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用手去抚摸ru房,怕稍微有些动作惹了他,又招来一顿抽打,便还是那样,挺直着身体和胸。坐沙发上,刚抽烟的那男人起身走了过来。我丧失了所有的“警惕心”,也不再躲。任由那男人,蹲在我面前,然后双手覆上我两边的ru房。
“啧…一只手都握不住呢。”也不知道是ru房因抽打而变热还是他的手热,他揉捏着我的ru房,随着他不间断的动作,疼也一直持续着。
“看照片就知道你这母狗奶子大,没想到…”他没说完之后的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然后在我面前晃了晃。“小母狗在公园里发骚的照片,我可存手机相册里都舍不得删呢。”我怔怔的盯着他的手机,屏幕上,是我坐在公园巡逻车上,张大了双腿,手捧着ru房的模样。
他却不满意,用藤条警告性的在我下巴掠过。“报数。”
“一…”第二下,他仍然抽在了同一个部位,红印几乎重叠。
“二…”第三下,他的力气加大,却还是在那一个部位上,我看到红印已经不是红印,而是略微有些血痕。
不过“打”需要理由吗?我在这样情况下竟想起曾经在论坛上看到的调查,问s惩罚m需要理由吗?我总想着温情,误以为惩罚是对m的温柔对待,手痒了想惩罚便挑刺找毛病,多“温柔”。
但…更“温柔”的是,直白的告诉你:“三十下,大声报数”吧。
是啊,我不是这房间内任何人的m,他们自然没必要做那些假意的“温柔”了。
…我有说不要的资本吗?那男人用一顿抽打警告我,我不能说不要。是很怕疼,可这时心里闷闷的疼着,倒也不觉得他的抽打有多疼了。
叼着吗?跨出第一步总是困难重重,我盯着地板上的藤条,心里竟然也起不了反抗的念头了。妥协,我爬好,趴下上半身,用嘴叼起那根前一分钟正在我身上抽打的藤条。忍了许久的泪水还是决堤了,自尊…这时候谈什么自尊?那人…
手掌落下的那刻,自尊就宣告灭亡了吧。
…
我看向镜头,再看那个男生,他似乎跃跃欲试。
“抬头。”他命令我,应该是“命令”吧。我抬头,眼神游离,不愿正视镜头。
“现在开始吧…”他这话是对着旁边的眼镜男说的。
开始什么啊?
…
再旁边是那个戴眼镜的男生,斯文,他见我爬到了他面前,才将视线从手机转到我身上来。“陈爷…”我磕了头,说完话,他点点头便又继续看手机,我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手机…那似乎是我的?
再向旁边爬去,坐在最里面的男人,是牵我出来,扶了我一把的那人吧。“刘爷…”我正要磕头,却被他拦住了。
假如林东,他真的要玩“群调”“多p”,他自己又为什么不在场?我到这时还对他有可笑的幻想吧,甚至觉得哪怕是“群调”,只要他在,我都不会有如此强烈的被设计和被抛弃感。底线果然是设来让自己允许别人一点点打破的啊。即使放低了底线,也不能改变他不在现场的事实。
“为什么?等你自己回去问。”那男人拍完了照,站了起来。“别的不说,你现在只要记住我们四个是你这两天的‘爷’就行了。”他对我说,让我记住他们的姓。再在姓后面加上“爷”这个字,以此称呼他们。或许是要让我记得清楚,或许只是为了羞辱羞辱我吧。
那男人让我一个个叫,然后磕头。
他的手上多了根藤条,我承认怕疼,很怕。他拿着那根藤条,站着,然后像是逗弄小狗似的,用藤条一点点在我身上滑过。我抱着肩,身体向后缩。
不及防,他挥动藤条,都能听到划过空气的声音,第一下落在我的手上,他抽在我的手背上,我疼得松开遮挡上半身的手。
“手背到后面。”我听他这么说,还在犹豫,或者说是我反应慢,还没听明白他要我干吗,他又抽了一下我的手臂。藤条落在身上的感觉很奇怪,疼,当时那下很疼,然后身上起红印。他见我还是没动作,藤条抽在身上的速度加快,我终于忍受不了,开始躲避。可身上没有遮挡,不管那个部位他都能找到位置抽下去。
…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次的照片。可…那男人收回手机,然后后退了一些,还是蹲着,用他的手机拍我。我听到他相机快门的声音,我看着镜头,想到那天在公园里…曾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许会被别人看到照片。他…林东在拍下我的那天,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即便不会得到答案,我还是喃喃的问他们。为什么?
