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狐小心地抬起臀,从他的腿上跳下,他手指的方向,骇然是置着全身镜的一面墙。心月狐走向那里时,不忘回头瞪他一眼。
他抓着镜子的酸枝木框,撅起了臀。青华掰开他的臀,对着那张着的嘴儿用力一戳。
空虚的地方,再被充实得满满的,心月狐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把青华的欲望激发得越加强烈,毫无预警,深入浅出地抽干。
他一只手肘撑在桌上,失了神的美眸倒映着镜子里意乱情迷的模样。
“娘子连梳头都不会吗?”看他的手歪歪斜斜地下滑,青华笑着调侃。
“不、不梳了。”心月狐恨恨地妥协。这人哪曾想过让他梳头?
“这淫贼。”他努力忽略体内硬挺挺的东西,将梳子插入发间,轻轻从发根滑下。骂人的音量不高也不低,正好让青华听见。
这时青华的魔爪由腋下摸至他胸膛,食指与拇指齐齐使劲,重重蹂躏已经肿胀的乳珠。
“啊!”心月狐分着的大腿往内收了一下,入口至裹着他阳根的肠子猝然缩了一缩。
“相公…相…别、别吸、啊!”全身都被快感侵袭,话都说不完整了,等青华稍缓些,心月狐恨道:“你怕不是佛,而是魔,并是不知耻的淫魔。”
“还有心思想别的,即是我操得不够狠了?”
将两颗都润泽得可口欲滴,青华重新躺下,愈加迅速地冲刺。
.这人哪需学什么媚术,只需舍上一双传情目,便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
心月狐一只足踩在他大腿上,抬起了身体:“你……你放吧。”
青华一边将手搁在他腹部,一边握住那根抵在令自己销魂蚀骨的入口,然后在他耳边呢喃:“坐。”
羞于再看,心月狐转过了身,跨腿跪坐在青华身上。
青华把手穿到他膝下,硬是抬起了他的腿往外分开。他的腿折得老高,心月狐便不客气地靠在他腿上稳住身体。
青华伸直了手臂摊开掌心,心月狐扣住了他十指后,他的腰臀开始激烈挺送。
刚想完,前面就幻出一面镜子,无需思考都晓得,是身下这个男人弄出来的。
嫌心月狐动得慢,青华便由下抬臀,将孽根狠狠插进他深处。
心月狐的视线向着前方,这只有他碰过入过的私密之处,如何吞进他那根巨大的物事,又是如何将它吐出来,从镜子一览无遗。
心月狐跪着翘起臀,把那根东西推到菊眼前,缓缓放下身子,青华躺得低,那菊穴一点点吃进自己东西的样子完整地呈现在眼前,迫使刚硬的东西在肠道里又涨大几分。
“啊!怎么突然大了?”这东西大得狭小的肠穴被撑开的感觉尤其明显。
“因为你好看。”青华老实不客气地揉着饱满的臀肉,抬腰往上一戳。
安抚似的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后,继续看,直到水喷尽了。
青华横着搂起他,然后往床铺走。
“你……”
心月狐垂下头不敢看,青华硬是托着他下巴抬起他的头,凝视着那副在欲海里丢了魂的模样,笑得正欢。
看着这样的自己,一股不能言喻的感觉涌了出来。心月狐本想推开他,瞧了瞧尖又利的指甲,改而开口道:“不要了……不……停、停下……!”
