身,居然心有灵犀,两手主动地紧抓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自己的蛙人屁眼可以挺得更高,两个人的性器官绞缠得更紧密、更深入。
紧窒狭窄的肠道紧紧缠绕着粗大的肉棒,男人在下体被蛙兵肠肉绞缠的同时,嘴巴也没闲着与男孩缠绵在一起——张大勇从嘴里不断分泌出来的唾液,通过缠绵地、激切的深吻尽情地送往司徒禹的口内,同时,张大勇也不由自主尽情吮吸着司徒禹口中的津液。
「主人,蛙兵……贱犬被主人操到发骚了,求主人狠狠地操死贱兵吧!蛙兵的身体一切都是主人的……啊……啊……好棒啊!贱狗的屁眼被主人干得好爽呀!蛙兵的狗嘴和淫穴最想吃长官的大鸡巴,请长官干死蛙奴吧……」张大勇被操插到高吼淫叫,两人之间的交合动作也越加显得疯狂起来。
司徒禹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魅惑诱人画面,只见自己硕长的火烫肉棒,在蛙兵猛男被抽插得垂涎欲滴的菊花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乳色泡沫给带得飞溅四散。
这样还不够,深深插入张大勇体内的司徒禹强制地把蛙兵的头扳了过来,舌尖就这样强势的滑入张大勇嘴里,男人用舌头缓满地缠绕他的舌尖,然後猛烈吸吮、舔弄。
张大勇感到舌根像是要被吸到断裂了,同时感到男人深入的阴茎慢慢向外退出,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脑中竟然产生奇妙的不舍感觉。
舌头退了出来,张大勇用一种困惑不解且祈求的目光看着司徒禹。
一次又一次的调教耻辱,深深地挫伤了这些蛙兵铁汉的自尊心与坚韧意志;当一个人的忍耐极限超过了负荷边缘时,所有的屈辱、哀痛与悲愤,大脑会慢慢抚平,把它逐渐转变成麻痹、堕落的,会将原有的剧烈痛苦,慢慢都昇华为快乐、刺激、美妙的种种错觉……
人都有避免不了的懦弱一面,它会想法设法地说服自己,没关系、这样做就会好一点……它是人们无法克制的「原罪」,慢慢地自我放弃、自甘沉沦……
一个长期受到调教改造的蛙兵奴隶,之所以会产生无可救药的「奴性」,就是大脑不可遏抑地分泌出抚平屈辱感的激素,让身体缓和所有负担不了的沉痛,犹如肉体剧烈痛苦所引发出来的麻痹感。
此时的张大勇,原本异常紧窄的肉穴甬道早巳被男人抽插到汁水淋漓、肠液四溢,在司徒禹狂力不停抽送下,满屋子都是「咕唧……咕唧……」的回声。
渐渐地,张大勇的情慾越发高涨,他努力地仰起头,异常坚挺饱满的胸大肌随着男子背後抽干的动作不停向上耸动,呈现出一幅极度煽情的淫秽画面。
张大勇愉悦地忍受着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的快感,「好爽,好粗,我是淫贱的海龙蛙奴张大勇,贱奴最喜欢被长官操我的屁眼!快操我的屁眼!!再猛点,再快点!操我!操烂我的屁眼!喔……」性感却无力的嘴唇在男人肉棒的凶猛撞击下,不自觉的随着司徒禹激狂的性交动作亢奋地高喊。
司徒禹一面用大肉棒猛烈地抽插蛙兵铁汉的屁眼,一面用手拉着张大勇脖子上项圈强逼他转头,然後疯狂地强吻着小蛙兵的鲜嫩厚唇,激狂地舔咬着他的舌头,另一只手还不忘上下其手恣意地揉摸、蹂躏张大勇那两团饱满坚挺的巨奶。
这种三面夹攻的战术使得张大勇非常舒服,兴发如狂、血脉贲张,令他不禁又想到了被植入晶片时观看的那些淫秽煽情的画面,画面里,一根根勃挺火烫的巨大阳具轮番无情地、残忍地捅开、贯穿海龙学长们初次被侵犯的括约肌。
这是每一个刚结训的年轻蛙兵的破处过程——他们先是皱着眉头生涩地帮客人口交、初次被猛力操开屁眼的痛楚哀号、坐在客人肥腻的肚皮上下驰骋,练习用屁眼取悦客人等等,这些被开苞的悲惨过程被俱乐部剪辑成一段段淫秽不堪的片段。
张大勇很久没被开发导致异常紧窄的肠道现在被男人的肉棒整个完全撑满贯通,小腹内由此产生的巨大压迫力量,直逼喉头,小蛙兵感到有一把烈火从肉棒插入的地方燃烧起来,呼吸急促起来,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张大勇无意识地微微张嘴想要呼吸更多的氧气。
但是,蛙兵战士性感的厚唇稍微张开,立刻被司徒禹粗糙的手指插入,嘴里的舌头也被男人粗鲁地玩弄。
张大勇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粗长得可怕的肉棒在自己直肠嫩肉紧夹下还在强烈地脉动颤抖。
「喔、喔…我要…我要大鸡巴…我要……请主人操干蛙奴的淫荡屁眼……请主人狠狠地肏干我吧!」催淫晶片的魔力实在不可小觑。
不过是十几颗淫乐用的情趣跳蛋,居然能让这名桀骛不驯、阳刚健美的海龙蛙兵变得如此淫猥下贱而不知羞耻。
「贱狗,看来你是被锁了太久了…,这麽饥渴……」说完,司徒禹一个挺身,粗壮的大鸡巴粗暴而强力地破开小蛙兵的括约肌口,如打桩机般直接捅进蛙兵男孩的肠道深处。
