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卫羽不解地抬眸，却看到萧程波澜无惊的神色。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变态呢？”萧程无声地轻叹，将卫羽揽进怀中，“明明那么可爱。”
卫羽一直战战兢兢，没想到萧程竟然如此淡然地接受了自己，甚至愿意这样安慰自己。
“我……我是个变态……”
闻言，萧程疑惑地蹙起眉：“什么？”
卫羽闭了闭眼睛，一股脑地将自己过去所有的不堪全盘托出，他一直低着头，不敢去看萧程的眼睛。
但卫羽还记得接下来要做的事。
卫羽已经做好了萧程听到自己的秘密后震惊并后悔和他在一起的准备，他深呼吸几次，直起身与萧程面对面，轻轻叫了他的名字。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萧程用手背在卫羽额上试了试温度。
一时间，长久厌恶和恐惧全都化作了委屈的眼泪。
他就着萧程的怀抱畅快大哭，将压抑在心里的不能见光、无法倾诉的卑劣心事尽数发泄。
沉默在两人之间维持了一分钟。
“只是这样吗？”
卫羽听到萧程这么问。
“没有……我很好。”卫羽拉过他的手握住，“只是有事想和你说。”
萧程帮他拨开额前遮挡了眼睛的碎发：“嗯。”
两人的目光毫无遮挡地交错在一起，看着那双真诚深邃的眸子，卫羽做了许久的心理防线立刻毁了大半，他心虚地垂眸看向萧程胸前散开的衬衫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