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本身并非承欢的器官,可不过是柔软的点穴笔而已,顷刻之间就突破了防线。
纪霖熟练地把点穴笔最酥麻强力的刺激点插入了自己的g点,然后设置上了最强力震动。
呜嗯……“”强烈的刺激让纪霖险些喊了出来,可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死死咬住了声音。
发情期,果然又是发情期到了,而且最近的频率又快了很多。
身体……好热,还很痒,有些舒服,但是更难受了。
于普通小o的发情期不同,纪霖的发情期格外猛烈,每次都能把他折磨得欲仙欲死,不要说纪氏的最高会议,哪怕房门也是出不得的。
“是,按陛下指示,全速前进。”他对着发令窗说道。
☆
“唔……”白皙红润的美少年低吟了一声。
确实是一级权限。
可打开门的一瞬间,他便意识到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他本以为,能飘散到别墅外,纪霖是在客厅里,堂而皇之的利用自己的身份,做一些淫秽色情的多人运动,然而实际上并非如此。
每次都是不同的味道,这次是橘子味?还是橙子?总之又是没闻过的味道,又一个……陌生的alpha。
他到底勾搭了多少人,他究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何况不过是那么普通的味道,又是普通alpha,他堂堂联邦共主,头顶上至少百顶路帽子。
“您其实无需担心,皇后……怎么可能”那男子刚想说什么,却被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给惊地头皮发麻。
在军队里,皇后是禁词,出轨更是提也不能提。
陛下冷漠,严肃,不近人情,确实很难爱上。
他急匆匆的从战地赶来,满脑子都只有那淫乱的皇后,可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击。
三年了,他的爱意丝毫没有减少,皇后……也越发淫乱了,一个不够,两个太少,竟然能让他当场抓住。
背包里……
作为纪霖的私人医生兼好友,他当然清楚好友现在的身体情况。
“我马上走,马上。”医生马上开口,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像投降一样双手举起,医生像螃蟹一样逃走了。
“竟然落锁?”医生浑身是汗,点开自己的虚拟门卡,依然打不开。
“奇怪了,不可能啊!”医生抓了抓自己的黄毛,又多试了几次,发现还是失败的。
忽然,冰冷刺耳,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这位先生,我想你该懂什么叫一级权限。”
他心里很清楚,他需要的不是点穴笔,也不是劣质的人工信息素,他需要的是那唯一的解药。
真是自作自受。
握起点穴笔,他艰难动了动,还是摸到了一手滑腻。
柔软小巧的点穴笔已是极限,这几年他总是仔细保养自己的后穴,生怕那位名义上的皇帝会失望。
可是……不够。
“唔……”少年漂亮的眼睛里缓缓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眼圈越发红了,和双黑的眼瞳形成了鲜明对比。
苍穹的宇宙中,渺小的星舰急速前行。
打败帝国的联邦军队没有多在沿途停留,反而急匆匆地往首都星极驰着,像是在追赶着什么。
星舰中央,指挥室旁边的会议室,此时只坐着两个人。
哪怕消音做的很好,他也始终无法接受自己被情欲打败,变成只会享受的奴隶,所以总是尽量不发出声音。
古老尊贵的纪氏继承人,联邦的皇后,尤其不能这样放纵。
更何况……他和傅以华,还没有标记。
不顾身上的大汗淋漓,纪霖艰难的支撑起身体,从床头柜上摸出个盒子,从里面拆出早就准备好的点穴笔和消毒湿巾,简单擦拭后就往身后的小穴里塞。
冰凉又酥麻,依旧止不住那股痒意。
“唔……”哪怕做了很多次,纪霖还是有深深的羞耻感。
他穿着丝质的睡衣,难受蜷缩在大床的一侧,双目紧闭,可身上却已经香汗淋漓,几乎一股股汗水自少年身上产生,划过颤抖的身躯,最终渗入材质极佳的床单。
好热,好难受,发情期又提前了吗……
梦中的少年猛地惊醒。
可他们那位皇后呀……
忽然,刚才一言不发的男人开口了:“半个小时,我要到达目的地。”
按照打听来的情报,皇后的发情期……在今晚,而且随时可能提前。
大厅里没有人。
难道是和情夫在厨房或卫生间里,玩那种极限运动?
想到这种可能性,傅以华只觉得悲凉又愤怒。
愤怒又绝望的顶级冷霜以他为中心渲染开,霸道地驱逐着其他alpha的痕迹,压抑了多年的猛兽蠢蠢欲动,彻底掀翻这本就脆弱的铁笼。
“纪霖,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男人瞬间推开了大门。
男人抓住那个背包,用力一拽,几只粗细不一的按摩棒,大小不同的跳蛋瞬间掉了出来。
傅以华近乎自虐般往前狠狠一砸,铁质的保险大门瞬间留下了极深的坑。
然而最可笑的是,哪怕如此,他竟然也被这混着其他味道的花香挑动了。
“慢着,留下你的背包。”阴冷的声音响起。
医生愣了愣,看了他一眼,竟然真的把包留下了。
孤冷的别墅前院,很快就只剩下傅以华一个人。
医生愣了愣,生为alpha的他,自然读懂了对面那位顶级alpha的意思。
他的确侵犯了领地。
“……这。”医生刚想开口,却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什么。
这个出水量,已经达到了医生说的淫荡型omega标准,他……会喜欢吗?
很很快,他就不再思考了。不断升高的体温,逐渐只剩下欲望的大脑,浓郁到蔓延到别墅的花香信息素,都说明了纪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纪霖的私人医生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他慌忙冲到别墅大门,刚想打开,便发现门根本推不开。
打开劣质量大的人造信息素,纪霖被刺激的呛了几下,可脑海里也终于有了几分清明。
有些后悔……当年他走的时候,应该不管不顾灌醉他,强制也好,履行婚契义务也行,怎么样都好,至少他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
点穴笔的震动更强了些,可纪霖依然觉得不够。
“我说,你也未免太心急了。”红发张扬的男子摇了摇头,军服上满满十来个勋章显示出其不凡身份,他至少是个上校。
而一旁,另一个清冷沉俊的男子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他似乎根本没听根本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