他知道,这只是男子的热身活动。
好不容易被解开了桎梏,他得要好好把握男人给予的难得「滋润」,让自己好好解放已经被锁住188天的慾望。
痛楚和快感的双重蹂躏,都集中在这个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司徒禹轻轻按下指模,「海龙蛙奴编号a1069张大勇贞操锁开启,欢迎司徒禹先生,」一个不带丝毫感情的合成机械声音,从「贞操锁」的led模板发了出来。
用力地捏握着张大勇的命根子,「贱狗,狗屌还蛮有份量的,天生的还能长这麽大,倒是少见,」司徒禹粗鲁地把调节到「取出模式」的管状物,从红肿不堪的马眼口抽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憋足了火力的司徒禹攻击性远胜猛兽,勇猛顽强的海龙蛙兵也被他性侵到死去活来、筋疲力尽,只能无力地发出断断续续的悲鸣和微弱呻吟声。
张大勇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肏干到整个脑子都模模糊糊,但意识不清的神智佷快因为可怕的贯穿激痛猛然清醒过来,再一会後,又因为肉体极端的痛楚而整个人陷入恍惚迷茫。
终於,在半小时的狂风骤雨之後,司徒禹终於停下他狂抽猛送的打桩机动作。
果然,司徒禹的每一下冲击,都把蛙兵男孩的大腿压得更低,张大勇结实的屁股随着他腰部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男人阴茎和蛙兵屁眼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房间淫靡声响大作,除了两人器官碰撞的「劈哩啪啦」声,还有淫水流溢而出「吱唧吱唧」的伴奏,满室的靡靡之音、春色无边。
接下来,司徒禹宛如是在享受最後一道上桌的「主餐」般,开始加快、加重他侵犯的力道动作。
张大勇肛门的括约肌随着肉棒的大力抽送,而被操得越来越开,肛门的皱褶被大肉棒插得肿胀,宛如盛开的菊花,清楚得就像是gv里的特写镜头——肛门周遭的皱褶由於摩擦充血而变得红肿,大半个月没被操开的括约肌牢牢地裹住青筋毕露的肉棒,让磨擦带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肛门口罩着的嫩肉被猛力抽插的肉棒扯动,把它反覆扯开、捅进,让它越来越开,越来越松,而随着括约肌被司徒禹猛力的力道操得越来越开,屁眼也流出越来越泛滥的淫水。
其实司徒禹昨日下午过来就已经先发泄了几次。
一进「海龙储训队」大门,四、五个还没被植入晶片、正在储训队受训的体育系鲜肉不知是在打扫、还是怎样,几个大男孩在营区门口追逐嬉闹,正好被士官长龙哥逮着,想当然尔,那处罚就是被强押送到寝室给司徒禹当作「开胃菜」尝鲜了。
司徒禹知道,这个时候,眼前的极品天菜、被圈内同志誉为「轻艇男神」正被慾火煎熬着,更准确地说,此时的张大勇深切地渴盼被自己的大肉棒蹂躏、奸淫,希望能够与任何看得见、摸得着的男人尽情地疯狂做爱。
寻思着,司徒禹不怀好意的把轻艇天菜的精壮身躯翻了过来,接着把张大勇粗壮的大腿用力掰开,嘴里还噙着莫名的诡笑道:「骚逼的蛙兵贱奴,抓紧大腿了唷,」然後一挺腰,硕长的肉棒「滋——」的一声,再度深深插入了轻艇运动员的体内,「呜……好舒服……呃……嗯……好粗!好棒!好爽喔——」空虚的直肠被巨硕阳物填满、麻痒的快感让张大勇感觉到强烈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向自己的脑顶,使他再也忍不住地发出呜咽般的悦耳叫床声。
当男人粗壮的肉棒再次开始在自己的直肠中不断猛烈摩擦、抽插的时候,张大勇的心脏似乎已经停止了跳动,疯狂凶猛的激烈抽插运动中,连嘴巴都几乎失去了声音,只好嘴唇微张,整个精壮的身躯随着男人凶狠的抽插而剧烈颤抖。
然而,长此以往,自暴自弃的苟且心态、病态畸形的自我安慰,却会彻底摧毁蛙兵男孩原本的个性特质,进而塑造出一个新的病态人格。
身形高壮健美、桀骛粗犷的蛙兵弟兄会开始自我催眠——原来自己本来就是个这麽下贱淫荡的货色,原来自己辛苦训练出这麽厚实发达的肌肉就是为了要给长官们享用的……,他们就此沉沦在耻辱与堕落的极端……徘徊在极乐与罪恶的拔河里,逐渐的适应……蜕变……成形……
当自己的肉体遭遇多次极端侮辱的调教狎玩,人格受到最严重的屈辱伤害,又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抗拒「催淫晶片」的精神控制,大多数的弟兄就会逐渐适应被调教的痛苦与羞辱,开始变得自暴自弃、麻木不仁;渐渐地,随着「公差」任务越来越频繁,看着电视里的自己在男人胯下承欢奉承、出卖身体的耻辱感已经变得荡然无存,久而久之,根本不需要客人念出「催眠指令」,眼前的蛙兵性奴也会驯顺地服从命令而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