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毒竟比表现出来的,更加严重。
你是学医的人,你懂得轻重。
你安抚他,亲他脸颊,他别过头时,注意力一分,你一指已探进他的身体。
“住口!”他竟一下拔出了你的佩剑,指向你的颈。
“你死,我殉。”你像是在说家常话一般,但他知道你做得出来。
剑掉落于地。
“哦?来我房里找?”你淡淡瞥了一眼。
你把人塞进被窝里盖上。
他不愿意,你无奈点了他穴道。
匆匆藏好下了帏帐,他弟弟便进了房。
其实他忙着不让你睁眼,也未想到。
你不知他是真的好身子,竟然又比你先泄,他失力一般,瘫在你胸口。
你的黑发与他缠在一块儿。
等到他完全坐下,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看了你一眼。
是张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
“我不知道。是你睡我。”你躺平了,低低道,“苏郎尽兴就好。”
他一直目下无尘,心高气傲,你以为他在意的是被如此羞辱。
你在他面前敞开衣襟。
他立刻闭了眼:“雪妹,此毒你解不了,你走!”
你笑着点头:“是,真不够。”
你引着他的手摸上你的性器,微微抬起他的腰,叫他轻轻往下坐。
他穴口早被你操开,你自然不怕他疼。
他闷闷道:“我不睡男的。”
哦?你懂了。
“但我睡你,你还是喜欢,对不对?”
他约莫是恍惚了。
你松开他的手,揽住腰肢一滚,他便趴在了你的胸口处。
却立即撑起了身子。
他说不是。
你往他蹭开了的领口处一吻,留下个鲜红的印子。
他一愣,又叫了你一声“雪妹”。
既然他又提你的身份,你便把话说清楚了。
“今日是意外,我知你不爱男子,你可退婚,我不怨恨。但我心中爱你,你需要明白。”
他脸上红晕未去,只道:“胡说什么?”
“你想我替你瞒着,你就不该留我。”他说。
的确,对外身份,你是未出阁的姑娘。
哪怕他是你的未婚夫。
奇了。
当真家门不幸。
下药的是他亲弟弟。
“无妨,我本就骗不了你多久。”你亲他,“苏哥哥,今后无需避嫌,我是你的。”
他不作声。
“罢了。我的事以后再谈,你究竟杀谁去?”
“怎么?睡过一回,翻脸不认人了?”你气息吹在他耳畔,哀哀怨怨道。
他说他要杀个人。
“你是想杀我吗?我从小就骗你。”
良久才放开了人。
他还在喘着,身子探出床外,要呕的模样。
你下床倒了杯茶:“喝一些,这滋味是不大好,你就当是药,良药还苦口呢。”
他向来敬重你,这一上,你就得露馅。
你解开他穴道,让人清醒。
他见是你,稍稍定了神,却对你道:“你,杀了我,快!”
他在踌躇,他僵在你怀里:“我,不会。”
你不逼他了,仔细擦拭净了,引着他:“把嘴张开,呀,别着急……你小心噎着。”
他不情不愿,涨红了脸,白皙的肩背上全泛出情欲的粉。
“郎君,你真伤我的心。”你轻轻捂住他的嘴,忍住笑意,道,“所以你适才缠我得紧,如今却反诬我占你便宜么?”