感觉阳根里有什么正汇聚在一起,急欲从上方的小孔出来。心月狐想憋着不让它出来,但青华的动作既猛又烈,心月狐一时受不住,哆嗦着射了出来。
“怎么?”心月狐扶着桌缘,勉强稳住了被干得腰酸腿软的身子。
“坐我腿上。”青华大帝抓住了他的腰,厚颜无耻地要求,说完还凑上前吻住了他身子。
心月狐没回答,他的手就悄然滑到了他股间,心月狐赶紧向后伸手,掐住他手腕,应了他。
心月狐原先低着头,在听到尖锐的指甲划上墙壁的刺耳声方抬起了头。
镜子里的脸是打翻了颜料般的红,眸里氤氲着水汽,嘴角有津液流下,身子满布青紫的痕迹,下身随着他的抽干不断地在镜面上摩擦,蹭得镜面满是晶莹的液体。这也就罢了,连部分原形都显了出来,藏不住一口狰狞的牙。
难以置信自己竟被操成这个样子。
“那、去那边吧。”青华停下动作,转过他的脸,吻上他双唇。
感觉吻得唇变了形,腰要被扭断了,心月狐捶了他几下,他才算放开自己。
把身子转回去后,青华一手横在他腰上,将他往怀里推,唯恐他不懂,又重复一遍,另一只手指着一个方向:“那里。”
“别弄!”心月狐一只手覆上他一只手背:“再弄就大了。”
“大了才好。”他那里本就不大,色泽也浅,要不是被他弄过,怎能绽放出这抹春花不能及的艳色。“继续梳。”
心月狐无法忽视搓揉着他胸膛的双手,以及在腿下抖动着,使阳根能在体内一抽一插的双腿,这头发便怎么也梳不好。
心月狐缓缓低下身子,慢得能清晰感受到那根东西将窄小的入口撑开,挤进肠道。整根吞入后,他发出叹息般的一声,一双腿分开挂在青华腿侧。
他拿起梳子望向镜子时,着实吃了一惊。皓白的肌肤被吻痕弄得一塌糊涂,耳垂下方衣领遮不着的地方,甚至乳晕周围都是明显的印子,最显眼的却不是那两处,而是缀在一片雪肌上,红肿得吓人的两小点儿。
心月狐食指轻触一触,一阵酥麻感便由那里袭上脑海,逼出他喉间绵软的“啊”字。
“不……不。”
快且急,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心月狐叫得嗓子都哑了,让他慢些,他却道:“慢了只怕你不爽利。”
心月狐的身体与男根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动,墨发在他胸前凌乱地披散,衬得傲然挺立的乳尖更为娇艳。
总觉得少了些滋润,青华半撑起身,埋头吮嘬红艳欲燃的小点儿。
“啊!啊!”青华动得很快,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完全不留余地。心月狐前一个字还没发完,又被逼出第二个字:“哈啊!啊啊!”
感觉要攀上高峰时,青华停了下来,那根东西抽出来时,先前留在肠子里的浊液也流了出来。
镜子里,菊穴大张着不能合拢,沾着白浊的粉嫩菊瓣便露了出来,依稀能见藏在菊瓣里的一小截肠道。
“啊!”心月狐双手按在青华腿侧,勉强撑住了身子。
他试着动了动臀,觉得适应了,才开始快速地动作,弄了几下感觉不甚利索,便将上半身朝后些,双手撑在床上,双足踩着他的腿,大腿自然地朝外分开。
心月狐边动臀边想,这样的姿势该是能从前方看见交媾之处吧。
“最后一次。”
青华不曾骗过他,他这么一说后,心月狐彻底信了,任他轻放自己在床上,再躺在他身后伸腿到他身侧。
“坐下来。”
量比前几次多,泊泊自小洞里流出,扶起那根伸手去碰,发现是稀的,完全不粘手。
青华的根部被他肠道小穴一吸,也跟着出了来,一滴不差地喷进他身体里。
他粗喘着,一手将站不住脚的心月狐抱紧,一手握着他那根,盯着水喷,心月狐侧开脸碰他手腕:“你别看了。”
看着挺在腿间的粗大物事,心月狐犹犹豫豫地跨了腿。椅子没有扶手,只有椅背,倒方便了他俩人。
正准备坐下,青华又死皮赖脸地让他把这根也放进去。
心月狐斜眼嗔他,嗔出一片嘲人春意。青华搁在他身上的手微微收紧,在他白嫩的肌肤上再添几分红,下身抖了一抖,似急不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