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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昆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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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正室震怒 花厅受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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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红绸环绕包裹了厉无咎纤细的腰肢,屏屏一脚踩在这柔弱男子的小腹上借力,双手用力一勒。不知道屏屏原先是宫里做什么的,手下重得惊人。不待惨叫出声,厉无咎便已晕死过去。那勒法,几乎要将这可怜晗国男人的腰勒断。屏屏那一脚更是将他的小腹踩得凹陷下去。

厅门打开,周青入门便见了腰缠红绸倒在地上的厉无咎。男人嘴角渗出血丝,显然并不好受。她忍住了当着符川的面去抱起他的念头,叫来了萍萍。

男人这狼狈而凄惨的样子下仆都能随意观赏,有那不规矩的只往男人两腿间瞧。厉无咎生得美,外面传言他的身子才是难得的名器,一个男人长成这个模样,落到谁家里能把持得住?若不是国师维护,这世道妾室沦为家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厉无咎只感觉符川那针刺般的木光在他身上流连一阵,随后那小侍便得了符川的令上来扒他衣服。

厉无咎身上那些印子哪里是能见得人的,他死死攥住了衣襟哀求着,仍是被扒了个精光。

男人匍匐在花厅中间,一身新旧的淫痕暴露无遗,生生毁了一身的娇嫩好皮子。在晗国,妾室是奴婢、玩物、家妓,唯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妾室不配有尊严。

这是后宅家法,妾室不能反抗,厉无咎生生挨了,没有辩解。疼痛让他眼睛微湿,更显出西子捧心般楚楚可怜的柔美之态。

符川并不认同晗国这阴柔的男子姿态,只觉得厉无咎恶心至极。思及屏屏和自己的密探告知的厉无咎失身一事,更是厌恶非凡。

晗国男人失了贞洁不是该去死吗?厉无咎为什么还有脸陪在她左右?符川心中的不安日渐加剧,厉无咎出这样的事她都能原谅他,那明日他若是想做平相公,她不是也依着他?

符川身为一国宗教高层,自有威严。看向厉无咎时,无形的压力便逼了过去。

小花厅的门被关上,帘子也放了下来。厅内只剩下上首的符川,侍立的屏屏和下面跪着的厉无咎。

“国师,可是你寻回?”符川问道,南国人深邃的五官面无表情不见喜怒。

她若敢负他,符川愿不惜一切代价让她留在他身边,不论生死。

“你在怪我。可是你原本根本就不该有什么小妾。我到底在你心里是什么……”符川第一次发现即使已是夫妇,他们的关系也没有更进一步,还不如那后院的小妾 那个不男不女的柔弱男人。

周青没有回答,她也不明白。符川没有成为她相公之前,她总以为只要能让他在她身边,她就能真正体会到身为人的幸福。可是后来才发现,这样的幸福其实她早就得到了,在视而不见中荒废了年月。

符川死死看着她的脸,拔下她发冠的小簪抵在她喉间。

萍萍眼看着厉无咎为了国师百般隐忍,万般委屈。想当初,厉无咎艳冠京华求亲之人踏破门槛,那是何等的景象。如今一再受人羞辱,教公子如何活。

萍萍带着厉无咎离开后,周青仍旧一言不发站在厅内。她突然发现虚度的百年岁月,似乎在晗国这些年才鲜活起来,也许也就是近几年的事。

总是见到她笑着奔来的怜怜,不知什么时候神色变得复杂而愁苦。而面前她一心追寻的月光般的少年,似乎也不再是当初的无瑕美玉,符川藏着的心思她也看不清。

晗国是等级森严的国家,妾便是在正室下头,无论国师如何宠爱妾室,妾室该守的礼一样也不能少。

周青怜厉无咎不易,多有维护,可厉无咎却不敢放肆。他自己的脊梁骨子早被人轻贱得看不得,但他不愿意周青也跟着他受编排。

回府第一件事,厉无咎便去了国师相公处请罪。周青想要陪同,厉无咎知她有心维护,心中感激,却不终究不好让她当着正室的面过于偏袒他。若是,周青表现出过多的维护喜爱,正室若是有心,有的是磋磨妾室的方法。这些周青是不懂的,厉无咎也不愿意她知道这些后宅脏污事。

