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尔一动才发觉下体被粗壮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跟威利贴合的太紧,几乎完全感受到那个东西的形状。
威利的雄性生殖器官正以勃起的状态卡在伊莱尔双腿间。立刻想明白的伊莱尔简直怒不可遏,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威利,朝威利的脸扇了一巴掌。
“随处发情的畜生!”
当年刚被领到伊莱尔跟前时,威利以为眼前金发碧眼、白肤红唇的小孩是仿照远古画卷做出来的假人。与伊莱尔相处一段时间后,威利对自己说,他果然是个假人,用玻璃做的。伊莱尔早产了三个月,小时候一直体弱多病,多吹会冷风能烧上三四天。女王盼望他的身体早日健康起来,反而不让人太娇惯着他,给他安排各种锻炼。
那段记忆中,威利的生活无外乎两件事——照料生病的小玻璃人和哄生气的小玻璃人。他很爱看伊莱尔发脾气,只有这时,伊莱尔美丽如天神的脸才会沾染凡人的气息。
其实伊莱尔笑起来的模样更漂亮,然而他从不会对他笑。
“起来,陪我练习。”
刚才威利下跪时伊莱尔就发觉了他右腿有伤。趁人之危不是君子的作风,然而伊莱尔从未想过要当什么有风度的君子,只考虑自己才是伊莱尔的行事准则。
威利缓缓站起身,骨折的小腿连简单的包扎都没有,他看见伊莱尔微微蹙眉,狠戾地朝他攻来。威利忘记了腿伤带来的痛苦,浑身血液烫得要燃烧起来。
伊莱尔瞧见威利裤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更加愤怒,他涨红了脸,没理睬旁边的布兰登,直接转身走了。他得回去好好思考该怎么惩治乱发情的畜生。
目睹一切的布兰登冷眼看着威利,蹲下身子对威利说了些什么,随即立刻跑去追伊莱尔。
“殿下!”
听见自己另一位随身侍从呼唤,伊莱尔扭动身子,企图挣脱出去。
“滚开,我已经玩够了。”
殿下似乎学了些新招,并且仔细研究过他的打法,跟上次课程考核相比大有进步。可惜,进步的不是伊莱尔一个人。
威利努力让自己恢复理智,拼命压抑住来自基因中的,将利齿狠狠刺入那截白嫩纤细脖颈里的冲动。最终他只是把人紧紧压在身下。
伊莱尔的脸庞近在咫尺,因为愤怒和剧烈运动而染上红晕,一缕汗湿的金发覆在脸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