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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今天吃回头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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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双性江疏,江知越陈曦一起,不能接受别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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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撞间,两根鸡巴操着逼穴和肠道,一下一下刺激着渐渐满涨的膀胱,在江疏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女穴的尿孔张开,一点一点尿出了清液。还是江知越一垂头发现的。他毫不客气地伸出粗粝的指腹,摩擦那个小孔,酸痒的感受让江疏流得更欢了。

“小母狗怎么还随地尿尿呢,嗯?是主人没教好你?”

江疏大张着嘴,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泪痕。他茫然地看着江知越的嘴开开合合,吐出让人羞耻的荤话。

“啊!哥、哥哥…好会夹…小穴好紧,嗯啊…鸡巴好爽,要被哥哥榨出精了…哈啊、啊…太爽了,骚宝贝…嗯啊…啊…操烂哥哥的骚屁眼……”

江疏张着嘴失了声,高潮让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就被陈曦喘得满面通红。他好像替江疏叫床似的,声音又性感又低沉,靠在江疏耳边。江疏连耳膜都被他震得酥酥麻麻,被侵犯了一样。

两个男人没有体贴他高潮时的敏感,还是凶悍地顶撞,次次同进同出,捣出响亮的水声。淫水被江知越从逼穴里带出来,顺着流到陈曦的几把上,又被他捅进后穴润滑。

江疏第二天就生病了,发着烧,两个眼睛肿得像是核桃,嗓子也失了声。哪还有平时清冷矜贵的样子,但态度还是很坚决,被操得凄惨无比也不改主意。

后来两个人默默接受了对方,床上也很少故意折腾江疏了。江疏也在他俩的不间断滋润下越来越耐操,起码不会再出现被操晕这么丢人的事了。

耐操归耐操,但快感一点不会减少。

“不要、不要按摩棒…呜呜…啊…我放松了…”

江知越顶到了最深,还是有一小截鸡巴露在外面。他的宫口昨天晚上被来回操弄,今天又被陈曦入,早就充血嘟起了。江知越撞在上面,又酸又爽的感觉让他一下子哭叫出声。

江知越也不急着进去,前前后后地开始磨。动作幅度很小,磨得每一寸褶皱都软烂不堪。陈曦也憋不住了,一下一下地挺着腰奸他的屁眼。

江知越从浴室出来,抱起江疏放进浴缸给他洗澡。陈曦打开窗通风,把一片狼藉的卧室收拾干净,又去洗了个澡。

夜深了,两人一左一右,抱着在浴室就昏睡过去的江疏,也陷入了梦乡。

陈曦拉着他推拒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唇边细细密密地亲着,胯下深深操进宫口,把自己的精液也满满当当灌了进去。

内射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怪江疏。

有一天他被两人操傻了,江知越说他奶子小,他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怀孕涨奶就大了,怀了宝宝,奶水都喂你们吃。

江知越眼睛都红了,疯狗似的挺动腰身,在他的小逼里狠狠地凿。江疏被他顶得不住往上窜,奶子摇得江知越心烦意乱,干脆伸手一巴掌抽了上去。

江疏啊地一声叫出来,乳夹被他的掌风带得扭了半圈,把红肿的奶头拧得又痛又爽,哭着绞紧了小穴。这副淫态刺激得江知越腰眼一酸,狠狠操了百来下,龟头塞进他的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

江疏被他烫得直抽,目光涣散地含着一肚子精液。陈曦还没做完,江知越一抽出去,他就一个翻身把江疏压在身下。他在下面不好发力,早就憋得受不了了,一手揽着江疏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奶头,嘴上喘着:“哥哥…啊、我…我受不了了…哈啊…你忍一下、嗯啊…对不起…好爽啊啊……”最后干脆吻上了江疏的唇。

江疏泪眼朦胧地看他,心里又馋又怕。看着江知越的样子,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他想听的:“啊、别…不要顶了…不要操阴蒂…想吃,骚穴想吃…”

江知越把硕大的龟头顶在小逼上,一点一点挤进去。高潮两次的小穴湿得不像话,层层叠叠的媚肉里含着充盈丰沛的汁水。他的性器带着弧度,一路从肉壁上刮过去,两根同样粗大的性器隔着一层肉相互挤压摩擦,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不要了、不…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少爷、少爷…啊呜呜呜…要被撑坏了……”越深入,快感就越发猛烈。粗长的鸡巴几乎要把江疏捅穿了似的,毫不迟疑地顶开瑟缩的穴肉。

