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穴被时星河变大的阴茎撑得又难受又舒服,不自觉地扭动着又白又翘的屁股,像是渴求时星河动一动一样。
看着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撅着在扭动,时星河的大掌从顺着脊骨滑下,引起时云昽的一阵颤栗后,“啪”的一下拍上了白色的臀肉。
时星河的舌尖从两人交连处的尾骨开始向上,慢慢地像一条水蛇,带着潮湿的热气,蜿蜒向上。
一直到蝴蝶骨,时星河停顿了两秒。
两片瘦的突出的蝴蝶骨之间是一行浅色的刺青,“星月掩映云曈昽”,这是时星河和时云昽二人母亲在生下他们之前最爱的一首诗句。
时星河将全是腥味精液的避孕套脱下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里。刚射完有些半软的肉棒又得寸进尺地插进了时云昽的后穴里。
“让我在插会儿,我不动。”
“滚。变态。”时云昽扭动着上半身表示不愿意,屁股却被时星河的大手牢牢锁住,只能任由着埋在身体的鸡巴在刺激下慢慢变大。
时星河用手慢慢地摩挲着这行刺青,很久了,是时星河刚做刺青师时,时云昽一直闹脾气求着他刺的。
时星河的手上有平时不小心留下的细小的伤疤,毛糙又刺人,时星河的身体又是敏感的不行,平时光是他的手摸一下就不行了,更不用说像今天这样慢慢地来回抚摸。
时云昽咬着嘴唇,嘴边的喘息下一秒就像是要忍不住脱口而出了一样。
“别动。”时星河哑声说道。
时云昽见挣扎无效,索性也就不动了,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打开微博看了起来。
直到湿漉漉的感觉从脊背上传来,让时云昽身体一僵,划动屏幕的手也截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