疼…疼在第一下,第二下是麻木,第三下已经开始觉得旁边的皮肉疼,被打地方反而不疼了。
他就如此重复,在我的胸口上,四十下总共不过十来道痕迹,每道都有一点点血痕,像是不小心被书页划伤手指的那种痕迹。偏偏过程中还要报数,我呜咽着报数,直到他打完,我已经泣不成声。有多怕疼…我好像回到第一次与人上床,被进入身体…疼吗?疼,可与被打是完全不同的疼。
他似乎对我在被他“抽打”过程中的表现还算满意。他暂时停了手,将藤条放置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坐回转椅上。
他让我手背到背后,跪直身体,挺起胸,不能躲,躲一次加十下。我战战兢兢的跪直上半身,手背身后,然后挺起胸。即使知道不能躲…当他抬手要挥下藤条时,我还是向后缩了。
“四十。”他并没落下藤条,这一下好像是为了试探我会不会躲。
那一下没落下,我心里略微有些放松,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放松”,ru房上结结实实捱了一下藤条。“唔…”我低头看刚才被抽过的部位,红印立即显现出来。
距离很短,我却爬得万分艰难,直到爬到他跟前,他让我跪好。
我低垂着头跪好,嘴里还叼着藤条。
“藤条,用双手递给我。”他站了起来这样对我说,我照做。双手捧着藤条,高高举起,像是奉上什么宝贝似的,他接过以后靠近了我一些,那藤条就这样在他手里,半搭在我的背上。背上接触到它,不自觉便紧绷。真是没骨气,我现在只怕这根东西又会落在我身上。
“我问你的任何问题,都要如实回答。”像是看医生,那男生拿着我的手机,还有他自己的,站在三脚架旁。
“你的名字?”
不回答会怎么样?
“不用了。”我听了他的话,也就没向他磕头。
然后…被他们命令着跪到了电脑桌和沙发拐角空隙的墙角去。
然后,他们在我面前架起了三脚架。真想知道是不是只要不看镜头,在镜头里就会比较没存在感。那男人手上夹着烟在三脚架后摆弄机器,好像只有他对拍照比较感兴趣。
坐电脑桌前,用藤条抽打我的那人姓林,我向他磕了头。“林爷,请您接下来尽情调教母狗。”是…这也是那抽烟的男人要我说的话,我难以启齿,可哪怕咬碎牙也不得不说出来。
爬一段到那男人跟前,他大概就是我被放置在衣柜里时,拧了我胸口的那个男人吧,也就是旁边那斯文的男生口里的“徐哥”。
“徐爷…”我又重复了一遍方才说过的话,磕了几次头,他却都不满意,要我上半身尽量贴近地板,以示虔诚。我反复做了好几次,他才算放过我
“不要……”我抬头看他,语带央求。
他稍稍停了手上的动作,将藤条丢到我面前的地上。“叼着,爬过来。”然后他转身,走到电脑桌前,坐在转椅上。
我跪坐在地上,右手抓着左手的手臂,象征性的遮挡。低头看地上的藤条,再往上看到手臂上的凸起的红印。我又稍稍偏移了些目光,怔怔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三人,除去那个男生在低头摆弄手机,其余两人仍是看着我,恩,还是那副看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