“不、不是小母狗呜呜……”

江知越哼了一声,“不是小母狗是什么,天天发情流水,一操就喷。”

江疏不服气,但也奈何不了他。知道江知越受不了他骚,于是张嘴就叫:“啊,好爽…主人操得好爽啊…要被操烂了…哈啊小逼要被操烂了…主人、主人…大鸡巴好硬好大…呜呜…操死我…操死我吧……”

两个肉穴完全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除了挨操,没有其他的用处。甚至都不能自己主导,只能顺从地被两个人抱着操干。肉壁在摩擦中微微肿起,肠穴和小批都被操得软烂,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缓不过来。

巨大的肉体拍打声回响在房间里,呼吸间都是淫靡的气息。三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狼藉,尤其是江疏的腿间,淫水都被拍打成了白沫。

剧烈地刺激让江疏好像全身上下只剩小穴了,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留下两个小穴忠实地把快感传到大脑。深处被两根凶器来回鞭笞,红肿发烫,难以自控。

江知越看他适应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小幅度研磨,摆动着公狗腰大开大合地操干。陈曦握着他的腰,一边自下而上地顶弄操他的肠穴,一边把人往下掼,用他两个汁水淋漓的软穴迎上两个男人的鸡巴。

江疏爽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张着嘴露出不成调的呻吟,晶莹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染得自己下巴上锁骨上奶子上一片水光。宫口很快就在江知越的顶弄下张开了一个小口,他抓住机会,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凿了进去。

江疏尖叫出声,浑身剧烈地抽搐一下,达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三次高潮。宫腔喷出淫水来,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肠道渗出淫液,疯一般的抽搐绞紧,成了陈曦鸡巴的形状。

江疏只觉得身下的两个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一直流出水来,却被严严实实堵在穴里。撑得他小腹都微微鼓起。敏感柔弱的深处被反复奸淫,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予取予求。

毕竟是自己要的,两个逼被操烂了也是咎由自取。这是三个人第一次上床的晚上江知越说的。

那天晚上两个男人一点也没克制,像是要操得江疏反悔似的,足足折腾到半夜。江疏像小死了一次,一晚上晕了好几回。屁股上、大腿上、奶子上都是指痕,都是被掌掴出来的,腰和肩膀被人握着操,第二天就变成了淤青。两个穴眼被他俩来回暴奸,结束时前后都张开着两指宽的小洞,涌出淫水和白浊。整张床都被汗水淫水尿水泡透了,淫靡的气息经久不散。

就这一句,让陈曦和江知越疯了一样操他。双性人难孕,生产受的罪更是难以想象,很有可能他们三个就只会有一个孩子。所以陈曦和江知越不肯浪费一滴精液,次次做完都把精液灌进子宫。还要用按摩棒塞住,第二天早上才准他排出来。

今天也是一样,他含着满肚子的精液,颤颤巍巍地求好说话的陈曦:“不行了,好满,弄出去一点好不好…呜呜…陈曦,求求你……”

向来温柔的陈曦在这件事情上出奇的强硬,他俯下身亲了亲江疏的唇,“乖,忍一忍。”手里拿着按摩棒,把他的嫩穴堵得严严实实。

江疏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嘴又被他堵上了。鼻子根本就喘不过来气,微微窒息的情况下更加敏感了。他被操得直翻白眼,肠道被摩擦得几乎要烧起来。前列腺那一小块地方尤其肿,都不用刻意去顶撞,抽插间就让他爽得直发抖。

陈曦放开他的嘴唇,喘息着低头把他的马眼棒拔出来,粗大狰狞的几把从屁眼里抽出来,插进前面松软的逼穴,轻轻松松操进被江知越凿开的宫口。

江疏一肚子的精液本来就涨得难受,这下又被插进来,几乎是瞬间就尖叫出来,“不、不要…太满了呜呜…陈曦、陈曦,…不要…啊——!”

江疏两个穴都绞得紧紧,抽搐停不下来。陈曦被他夹的一个劲喘,热气全都扑在江疏的后颈上。江知越也不好受,伸手拽住他乳夹的链子,把两个奶子拽成锥形。

“放松,骚货,”他咬牙切齿地顶了两下,“操这么多次还不松,就该天天给你塞着按摩棒。”

江疏两个穴被操着,奶头被拽着,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传来快感,混在一起像是要把他逼疯。他紧紧抓着床单,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喘得像是濒死了一般,竭力放松着两个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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