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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教导小少爷房事(美弱攻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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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春日合欢散(微/淫贼被仇人囚禁/新上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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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念着我?巧了,白裕这些年来也是没有一日不想念大哥的,考取功名,游历宋国,为的就是再见大哥一面。哪个地方有大哥的消息白裕就会赶到哪里,功夫不负有心人,白裕终于又再一次见到了大哥。”说完还极愉悦似的轻笑了两声。

谭松听到这话,原本绝望得快凝固的血液又开始活络起来,他,他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赶紧献媚的扬起笑脸,正准备捡点好听的话安抚一下面前的人,就又听到青年带着讥讽笑意的森寒嗓音:“毕竟,白裕只有亲手把大哥你剥了皮,刮了筋,骨肉都喂给了狗,才能放得下过去,和大哥和解的。”

这番话直接把谭松吓得魂飞魄散,嘴角讨好的笑凝固在脸上。看到华袍青年抽出一把短刀朝他走过来,谭松吓得浑身抽抽,手脚并用的往后爬,束缚住四肢的铁链发出刺耳哗哗声,惊得谭松如同惊弓之鸟。

等终于看清了,谭松被吓得浑身血液倒流,“段......段贤弟?”

站在中央的华袍青年低声一笑,声音说不出的幽冷阴寒:“谭大哥,好记性,六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听着青年森冷的嗓音在空旷地牢里回响,谭松被吓得脸色发白。

“大人,在下还是跟着去...”

“不必了,本官自有分寸。”

影十五见面前青年如此笃定,心想这可能就是青年办案的风格吧,也没再坚持,等船只靠岸,和青年匆匆告别之后,就扶着墨风离开了。

段白裕一听,有些苦恼地撇了撇眉,对于难得的休假时光被打断有些不满,心想早知道就不把腰牌戴出来了。用脚把地上像死狗一样昏睡的青年翻了个面,看到青年脸的那瞬间,段白裕薄薄的眼皮一跳,竟然是他......

想起往事,段白裕嘴角勾起凉薄笑意,心道果然天道有轮回,如今这混子不但没死,还落到了他手里。

“嗯知道了,公子你就不必跟着去衙门了,本官认识这淫贼,不是头一回犯事,待会儿本官自然会缉拿这贼人归案。”

正当谭松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掐死的时候,喉咙上那只修长有力的手突然松懈,让他跌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贤弟......段老爷饶命......”

咳着咳着,谭松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异样,浑身滚烫不说,在这危急关头,他下身居然支棱起来了?!

看到男人吓得快要尿裤子的懦弱模样,段白裕心里一阵唾弃,既是唾弃面前不停扣头的男人,也是唾弃曾经的自己。就这种人,当初自己是怎么上了他的当的......

缓缓蹲下身,段白裕用刀尖挑起男人的下巴,白皙的脸上扬起一个讥讽笑容:“就你这种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藏奸卖俏的烂人,给我做牛做马?你配我喂你的那口米饭吗?”说着用冰凉光滑的刀面拍了拍男人的脸颊。

脸颊上冷硬锋利的触感让谭松心脏差点骤停,“段老爷饶命!当初秘籍不是我自愿去偷的!是被贼人胁迫的!真的和小的无关,小的也是被逼无奈......”

第十五章 春日合欢散(微h/淫贼被仇人囚禁/新cp上线)

出了房门,看到船上负责打扫的杂役,影十五想到被他和少爷弄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顿觉尴尬。给了杂役一些银两,吩咐好千万不要走漏了风声,扶着少爷拖着淫贼上了甲板,等待船只靠岸。

甲板边有一华服青年毫不避讳地用眼光打量影十五,影十五也不觉奇怪,毕竟要是有人左手抱着一个少年右手又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的拖着一个人,大刺刺的站在这甲板上,他也会忍不住的打量。

“贤弟!贤弟!不!老爷!段老爷!有话好好说!咱们先把刀放下!”

