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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爷是他的哥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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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那个女声回答得并不太清楚,但话里却没有犹豫的意味。

“他呢?”指谁?徐爷吗?

“不…我爱你啊,宗卓,你…别提他了。”我被电话内容冲击得说不出话,我本来也没打算说话,有种在看戏的错觉。恍惚里觉得上次群调,他用看戏的眼神看我被调,现在我却在看他的戏?差别在于他看得是我的惊慌失措,我却是被迫看了他一出镇定自若?通话被中断了,徐爷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徐哥,你电话。”外边的同事招呼徐爷,徐爷好像早知道会有这个电话一样。现在几点了?我粗略算了算时间,大概是晚上十一二点左右。徐爷从外拿了手机进来,然后接起。他将电话按了免提以后,放在我的背脊上,手机那端很安静,间隙传来喘息声。

“我打给他好不好?”是宗卓的声音。我背上有些僵硬得酸疼。

“别…宗卓别这样。”压抑的喘息声,似乎还有哭腔。

“因为……想试试看。”我回答的很含糊,我没有说我想试试看我是不是正常的。

“他很温柔。”同事问他在床事上如何,我不知怎么形容,只好笼统的说温柔。

我看见徐爷又冷笑,好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正对着十字架的那面墙,靠着一个大大的展示柜,柜里摆放的都是各色各样的工具。整体色调很阴冷,这房间就像个冷冰冰的“刑场”。再配上徐爷现在面无表情的脸孔,我好像是要服刑的女囚。他坐在那黑色的单人沙发上,也没关门,好像并不在意外面的同事是否会看见里面的情景。我被他要求脱掉了衣服,幸而屋内并不冷,他打火点烟,我四肢着地的趴着,拱起背,背上放着冰凉的玻璃烟灰缸。当他的置物架。

“这几个月,你被操过几次?”徐爷弹着烟灰问我。“一次……”我回答他。

“哦?这么快就和他上床了?”快吗……我咬着唇,刚才没提到过这个,那唯一的一次还是我提出来的,虽然过程并不那么尽如人意。“被他操爽,还是伺候爷更爽?”

不紧张他的手在我的背上抚摸,背上放着微微发热的手机,徐爷绕过手机,手继续往后。

“我和她分手,你还能享受这种乐趣?”徐爷语气有些嘲讽。

听到他们互呛对方的话,我才觉得他们真是亲兄弟,宗卓平时说话从不会有如同徐爷说话的这般调调,真正他们对话起来,反而在不同的声音下,有类似的感觉。那女生,还真是可怜?她原是徐爷的女友吧,那么她现在想跟谁在一起,又更爱谁一点?假如更爱是宗卓,那么饭桌上,她是怎么面对我的?

我感慨她和徐爷在人前都是演技派,后来又想,大概宗卓也是这样吧。谁又不是呢?人前人后总会有千差万别,常听人说,对着所有人都是同一张面孔,那不是真实,是情商不够。说他们是演技派,干脆不如爽快承认是我情商欠缺。如今情商欠缺的我,没听懂他们二人针锋相对是因为什么,但讲到我,我还是竖着耳朵,秉着呼吸听。

“宗卓在哪儿?方便接电话么?”徐爷又问。

“唔……方便吧,我给他接。”

对面是什么情景?我不觉得是在车上,那是哪儿?酒店还是家里?不管是哪里,他们在前一秒还在上床。那个女生不知道宗卓打给徐爷的电话吧?她是不是也不知道徐爷早知道她和宗卓的……背叛?

“女友?他也真说的出口。”徐爷捏着我的下巴,“不怪他今年生日特地请了爷,就为了带着你向爷示威?”为什么要带着我,示威?

“徐爷……”宗卓他不是,不知道我与徐爷认识么,对啊,他甚至不知道我被群调,不知道我是个m,那么示威是什么意思?

