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屁眼扒开,还没都进去呢。”
郑泽彭顺着谢绥的力道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还没都进来?”
他从谢绥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太粗太长了,结果他说还有没进来的?“要不别进了,这样也够了。”
拔出来的时候龟头蹭过前列腺,猛然填满又抽离的穴道此刻的空虚成倍增长。
郑泽彭穴口半自主的收缩着,到底还是开口蹦出的几个字,“用,用鸡巴,操,操屁眼。”
谢绥打了几下郑泽彭富有弹性的屁股,“说全了。”
郑泽彭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谢绥会这么说话。
谢绥看他那个傻狗样就想笑,“上了床不说鸡巴,逼那说什么?想做我的狗最好别太矜持。”
郑泽彭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谢绥却不打算放过他,他撸了撸自己的鸡巴,然后抵上了郑泽彭水润的穴口。
郑泽彭听话的两只手扶着洗手台,“刚刚碰到什么了知道吗?”
“什么?”
作为一个直男,郑泽彭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谢绥没有第一时间抽出来,而是等郑泽彭清醒了些后才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郑泽彭这会儿神志清醒了但是身体还是没什么力气,他的穴口被操的嫣红,还淫靡的沾带着白色的精液。
谢绥的浴巾在他身下,他也不围着,直接走出了浴室。
“好的,主人。”他应该是真的被操入魔了,郑泽彭就这么答应了下来。
谢绥接下来的几十下都朝着他的前列腺捅去,郑泽彭的全身都软掉了,酸麻从那一个点扩散到全身,他鸡巴生硬的跳动,可他答应了等谢绥射了才射的。
郑泽彭只好堵住自己的马眼,但快感过于强烈,“主,主人,谢绥,主人,我要射了。”谢绥掐了一把郑泽彭的阴茎,“那就让主人帮帮你吧。”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会被操成这样,他盯盯的看着镜子,过了一会儿他发现镜子里还有谢绥,那个人站在他身后,面色没什么变化,还是那抹笑容,只是脸色红了几分。
郑泽彭和刚好看过来的谢绥对上视线,“哟,爽了两回的小狗终于想起来是哪个主人在操你了。”
谢绥调侃到。
可惜身后的人已经毫不怜惜的抽插了起来,郑泽彭看不到,在两人的交合处,一根紫红的肉棒快速的插进拔出。但他感受的到,开始是轻微撕裂的痛,接着开始有了水声,再之后痛感夹杂着蹭过前列腺的酸麻感,到最后就只剩让他上天的快感了。
谢绥操的凶猛,郑泽彭早就射了两回,他面前就是镜子,但他闭着眼承受身后狂风暴雨的肏弄,所以看不见自己留着口水,双颊酡红的模样。
谢绥操的速度慢了些许,郑泽彭的处男穴紧且热,他现在也有些射精的感觉了,所以才减慢了速度。
前戏也磨叽了有一会儿,谢绥没什么耐心,郑泽彭不听话他也不废话,抽了他屁股几巴掌不就老实了,这不,现在正勤勤恳恳的自己扩张呢。
郑泽彭的前列腺可能是不深,加上他手指够长,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好像刮到了什么地方,他整个人身体绷直了一瞬。
谢绥看他这个反应,也捅进去了一根手指在肠壁上摸索着摁了几下。
“听你的听我的?”
谢绥挺了下腰,鸡巴又进去了几分,郑泽彭闻言只能自己把臀肉往两边扒去。
谢绥扶着他的后腰,借势一插到底,谢绥的性器确实太粗太长,郑泽彭当即就叫了声痛。
郑泽彭臀肉颤了颤,内里的空虚抑制不住了,“用你的鸡巴操进我的屁眼,谢绥,你插进来吧,我,你操进来啊。”
谢绥也没再说别的,扶着阴茎直接操了进去,就是因为扩张不完全还是剩了一点在外面。
谢绥扯过自己的浴巾,捞起郑泽彭把浴巾垫在洗手台上,让郑泽彭用前胸支撑,解放了他的双手。
“那你现在来说说我用什么操你,又操进你的哪儿?嗯?”
郑泽彭哪里开的开口,只是刚被碰过前列腺的后穴还真有些莫名的空虚感,他咬着唇不肯开口,又忍不住小幅度的动了动屁股。
谢绥抓了抓他的臀肉,不打一声招呼的捅进了大半根肉棒进去,然后停了不到几秒就直接拔了出来。
“前列腺高潮听说过吗?”
“那就是我的,我的前列腺?”郑泽彭有些惊讶,那种酸麻的感觉像是电过了全身。
谢绥点头,“我更希望你称它为你的骚点。”
痛感一时间压过了快感,郑泽彭大叫了声,不过只是他以为的,之前被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郑泽彭就把嗓子叫到半哑了。
这一声其实并没有那么大声音,谢绥按着郑泽彭的腰让他往自己的性器上迎合,在又掐软了次郑泽彭阴茎后插到最深射了出来。
郑泽彭刚被掐软的鸡巴随着谢绥插到最底和射满他后穴的时候又立了起来,几秒后也跟着射了出来。
郑泽彭伸手去摸两人连接的地方,他隐约生出些委屈,他明明只愿意被谢绥一个人操,“我只叫你主人。”
谢绥笑了,声音清哑好听,这可是近同于表白的话啊。
不过等快感褪去估计郑泽彭就自动忘了自己说过什么了吧,谢绥也不在意,只是懒懒的命令到,“我射之前不许射。”
谢绥从镜子里看到郑泽彭沉迷性欲的脸,他抓着郑泽彭的头发,“睁眼。”
因为性器上传来的快感,谢绥的声音低哑了些,听到郑泽彭耳朵里像是蛊惑,他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睛。
洗手间里的镜子尽职尽责的映出了他的模样,郑泽彭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郑泽彭光是应付三根手指的撕裂感就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谢绥碰到他前列腺的时候猛地抽搐了下。
谢绥勾唇,拔出手指用力捞着他的胯骨把人弄了起来,谢绥力道极大,郑泽彭被谢绥弄洗手台上的时候还懵的。
他被像搭毛巾一样搭在洗手台上,谢绥把他自己放在后穴里的手指抽出来,“自己扶着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