地牢总共就那么大,谭松很快就贴到了墙角,可华袍青年轻微的脚步声犹如死神的喘息,还在不断逼近,青年手中的白刀成色极好,在昏暗的房间里仍然闪着明亮白光,晃得谭松双眼发疼。

“段老爷!是小的错了!求老爷饶命!小的下半辈子给老爷做牛做马!求老爷留小的一条贱命啊!!”谭松此时已是痛哭流涕,脑袋不断磕在冰冷地板上,毫无尊严地乞求。

完......完了......

强烈的求生欲让谭松强扯起嘴角,用惯常诱哄的语调开口:“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这些年来总念着贤弟,看到贤弟如今已是出人头地,出落得也是越发芝兰玉树,我这做大哥的真是深感欣慰......”

动了动胳膊,铁链发出刺耳的叮当声,谭松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武功,是半分出逃的可能性都没有的,巨大的恐慌笼罩在心头。

段白裕让两个小厮架着昏迷的谭松,也下了船,租了辆马车便马不停蹄地朝府邸奔去。

“呜!”谭松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眯着眼摇了摇头,试图让还在胀痛的脑袋清醒一些。他记得他马上就要和美人春宵一刻,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为什么后颈这么痛?这是哪里?前面好像站着一个人?是美人?努力让眼睛聚焦,打量站在昏暗房间中央那人。

开玩笑,要是真有证人跟着回了衙门做了案宗,他想再把这混子提出来打击报复,可就不太容易了。

段白裕和谭松,算是老相识。在段白裕还年少的时候,被脚边这条死狗看似儒雅的外表蒙骗,信了这混子海誓山盟的鬼话,甚至抛弃整个家族也要跟这混子私奔。可这混子偷了他段家武功秘籍的第二天居然就玩了一场“感染风寒去世”的戏码?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失踪,就是六年。

段白裕自从六年前被打个半死赶出家门,身无分文甚至还被段家的仇敌追杀,一度沦落到连乞丐都可以踢上两脚啐上一口唾沫,能撑着活到今天完全就是因为心里憋着一口恶气,不叫谭松付出应有的代价,他绝不会咽气!

等趴跪在地上的男人稍微缓了一口气,段白裕又粗暴的掐上了男人的脖子,打算如法炮制,再次让男人品味生命慢慢流逝的痛苦。

可手刚碰上男人的肌肤,段白裕就发现了不对劲,触感过于灼热,用力掐住咽喉,听到的不是男人痛苦的呜咽,而是有些暧昧的喘息。

“哦?那当时怎么不说清楚?装死还失踪了六年也是被逼无奈?”

谭松心里苦啊!当时段贤弟虽说才刚满十七岁,可性格已是十分强势暴戾,去解释?不存在的!早点逃之夭夭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段白裕右手掐住谭松的脖子,缓缓使劲。谭松两手抓住那只捏住自己咽喉的手,可不管怎么挣扎,喉头还是被越掐越紧,让他呼吸逐渐困难,涨红了脸,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转过头和青年打量的目光对上,影十五眼里毫无退缩之意,甚至开始反过来打量青年: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衣着考究身形高挑肤色白皙,一看就是出生在富贵之家的公子,眼睛突然被闪了一下,是青年腰间悬挂的一枚腰牌。影十五定睛一看,金黄的腰牌边上雕着龙纹,牌面刻着龙飞凤舞的“刺桐”二字,略微一诧,没想到面前的青年年纪轻轻,竟是刺桐城的父母官!还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那种!

段白裕见黑袍男人把怀中的少年安抚在原地,右手提着那昏迷的人朝自己走了过来,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没过去,这男人竟自己送上门来。

影十五把谭松摔到段白裕脚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大人,此人是在下捉到的淫贼,专干些奸淫掳掠的勾当,还请大人和在下回一趟衙门弄清事情的缘由,将此淫贼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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