“房间钥匙在哪?”徐爷问那位同事,同事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把钥匙丢给了徐爷。“跟着爷走,母狗。”

“喂……”是那个“小白”的声音。

“还在玩儿吗?宗卓的生日聚会结束了吗?”徐爷语气很平常,没波澜。

“结束了,宗卓送我回家呢,我今天回自己家。”小白语气很轻快,好像真是刚刚参加完一场生日聚会。她是去参加了吧?刚才的声音呢?也是她的吧。

“小白,你不去告诉我哥吗,不告诉他你爱上我了,不告诉他你在和我做爱?”宗卓的声音还是一如平时的温柔,我似乎都能想到他说话时微微弯起的嘴角。可我现在更在意的不是他温柔的声音,而是徐爷……我抬头看徐爷,徐爷面无表情。突然觉得很好笑,徐爷的女友在和宗卓做什么?我呢,又和徐爷在做什么?他们是互相换着玩吗?看徐爷对宗卓几乎是不加掩饰的厌恶模样,我排除掉他们在“玩”的念头。通话还在继续,徐爷不说话,我也紧张得不敢说话。

“小白,你爱我吗?”

我不信像宗卓那样年龄的男人会像个小孩一样把“你爱我吗”挂在嘴边问。故意引诱对方说出来吗?说出来给谁听?我又瞥了一眼徐爷,他一点惊讶或者恼怒都没有。我愈发疑惑。

“徐爷……”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在自言自语,我除了低声唤他以外,已经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我不熟悉他,只知道他姓徐,或许是个警察,是宗卓的哥哥。其他一无所知,可我好像神奇的能感知到差别。比如这次,他周遭都散发着深深的倦怠,哪怕现在我裸着身体像是以调教的姿态呆在这个阴森森的调教室,我也感受不到他想“调教”我。上次完全不同,从他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里,都显示着他想调教或者占有,或者“伤害”。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倦怠,为什么“意兴阑珊”。兴趣丧失吗?

玩过以后就觉得没有新鲜感了。我也只被他,调过一次?现实里。

“不知道……”我原以为回答“不知道”会被徐爷更加咄咄逼人的逼问下去,可徐爷却又陷入沉默。

“爷知道你这母狗喜欢什么。”徐爷拿掉了我背上的烟灰缸,“他连你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愣了愣,不明所以。我喜欢什么?……“他是你男友?”徐爷将腿放在我的背上,他身体后仰,靠在了沙发上。

我撑在地上的手肘有些撑不住,想不到“不是”的缘由,宗卓,他弟弟,几个月交往对我都很好不是吗?那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跪在别人脚下,甚至期待别人的下一步动作?为什么和他上床?这是徐爷同事听到我说的过程,然后问我的。

“也不需要她带给我多大乐趣了。”宗卓说,“我现在的‘女友’带给我的乐趣远大过她。”女友,是指我。

徐爷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我听出笑声里的嘲笑,这样的笑声我太熟悉,但宗卓却未必明白这笑声里藏着什么含义。

徐爷前倾了一些,手抚摸上我的头发,头发已然长长了许多,到肩膀会从肩膀滑落,他的手拂过我的背脊,我僵硬只是因为身体一个姿势保持得太久,却不紧张。

“哥,怎么了?”语气平常,听不出异样。

“徐宗卓,你能有点新意吗?”徐爷问话的调调就像在问今天周几一样平淡。

“你不也是吗?”那个女生不在他身边了吗?我听到宗卓的声音低了一些,“你也真能忍,两年了吧,你还忍得住?就因为她姓白?”

走……我老老实实爬着,跟在徐爷身后。

房间,进玄关的右手边是客厅,左手边是两间房间。一间开着门,我望过去,很普通的摆设,床和电脑桌,衣柜之类。而另一间关着门,徐爷在门前停下,然后开了锁,侧身却让我先爬进去。我被屋内的摆设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是我第一次直面传说中的“调教室”。

木地板,白色墙壁,和旁边那间同样的装修,却完完全全是不同的摆设。这房间的窗户被黑布遮挡着,黑布底下就是一个铁笼,笼子里铺了一层白色的薄被。铁笼旁放着一张黑色单人沙发,沙发旁边有个小茶几,茶几上很随便的摆着几支大小不一的假阳,我看过去最大的一支快顶的上小孩子的手臂粗。铁笼的另一边,墙上十字架两端的挂钩上扣着手铐。十字架旁是滑轮和散落在地上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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