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嫂子还这么年轻,就算你不想,你的身体可是很想呢。”欧阳金把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拿出来,
“看,你已经兴奋起来了。”
“小叔,我不想。”林叶挣扎着说,推拒着那只作妖的手,抓起一边的被单盖住身上裸露的肌肤,
明明平日里欧阳鸿那么疼爱这个弟弟,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想着他。
“滚!你不是人!我可是你嫂子!”林叶好不容易躲过了那人的亲吻,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眼里不自觉地淌下泪。为什么丈夫一死,所有的人都开始欺负他?连小叔子都敢逼他洗脏水澡,强硬地闯进他和丈夫的房间,还在他们的婚床上强吻他?
小鸿,小鸿,他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叫着亡夫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寻求到慰藉。
可他的脸被强硬地捧起来,唇齿间瞬间被陌生而霸道的味道填满,眼前的脸骤然放大。
怎么回事?
他睁开眼睛,看见欧阳金沉浸在这场亲吻里,表情虽隐忍,可掠夺自己口腔的舌头却带着贪婪的味道。
“明天在床上等我。”
他知道林叶不会拒绝。
林叶浑身一震,仿佛虫子遇到了盐一样蜷缩起身子,仿佛这句话比之前的所有侮辱和强迫都有杀伤力。
在和这人做爱的时候,他不自觉地被着粗暴的性爱牵引,被强悍的肉块征服,连脑子深处似乎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震颤起来。
他居然这么快就已经忘记了丈夫,忘记了丈夫给予他的温柔性爱。他极力想要回忆,可是满身都是他和欧阳金的荷尔蒙气味,丈夫留下的味道已经被淹没了,仿佛小池塘被大海淹没。
那人毫不顾忌地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他的腰腹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上面遍布干涸的白色液体。随着那人缓缓抽出,他的屁洞缓缓张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肉壁上还挂着许多粘稠的精液,那些精液仿佛蜘蛛网一样挂在那里,仿佛白色的项链放在红色的丝绒上。
林叶实在坚持不住,身体颓然倒下,已然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那人起身,用脚把他翻过来,他面孔朝上,泪水和唾液已经糊了满脸,完全就是被玩坏的人偶娃娃,哪还有半分之前冷淡自持的模样。
斜上方,欧阳鸿仍旧那样平淡温和地看着被沾染了满身污秽的他,他胸口满是咬痕,屁股被打得通红,双腿颤抖不止,腿间的白浊流了一床。
欧阳金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漫不经心中带着兽类的敏感和狡猾,永远蛰伏在在黑暗里,耐心地等待着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那人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脚踩在他头上,仿佛掰开水蜜桃一样分开他的桃臀,扶着粗大的肉茎直接进去。
他的腰肢被固定好,仿佛炮台一样承受着那人剧烈的撞击,阵阵肉浪声响亮而有节奏。他的双手被按在身后。随着身体被腰胯撞击,他的头颈也一次次陷进床单里,那人驾驭着他仿佛骑手驾驭着马,而自己的双手就是缰绳。
接受陌生肉棒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异质而突兀,在以前的温柔性爱中他从未体验过这些。此刻的林叶一边被迫接受着肉体上强烈的快感,一边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淫乱的身体感到羞耻。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样淫乱不堪的一面,只是被插了几下肠液就喷泉一样冒水,刚刚射过一次的身体此又硬了起来。
“他妈的,你的淫液把整条床垫都弄脏了。”欧阳金的话不堪入耳,强烈地刺激着他的自尊心,他羞耻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从脸红到耳根。
那人用力抽插几下,然后全部射在了他里面,随着穴肉的收缩,大片的白浊喷涌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流,干涸的精液和未干涸的精液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
那人随手抹了抹黏腻的精液,把那液体涂在他露出的菊穴上。他还没回过神来,那人已经挺身而入,被巨物入侵的穴肉竭力抵挡,却还是被插了进去。
“啊!”他吃痛地抓住那人结实的手臂,“好疼……不要动……”
他习惯于被温柔地打开身体,像是这样野蛮的进入方式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不要什么?”那人凑近,两人的呼吸交缠,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像是墨水散在水里一样强硬蛮横地扩散在整个房间,
“嫂子,我只是想替哥哥照顾照顾你,你别害怕。”
林叶甚至没听清这人在说什么,但是这人的音调让他不自觉地紧张到毛骨悚然。
然而也许是因为太紧张了,他这次的射精来得比平时更困难。头上渗出点点细汗,他的动作不自觉快了起来,仿佛在钻木取火一样简单粗暴。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急躁,那人微微一笑,扬起手拍在他屁股上。柔软的臀部被轻轻拍打着,虽然不痛,但那种羞耻感还是让林叶脸红了起来。