萍萍进门见了厉无咎的惨状,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哆哆嗦嗦去探公子的鼻息。确认厉无咎还活着,他脱下外衣裹住厉无咎的身子,背起公子告退。

那上首的大相公,生得一副明亮眉眼,暗里的心肠却绝不是好的。

花厅里寂静非常,萍萍素来胆小,但今日他没有哭号也没有迟疑。都说国师府尊贵无比,就连妾侍也比平民家正室待遇好些。萍萍却觉得,自从国师府正室符相公进门,厉无咎就没有一天好日子。如今,国师也变成了妖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将自己这主仆二人吸髓吃肉。这吃人的国师府,哪里是能久待的。

厉无咎鬓发凌乱,再作不出恭顺的姿态,见哀求无用,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地等待着发落。

屏屏攥着厉无咎的手腕不让他逃脱,拿出药膏抹在厉无咎平坦的小腹上,以免后续的刑罚太重将他弄死了。厉无咎知道这药膏的作用,可这羞辱不堪忍受,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滑落,身子抖得厉害。

后宫男妃想要偷偷有孕手段多了去了,其中便有拉着女君野合的。

男人放进女人的后宅处境,也不得不成了“女人”。符川的心思连他自己都怕,他既害怕周青讨厌这样的他,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恶念啃噬。

在符川眼中,厉无咎除了仗着周青疼爱,旁的全是迷惑女人那不上台面的小手段。晗国的男人在符川眼中就是没有种要靠女人生活的寄生虫。妾室身上那男子经历性事的春香未散,符川额头青筋直跳,一张脸可怕如鬼。

这二人竟然在外苟合,这妾室果真是不安分的,竟然诱惑周青至此。屏屏身为晗国男子,更是看不惯厉无咎此般行事,不规不矩,恃宠而骄。

“回大相公,只是偶遇。”厉无咎略一思索后答道。他的双手攥着膝上的衣料,心中忐忑。今天的符川与平日不同,明明厉无咎年长他些许,符川无形的气势仍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符川手里把玩着一只香炉,寥寥紫烟,炉子里淅淅嗖嗖,似乎有虫子在爬。想起南国有食用虫子的习俗,厉无咎心里发毛,害怕那虫子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撒谎。”屏屏上前一步便掌了厉无咎的嘴。可怜厉无咎皮子细嫩,脸颊顿时显了红痕。符川稳坐上首,没有阻止屏屏的意思。

没有人能忍受同床异梦,他陪着周青的时候她心里念着的却总是另一个男人。原本不是晗国人的周青如今也染上这里女人的恶习了吗?

符川终究没能下得了手,将发簪放回周青手中,转身离开了小厅。他为她跋涉万里来这个国家,他不该被她如此对待,起初他以为只要她和从前一样爱护他,不论是什么感情他都能接受。但是现在发现,这一切根本不够。

厉无咎他凭什么趁他们分离就趁虚而入,是他来迟了吗?可是明明是周青她为了那该死的皇帝、该死的承诺,迟迟不肯来见他!

她早说过,他要她的命,来取就是,他究竟还要什么。

符川见她久久不到他面前,自己走了过来。寻常人也许很难察觉,但是符川却敏锐发现了周青身上少了那层昆仑雪一般高洁纯净不可触碰的气息。而他能在她身上施展巫术操控似乎又可以更深一层。可他依旧读不了她的心。

周青的脸如同寒玉,笼着一层薄薄的水气,她的衣衫也有些潮湿。她分明在他眼前 却好像离他更远了。

在厉无咎的劝说下,周青只好回避,先回了正屋。

厉无咎整理了仪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眉眼恭顺地走进了小花厅。

那深浅难测的国师相公符川,正坐在上首翻看着晗国的诗词。见到厉无咎前来,并不抬眼,待妾室告罪完,他才抬起头正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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