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奶子越大越敏感呢。”冬霜算是看明白了,“若是不敏感、不骚,怎么年纪轻轻会长出这么大的奶子来,明显就是勾引人玩她嘛。”
冬霜见夏知秋轻易就发情了,便唆使春桃一起开始搞她。
冬霜先一屁股坐在夏知秋脸上,用阴毛磨她脸,逼她含舔自己的下体。
直待交媾的两人分开,一起扑到落单的那人身上摸奶、操逼,三人方才圆满。
不,四人,四人圆满,王爷也跟着她们的高潮射了一炮。
接着,三人跪在榻上,围成一圈,挺起胸前的大奶子往前挤压,互挤互压。
“世上竟有如此淫荡的骚妇,还是三个,还一起做爱……”
能目睹此情此景何其有幸!世上恐无几个。
只见另两个做爱时,落单的那个就在一旁手淫自慰,时而抠逼,时而用假阳具插逼、插屁眼,玩得是不亦乐乎。
夏知秋已经被调教得足够完美了。
“那主人之前破过多少女子的身子?”
夏知秋无不吃醋,但手还在套弄着春桃的淫根。
小厮目瞪口呆。
“王爷真厉害,还和我这年轻小伙一般精力旺盛,居然可以射这么多。”
小厮心叹,想跟着一起看,奈何职责在身,忧心若出了岔子今后就不好爬冬霜的身子了,于是尽责地守着院门。
夏知秋已彻底长大,是熟妇人了,她比尝过性爱滋味又没处释放性欲的寡妇还骚。
春桃喜欢夏知秋这样,喜欢她释放出来的浑身如妓女般的淫荡气质。
可以说,夏知秋表现得与自身身份的差异越大,春桃越兴奋。
“老子还没开操呢!”春桃无语。
其实也不能怪夏知秋,她骚逼里塞了根黄瓜,防止空洞,好安心口交,而屁眼里则插进一根胡萝卜腌制着。
待她潮喷,这些性器里的食材就会被春桃吃掉,一想到这儿,夏知秋就忍不住叫,口交、手淫得更卖力了。
她面部表情下流至极,下面的淫洞还不断分泌着透明丝滑的汁液。
“唔~呃~啊~”她口交着,叫唤着。
“婊子没被操都骚叫,真荡~”
春桃可是有两套生殖器,可以无限满足夏知秋旺盛的性欲!
王爷更不知道,每个清晨的画面几乎都是……
春桃将两套生殖器赤裸裸地在夏知秋面前展露无遗——一簇浓密的阴毛、又粗又长的男根、饱满的睾丸、肥肥的阴蒂和粉嫩的肉穴以及紧致的屁眼。
而春桃则毫不犹豫地把大屌插进夏知秋逼里用力抽插,让她吃冬霜骚逼的同时,自己的骚逼也被操着。
“居然那么会舔……”
王爷震惊。他见夏知秋被冬霜坐在屁股下本处于弱势,但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把冬霜舔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抱着屁股把鼻子、嘴巴贴在骚逼口一次次摆头,蹭得冬霜欲罢不能当场失禁,尿了她一脸。
29.
王爷奄奄一息被看门的小厮扛走了。
看门的小厮与冬霜有染,曾参与过轮奸冬霜的勾当。
“唔~姑娘的唇舌含弄着我的阴穴,比男人还会舔呢。”
她一边自摸大奶,一边扭腰,享受着夏知秋大口大口吞咽着她的淫水,吸溜着她的骚逼穴口。
“唔~被姑娘口交着~~好爽~”
这一幕看得王爷连连惊叹:“姑娘们的奶子都好大,居然凑一块挤,太她妈刺激了!”
她们奶子碰奶子,奶子挤奶子,六只大奶子互甩、互打,乳头乳晕互相挤压,爽得她们两腿间的淫水哗啦哗啦。
其中夏知秋最骚,叫得最厉害,才玩挤奶子一小会儿,她就不行了。
两人做爱的画面对落单的来说何尝不是刺激?
面对着两具交媾的肉体自慰,其中的绝妙恐怕只有在门外偷看的王爷能够体会。
他恨不得冲上去把她们一一强奸!
最终,王爷睾丸里的精液都射空了,只剩血精溢出。
可他还舍不得移开目光,还在欣赏三女在床榻间不停不歇的淫乱。
她们个个肤白貌美,奶大屁圆,声音娇媚放浪,一会儿屁股对着屁股蹭屁眼子,一会儿又骚逼对着骚逼磨骚洞口子,弄得彼此间高潮迭起、淫水四溅,叫床声一浪接着一浪,又骚又贱。
她喜欢替春桃手淫,喜欢看春桃因为她的套弄而表现出享受性爱的模样。
当然,她更喜欢做爱时和春桃聊些下流的性话题。
她们还对话……
“一闺阁尚未出嫁的嫡小姐本应该是懂礼端庄的,谁能想到骨子里却是婊子?我好喜欢。”
春桃也会直言不讳她的“特殊癖好”——奸淫天下最纯洁、最纯真的处女,然后激发出她们水性杨花的一面。
“喔~”春桃舒爽得仰天长叹。
谁能想到夏知秋在舔她阴道的同时还用手套弄她的淫根,让她双倍快乐。
而且,她还眼波流转,狐媚无比,春桃无法抗拒地被勾引。
春桃骂得有道理。
夏知秋只是用口用手用奶子在伺候着她主人,却不停地叫床?
什么道理?
它们蓄势待发,有的一张一合,有的不断流汁。
而大肉棒子毫无意外的一柱擎天。
夏知秋则会一丝不挂赤身裸体或者身着透明的薄纱,贪婪地一边替春桃口交,舔阴穴,一边帮春桃手淫,摸男根。
“平时肯定没少帮春桃舔逼,如此熟练。”
王爷推测,夏知秋应该特别喜欢给春桃口交。
可他不知道,他的想法过于保守了,他这女儿恨不得死在春桃的性器上!
但因在冬霜身上破了童子身,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还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的浓烈味道,他一下就被迷住了,对冬霜那是言听计从。
冬霜决心迷奸两女,还想叫王爷来观战,为免被几位夫人发现,她便提前和这小厮打好了招呼,让他守着院子,如有异动灵活应付。
夫人们是没来,但王爷被闺房内三女淫乱的画面给刺激坏了,躲在门角边透过门缝一边偷看一边频频手淫,还次次弹无虚发,他那白色浓稠的液体便全射在木门之上,流到地面汇成一大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