于此同时,身体里那股情欲也再次被唤起,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林叶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溅在他的性器上,也喷溅在自己的手指上,也喷溅在那人黑铁一样的性器上。
“快点,你不是要自慰么?”欧阳金催促道,嘴边带着狡猾的笑意。
顶着那人火热的目光,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缓缓撸动着。他本来想趁这段时间好好思考,可那人放下制住他的腿,把身子挪得更近了些,那根硕大的东西缓缓和他的贴在一起,顶端蹭着他的手背,垂下的囊袋拍打着他的菊穴,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不自觉地收缩了下,许久未被开发的穴肉此刻绞紧了,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愣着干什么?继续啊。”那人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以表催促。
“不要。”林叶弱弱抗议,语气可怜,
“我,我自己弄。”
他被扶着半坐在床头,头顶便是结婚照。他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那人和他对坐,他的膝盖被那人的双腿牢牢抵在床头,中间的部分可以说是一览无余,穴口微微蹭着床单,腿部韧带绷紧的触感让他的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
欧阳金玩弄着樱桃般鲜红的乳头,轻微的刺痛感和性欲被挑起的快感交织着传递到大脑,也传递到了身下的某处。林叶惊慌地躬身,两手按在捏着自己乳房的手掌上,却只是让那双手更加深入地陷入自己的皮肤,他这才意识到这人的体温很高,一点都不像是丈夫那样带着几丝温凉。
欧阳金的话如同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大脑,皮肤被爱抚带来的快感也让他有点难以自持。被这人说中了,他被开发过的身体在几天的禁欲中的确已经饥渴难耐。
“不反抗的话,我就当你默认同意了。”欧阳金牵着那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胀痛的某处,
“以后我跟谁在一起,轮不到你管。”林叶一个没抓住,手里的被单被抢走扔到地上,那人贪婪的目光如同舌头一般舔过他身上的每一处,仿佛食人魔看着午餐一样,看得他浑身汗毛直竖。
“那得看你觉得自己是谁。如果你还把自己当作欧阳家的人,那么你作为哥哥留下的遗产,自然也归我管理。如果你不这么觉得,那你确实跟我没关系。不过既然你不把你当作我们家的人,那么你明天就搬出这栋哥哥的房子,以后也不用来哥哥的坟墓上祭拜了。”
林叶眼圈更红了,他不想对不起丈夫,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话是有道理的。
等冷静下来,他轻轻把门开了一条缝,想看看那人走了没。
他身后却伸出一只强壮的手,把门关紧了,
“你是在找我么?”
“我,我不能对不起小鸿。”
“那嫂子打算这辈子就为哥哥守寡了么?”欧阳金虽然被推开,却没有生气,只是耐心地一边边和这人拔河一样把被单拽来拽去,仿佛小朋友之间的游戏,
“如果不是的话,反正都是和男人做,一天后,一个月后,一年后,又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觉得时间长了,和别人做就不是对不起哥哥了么?”
“小鸿……”他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委屈过。
“哥哥他已经死了,我不是说过了,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欧阳金大言不惭,还把手伸进林叶的黑色内裤里揉捏着。林叶微微低头,看见那人的腰间那狰狞的巨物已经鼓起,那人眼里更是毫不遮掩的欲望。
“要照顾我……就别……碰我。”林叶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欧阳金,自己丈夫的弟弟,在亲吻他?
葬礼刚刚结束几个小时,他就被别的男人强吻了?他用力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小叔子会亲吻他?他可是他的嫂子,难道他不觉得这样对不起他的哥哥么?再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他哥哥的爱人。
他被这人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床是他和欧阳鸿一起挑的,本来是打算用作婚床,头顶上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纱照。照片上欧阳鸿坐着,露出腼腆的微笑,他则是站在椅子后,半个身子都俯身下去,作势想要亲吻爱人的脸颊。
这里的一切都还是丈夫生前的样子,那人才去了一天,房间里丈夫的西装还好好地挂在衣橱里。他抓住被单揉在脸上,觉得自己隐隐闻到了丈夫身上的味道。
他真想在这种味道里沉睡不醒。
欧阳金穿上衣服,把脸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已经是我的了。”
林叶面色惨白如纸,看着那人飘然而去,只留下一句话,
然而身上那人尚且觉得不够一样,拎着自己的肉棒,从马眼里喷射出澄澈的尿液,瞬间尿骚味混合着精液味充斥了整个房间,他的头上,脖子上,腰上,d到处都是那人的味道。那人尿完抖了抖,然后把那东西凑到他面前,用他的脸把马眼处的尿液擦干净。
”真是淫秽不堪呢,哥哥在天有灵,知道你被我操得这么爽,一定很高兴。”这人拍了拍他的脸,
“嫂子,跟我做爱的时候,你想过哥哥么?”
