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一点,欲望暂时满足,被背叛和欺瞒的怒火就涌了上来。
他抽出释放后渐软的性器,骚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他刚一拔出来,白浊就流出穴口。他反手啪啪两巴掌抽在穴上,江疏从来没被打过这里,当即被打得抖了两下,慌忙收缩了小穴。
“把你的穴夹紧,敢流出一滴你就带着按摩棒一星期。”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俯身把小小的奶头含入口中,不仅又吸又舔,还用牙齿咬着根部,舌尖上下挑动,像是用舌尖把它重重地抽打了一番。折磨完这个又换另一个,下身也啪啪地粗暴打桩,毫不留情。
江疏好听的喘息又响了起来。刚刚小穴被狠狠教训了一番,穴口已经肿了起来。现在再度被撑开,粗大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把它扩到最大,插入抽出的动作几乎刺激得要了命。敏感的肠壁经过不间断的摩擦,饱胀的感觉又痛又爽。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江疏的颤栗。更别提处在风暴中心的骚点,早就被顶的凸出,就算不刻意抵着操,光是擦过就让江疏爽得腿软。
他接了水给江疏漱口,江疏的手还被绑着,他也没有松开的意思。欲求不满让他的动作十分粗暴,水都晃荡出来撒在地上。
他恶狠狠的威胁道:“快点,骚货。不然我就在这操你,马桶刚好配你的脏穴。”
江疏漱着口点点头。他酒后反应迟钝了很多,只知道听话,乖顺地很。
江知越的动作远称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也就是酒精麻痹感官,痛觉消失大半,才能让江疏在这场性事里快感与疼痛并存。
换做正常情况,别说被江知越操尿了,就是硬都很难硬起来。
射过一次后,江知越终于冷静了一点。
漱完口,江知越把杯子随手一扔,迫不及待地就托着屁股把人抱起来,边走着就把性器又塞回那个又湿又热的小穴,挺起了腰。
出了浴室,江知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把人放下就顺着这个姿势操干起来。
正面相对的姿势,江疏的神态尽收他眼底。他的头发还湿着,一缕缕粘在身上,眼睛闭着。牙齿咬住下唇,把唇色咬的嫣红。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明晃晃地,估计穿高领衣服也很难遮住。最惹眼的还是胸前,背靠的姿势看不到,现在换到正面,江知越才看到这两个被自己欺负得惨兮兮的奶头。原本淡粉的颜色硬生生被揪成粉红,足足肿大了一圈,现在还不知死活地挺立着,勾引男人用唇舌狠狠地惩罚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