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梦到少年时亵玩丞相舔吻奶子,喂药被轻薄(不是,有糖!)_皇帝的美人(双性,年下)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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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美人(双性,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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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梦到少年时亵玩丞相舔吻奶子,喂药被轻薄(不是,有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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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做些淫邪之事。

掀开人家姑娘的鸳鸯戏水肚兜,跟个急色鬼一样埋头进去。

嘴里含着一颗娇嫩的奶头,被他压在身下的人低声压抑着呻吟,大概是年纪尚小,胸口只生了一小个,只有奶黄包大小的两个奶子。

王爷脑子里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见过,等他想仔细想的时候丞相已经闭上了眼。

后来王爷暴怒找过来了半个太医院的人过来问诊,丞相高烧不退,一连烧了三天才堪堪稳住病情,王爷就在他病榻前守着,寸步不离。

这三天里小皇帝和澹台蠢蠢欲动,不知多少人盼着沈君卿挺不过来就此去了,好重新整合朝堂收揽权势,可他到底命硬,第三天死死握着王爷的手退了烧,太医院诊完脉就瘫在了地上。

“殿下……”

他仿佛是在呢喃呓语。

“你不要着急……我……不疼的……”

王爷喂药的手抖了抖,怀里的人身子已经烧的滚烫,原本苍白的脸颊涌起不正常的病态潮红,掌心额头都是薄薄一层冷汗。

一个被铁链所缚刚刚挣开,一个奄奄一息被人抱在怀里。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刚刚抵死缠绵过的爱侣,反而像是在马车里生死相逼过后苟延残喘。

王爷喘着粗气,赤足往前,他的步子一开始还是稳重的,不知不觉间却越来越快,就好像是烈火烧着了他的脚背,慢一步就是凌迟酷刑一般可怖。

王爷急的额头青筋直跳:“太医院的人了?!还不给老子滚进来!”

一群当世名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是他们医术不精,病人死活喂不进药该怎么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针灸对天生体虚又没啥用,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王爷,下官开的方子并没有什么错处,只要丞相按时喝药下官保管丞相明日便能醒来。"太医院首座是唯一一个还站着的, 此时正抚着自己胡子打包票。

眼前不再是春日里灿烂的刺目的春光旖旎,而是丞相府昏黄的灯光,以及连龙涎香都压不住的浓郁的苦药味。

外间还有药煨在炉子上,沈君卿病的太重,前两天连药都喂不下去,当时府里太医急出一团,说是再喂不进药恐怕人就烧坏了。

王爷咬咬牙,最后还是小心的将人扶起半个身子靠在榻上,舀了一勺子试了试温度,发觉不烫才敢往人嘴边喂去,喂了两勺一口没喂进去,全洒在了衣襟上。

丝毫没有呻吟中的那样情难自抑和疼痛难忍。

——他静静的看着因为他故意撞在书桌上而急坏了的小皇子,急的肯为他旷了国子监的课,在这里急的团团转,最后轻而又轻的亲吻他畸形的身体。

或许是因为春日里的阳光实在太过温暖,向来清冷漠然的人眼里也不由得生了几分烟火气息,他的手抚上小皇子的发。

春日的阳光明媚灿烂,少年的身影在光影下重叠亲吻,滑入身下的手剥开了衣衫,露出的赫然是畸形的下体。

少年的手指伸进腿缝,里头娇嫩的粉嫩肉穴紧紧闭合着,两个同样未经人事的少年互相触碰着,手指抚摸着粉白的畸形器官,带着些许青涩和无措的怜惜。

一体双身,阴茎高翘,而下面却还有一个颤抖的女穴。

似乎是当真疼的厉害,王爷几乎听见了那人的哭腔。

他在梦里听见自己的声音,着急又怜惜的语气说,别怕,等一会儿给你上药,忍一忍,好不好?