没有什么平等相待,也没有什么温柔缱绻,现在的他与其说是这人的性伴侣,其实更像是奴隶和肉便器一类的东西。头被这人踩踏着,屁股更是抬高了以迎合这人的进入,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是为了让这人更爽。这人随心所欲地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姿势,正如恶劣的小孩摆弄着手里的洋娃娃。随着这人用力顶胯,他感觉到里面再次喷出了灼热的体液。
他的身体由于过度使用而抽搐不已,由于呼吸不畅而张着嘴吐着舌头,涎液顺着他的下巴滴到了床单上,可他却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候他的肉棒也开始吐精,只是这次更加稀薄。他低头看着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液体,眼神不自觉地落在了自己的腰腹上。
欧阳金砸了砸嘴,好像还有点不满意似的。林叶刚把脚放在床上,腰肢已经酸软得不能动弹,可他的身体忽然被抱起,随后他以狗爬式四肢着地,脸被狠狠地按在床单上。
与此同时,他的屁股被高高地抬起,那是仿佛母狗交配一样的姿势,也是等待的姿势,更是臣服的姿势。最脆弱的生殖器就这样暴露在对方面前,仿佛渴求着对方的支配。
没有温柔的询问,没有四目交接的热情,这是最朴素最自然也是最原始的方式,也是所有的兽类都具有的本能的姿势。
“不行啊。”那人简单地说,不顾他的死活就开始粗暴地动起来,他的双腿被折叠在胸口,剧烈的运动让他的身体不停地在床单上蹭着,那人抱紧他的腰肢狠命压在床上,穴口大敞,任凭那铁棒一样粗大的东西直上直下地进出。饱满浑圆的双丘中间插着的阳物狰狞而雄伟,进出的时候连穴肉都被带得向上凸起,仿佛是一朵绽放的玫瑰花。
“好爽,好紧,怪不得哥哥这么喜欢你。”那人把他的腰肢掐成一片青紫,又低着头亲吻他的嘴唇,仿佛蜜蜂在汲取花蜜。尚显干涩的穴肉被擦破,泛着鲜血一样的红色,肠液大量地分泌出来,混合在精液里后让抽插变得顺利了许多。
那人的进出看似毫无章法,但每次又能撞到他身体里的敏感点上。粗长的肉棒抵在深处,开发着那里新的敏感点,连他都不知道他习惯于性爱的身体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他还以为欧阳鸿进到的就是他肠壁的最深处,可小叔子的阳物明显更粗而更长。
林叶大口地呼吸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射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新鲜而陌生。他对于性爱的认知大部分来源于丈夫。而欧阳鸿对他总是特别温柔,在事前会征得他的同意,然后从手背开始亲吻他的全身,给他放松穴口,然后在接吻的时候进入他。
而欧阳金的行为粗暴而无法预测,即使自己委婉地拒绝也不行。这人步步紧逼,一点让他喘息的余地都不给他留,仿佛侵略军一样在他身上攻城略地,夺取他生存的空间,而他根本招架不住,只能任由这人胡作非为。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这人撩拨起了情欲。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在丈夫葬礼的当天被小叔子弄射,他会认为那人是在胡说八道,要么就是在侮辱他。
两人的下身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两根阳物隔着他的手几乎要贴在一起,长短和硬度都十分鲜明。他竭力忽视自己手背的感觉,努力自撸着,只希望这难耐的时刻赶快过去。
那人一只手搂住他的腰,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他能感觉到那人坚实的小腹和发达的胸膛。
与这人的体格相比,自己简直就像是个白斩鸡。随着两人的乳尖不时相互触碰,林叶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咬紧了牙,低着头继续摆弄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把小穴露出来,这样我看不到。”
对面的欧阳金俯身过来,在他的惊呼声中拨开臀缝,把穴口撩拨出来,他的身体重心不由得后移,腰部悬空让他的身体更加疲累。
欧阳金会意,把两个枕头都塞在他身后,扶着他让他躺在上面,果然这样就好多了,但与此同时,连穴口后面的臀缝都被这人看光,大张的双腿成m型,仿佛是在邀请对方玩弄自己的身体。
“现在先帮我弄出来吧,这里很难受的。我也帮你弄。”
“不,我还没……”林叶被抓着手腕,只觉得那手像是铁钳一样,自己丝毫挣脱不得,只能牢牢地被对方所支配。他的手指碰到那巨物就惊慌失措地收回去,即使只有短短的一瞬间,粗大的阳根触碰手指的触感还鲜明地留在脑海里。
难道真的要和小叔做么?他觉得自己还没想好,要预留给自己一些缓冲的时间。
“可是,为什么是你……”
欧阳金双手摸上林叶的双乳,揉捏着那不大的乳峰,林叶忍耐着,可还是在那人掐痛乳头的时候闷哼了一声。看见他痛苦的表情,欧阳金才满意地收手,
“至少在血缘上,我是和哥哥最接近的人了。嫂子也觉得,与其找个不知根知底的人,不如找我吧?毕竟是兄弟,我身上也一定有你喜欢的部分的。”
声音从背后的黑暗中传来,林叶惊起一身冷汗。他颤抖着转头,看见欧阳金就在他背后微笑。在他用尽力气关门的时候,那人一闪身进来,快到他甚至没有注意到。
“我……不要……”
隐约地,他似乎知道对方想对他做什么,即使那人从未付诸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