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恒。”
夏之恒身后站着一个戴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
是路迟遇的dom,朴非。
夏梦西抱住夏之恒的腰,软声喊着男人哥哥。
“dom不都喜欢自己的sub带上自己标志性的东西嘛!”
项圈和乳钉可谓是dom们的最爱了,拽住sub脖间的项圈,sub就会因为惯性而前扑,母狗一样跪在面前。床事间轻轻拨弄嵌入乳肉的乳钉,sub的身体会敏感的轻颤。
男人从夏梦西身后夺过酒杯,酒精度数不高,但夏梦西喝醉了,晕乎乎地往夏之恒怀里倒。
夏之恒一口闷,将酒杯里的果酒喝尽,揉着夏梦西一头软发,瞪了眼路迟遇。
“切,酒后乱性都不玩,真是个君子。”
“这几天空下来。”
学校里都处理妥当了,批了夏梦西一周假期,调整心情和学习状态。
杯子里的果酒都被喝干净了,夏梦西小脸酡红,醉醺醺的,着实可爱。
“欠操。”
夏梦西也分不清自己被谁抱上了床,他现在只想做爱,感受两个兄长的炙热。
圆圆的屁股泛着粉,像蜜桃一样可口多汁。夏梦西撅着屁股趴在枕头上,抬头含住男人的性器吮弄,夏其琛用皮带勒住他的脖子,不断收紧、收紧,像是要活活勒死他。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脸,让他回去睡觉。夏之恒从后面抱住夏梦西,男人嗅着夏梦西脖间的香气,笑着说。
“西西是不是不想睡觉?”
那就不睡了。
酒醒那会,已是深夜。
睡眼惺忪穿着毛绒睡衣的夏梦西站在卧室门口,刚要喊哥哥,就想起了那些事情。一声哥哥还没叫出口,出声就变成了主人。
夏其琛下身裹着一条浴巾正在用一条干毛巾擦头发,水珠从他乌黑的发丝坠到褐色的地板上,他望着门口穿着一身简简单单毛绒绒睡衣的夏梦西,夏梦西光着脚站在木地板上。夏其琛盯着他纤细且禁不住握的脚踝看了几眼,慢悠悠抬手将毛巾丢到柜子上,朝人走了过来。
男人怔了怔,托着夏梦西的屁股把软成泥的人抱在怀里,心想真是个娇气包。
“乖 哥哥抱,哥哥抱。”
他有些敷衍的回应着夏梦西,大手揉了揉夏梦西软软的屁股,哄小孩一样哄着幼弟。
男人嘴角意味深长地上挑,夏梦西根本没有看到夏其琛神经质的笑,趴在兄长肩头寻求安慰与保护。
那帮人在夏之恒添油加醋之下都背了一张处分,夏之恒坐在后座抱着夏梦西,夏其琛坐到了前面的主驾驶座上。
“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不是中文系的学生夏梦西。”
“好久不见。”
夏之恒抬手和男人碰了碰拳,吧台里边的路迟遇已经跪在了地上。夏之恒轻轻拍了下夏梦西的背,夏梦西抓着男人的手摸自己因为喝酒而微微发烫的小脸,撒娇得蹭着男人掌心。
“要哥哥抱。”
“贞操带么,先考虑考虑,乳钉……”
夏之恒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夏梦西身下淫荡的女穴,他相当可口的弟弟应该会产奶的吧?戴了乳钉他怎么喝奶呢!
“乳钉再等等好了,我倒是忍不住想给他亲手穿上贞操带了呢。”
“他怎么没把你这张嘴调教好呢!”
夏之恒逗弄着洗完手的路迟遇,路迟遇将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摸了摸,恰到好处让夏之恒见到了他衣服下乳钉的轮廓。
“啧,乳钉都带上了,下次是不是贞操带了?”
调酒人正是酒吧老板路迟遇,圈内有名的极品m,l。
“醉得真快。”
“他不会喝酒。”
夏梦西涨红了脸,拍打夏其琛愈发收紧的手,眼泪顺着眼角啪嗒啪嗒往下滴,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在夏其琛手里了,身下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窒息感让他快要疯掉了。
男人在他高潮的时候送开手,腥甜的透明汁液从那红艳的雌穴里喷溅出来,溅湿了黑色的床单。
“哥哥……我……我想做爱……想被打屁屁”
夏梦西声音很软,靠着身后男人的胸膛任由男人将手伸进自己睡裤抚摸雌穴,睡衣被推到胸口,睡裤也被夏其琛脱了下来。
夏梦西闭着眼喘息,男人的大手揉了揉他的屁股,打了两下蜜桃一般的臀肉,又伸手托着夏梦西的花穴,敏感的花蕊早已被淫水浸湿,一张一翕吮着男人的掌心。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去拿门口衣架上挂着的睡裤和内裤,当着夏梦西的面拽下围在腰上毛巾,穿上内裤,再套上睡裤。毛巾下面那处安安静静地垂着,那东西的尺寸让夏梦西红了脸,格外窘迫站在门口,不知是走还是进。
好大啊,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处雌穴是怎么把夏其琛这处吃进去的。
“醒了?才两点,回去睡觉。”
“l,别忘了我定的东西。”
夏之恒托着夏梦西的屁股把人往上抱了抱,瞥了眼被朴非踩着肩膀的路迟遇,转头拿了座位上的皮包,抱着夏梦西走了。
……
而是法学系大一新生夏梦西。
他的兄长很护食,自己的小狗怎么会容忍别人欺负。
夏梦西窝在夏之恒怀里睡着了,眼角红红的。夏之恒将外套披在夏梦西身上,轻声轻语跟前面开车的夏其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