那人实在太娇气了,只抖着手把他往自己胸前拉,让他埋的越来越深,伸出舌尖来来回回的在那一块伤处心疼的吻。

前世今生,总要再相遇的。

马车逐渐趋于平稳,从丞相府偏门进去,直接进了内院,丞相已经被肏的一丝力气也无,伏首在王爷身上,连呼吸都是微弱的,时有时无。

王爷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在想,他会不会突然就断了呼吸,就这么死在他的怀里。

一个被他呐进嘴里含着细细的亲,一个被他小心的捧在手里,揉都不敢揉,只敢拿手托着摸一摸,指尖抵着尖簇嫩红的奶头轻轻揉捏着。

被他含着的那个小奶包不知是遭了什么难,最娇嫩的地方撞红了一小块,隐隐泛着一点青紫。

“殿下……啊……好疼……嗯……”

——幸好丞相挺过来了,不然他们这一院子的人恐怕没一个能安生活下去。

王爷陪着丞相在鬼门关硬生生熬了三天,听见他退烧的消息才松了一口气,他实在太累,依靠在床头昏睡了过去。

他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他还是个少年,穿着皇子的衣裳,藏在国子监的院子里——

他的声音微弱的好像随时都要湮灭在这凌冽风雪里,连瞳孔都快要涣散,王爷红着眼低下头去看他。

丞相的手抬不起来,只能捉住王爷的一缕长发在手里,却怎么都握不住——就好像很多年前的冬天,他想留在殿下身边,但是最终没能留下。

那年的雪也跟今年一样,纷纷扬扬,无休无止。

就连声音都不再是平常的漠然闲散,几乎当得上一句面目狰狞:“太医了?!叫太医过来!把太医院都给老子找过来!”

冬竹和在场所有人一下子都懵住了。

鲜血顺着脚步在皑皑白雪中蔓延,丞相的长发和王爷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寒风凛冽,一时间似乎连风都带着一股血腥味。

这不废话吗?他要是能喝药你们现在跟这儿干嘛呢?

沈君卿自己已经在榻上靠不住了,王爷只好把人揽在怀里,一边锲而不舍的继续喂药,一边气得大骂庸医。

“若是再喂不进药,凭丞相的身子骨恐怕——”太医犹豫了一下,“怕是要不好了。”

喂到第三口时王爷干脆伸手捏住人的下颌,将药碗磕上丞相的牙关硬往里灌。

他这做法虽然粗暴了些,但还是挺见效,药泼了一半,好歹还灌进去了一半,大约是灌的急将人呛着了,丞相脸上涌上几分病态的潮红,咳了两声突然俯身将药全吐了出来。

王爷连忙把咳的撕心裂肺几乎要一头 栽倒在地的人抱回榻上,刚想给人拍肩顺气就督见这人突然偏头咳出一口血来。

“殿下……你不要着急……我不疼的……”

这句话如此似曾相识。

王爷猛然惊醒。

——沈君卿。

王爷惊的猛地抬头,头顶阳光明媚的刺目,尚是少年的沈相声音明明沉浸在情欲之中,眼里却是一片清明。

少年容貌清俊,狐狸眼泛着一丝尾红,眼底却有着并不少于后来的精明心机。

吻着吻着就似乎变了味道,那个被欺负的小美人喘息渐渐急促,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气息。

“殿下……啊……难受……”

小皇子有点难为情,但是还是不想让他难受,手指顺着清瘦的只够握一把的腰肢往下滑,渐渐没过了尾椎骨……

未免太过荒谬了,王爷安慰自己,祸害遗千年,上辈子自己死的时候他都还在苟延残喘,不至于不至于,一边还是心底发慌。

后来王爷想,那当真是他这辈子经历过最兵荒马乱又难堪心慌的一夜,他这个被强了的人拖着一身铁链,衣衫不整的把强上他的人抱了出来。

大雪纷纷扬扬,天地一片寂静,他的衣裳和丞相解开的衣衫纠缠在一起,精水淫液混合着血水沾染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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