“抱歉,我……”
他其实是耻到极处,故而现了平日里的性子。
“还叫我妹妹么?”你还在他里头,轻轻顶了一下。
他呼吸一滞,推你。
“你呀,等等再害臊去,这毒没解呢。”
他已有些失神,只催快些。
是对你情动了。
你不禁笑了,不理会,还是温温存存调弄着他。
你动了起来,他咬着唇,连叫一声也无。
你刻意放轻了动作,然而他是初次,哪怕有药,他依旧是疼。
你看得出来。
你家中独门医术只传女子,你这一代父母生不出女儿,面上过不去,从小把你当女孩子养。
还定了亲。
眼下未婚夫就躺在你床上,脸色潮红,难耐不已,却被点了穴道,不动不语。
“放松些,我不会害了你。”你用回了本来的音线,低低沉沉,“要是疼,你咬我肩。”
他喘了几下,对你打开了身体,却耻于睁眼看你。
你便扯了一块纱巾,蒙住他的眼:“好哥哥,你就当睡一觉,没事的。”
他极力忍耐,用看似平稳的语气,叫你:“过来……”
你莞尔,一件件伺候他解衣。
你心疼了,情热的虚汗已经湿了好几件衣裳。
“不,我可以。”你还是平常女音,温温柔柔,“我本非你妻子。”
他只瞥了一眼,竟不知是怒是恼,却又起情潮,不提防呻丶吟出声。
“苏哥哥,我能救你。如果你不要我,我也可以,去寻……”
你装作午睡初醒的模样,他掀开帐子,倒有些诧异。
“苏二公子,你像话么?”你皱眉叱他。
他嘿嘿一笑:“嫂嫂,我找我哥。”
你拥了一会儿。
门外传来笑声,一人拍手道:“好哥哥,你也有今天!”
苏鸾眼中已现杀意。
他不上不下的坐了一会儿,最后捂住了你的眼,前前后后缓缓动了起来。
你暗道他力道尚欠,不懂技巧,下次还得好好教教。但现在当然不适合。
你现在只是捉住他两手,不让他自渎。
他低着头,长发遮掩了神色,你将发往后一撩,别在他耳后。
而后拉住他一缕发,引着他俯下身子,亲上一口。
他就是这般口是心非的性子,你确信。
你让他跪坐在你胯间,哄着:“好郎君,你自己动动。”
他呆滞不动,又哪里是会的样子。
口中只道:“你精虫上脑了吗,还来!”
你用了女音:“苏郎,你是不想在下面么?我也可以让你。”
他很是奇怪的和你对视一眼,哼了一声:“我对你没兴趣。”
“当真?”你散开他长发,揉了揉。
你抬头看他。
你适才披散了头发,这时亲昵,大半个脸被发遮了,想来是有些女气。
毕竟你还未卸了妆。
“我也从不骗你,除了我不是女人。”你拉住他,又滚进床里,“现在没有药……”
你又扯松了他腰带,探进去:“你看,你还是动了情。”
他呜咽一声,刚被你挑弄过的身子软得不行。高手相争,差的就在一瞬,你轻而易举将他按倒在你身下,将他两手捉了高举,凑近问他:“是不是?”
你一惊:“苏哥,这春意浓,有法子解的……只要寻一男子,与你交合……”
他笑:“雪妹,你是要我负你?”
你一怔,他竟直接想到的是这个。
你莞尔。
“笑什么?”
笑他床上与床下,当真是两个人。
“要我杀了他么?”
“不,我要亲手杀他。”他冷冷道。
“我听你的。”你帮他穿好衣服,问,“真的不留了?不洗洗么。”
他说了个名字。
你一惊:“当真?”
他声音哑哑,有些恼火:“我何时骗你!”
“……不。”他道,“但我要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的医术。”你轻笑,“不然就无人可传。”
他苏氏亦是武林世家,他点头:“我知,抱歉……”
他默默拉上衣襟,起身时皱了眉。
你当即将他塞回被窝:“好好躺着。”
“该走了。”原来他对你极敬重,如今却是疏离得紧,“……多谢。”
你又是笑了,心道一次教不会,下次得你给他试试,他才能开窍。
不过你也没有为难他,轻轻拉开一点,射在他舌上。
他下意识要吐,你当即亲上去,舌尖推着他的,逼他全咽下去。
不能被调戏的那种。
你把人拉起来,终于说了实话:“不是我羞辱你,你要解药性,还得,吃尽我的精水才行。”
你从未见过他清冷若雪月的脸上,露出如此动人鲜妍的神色来。
“什么?”他抬眼看你。
“苏郎。”你唤他,“你帮我含一含,好不好?”
他对床上的事挺迟钝,才反应过来:“何雪,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实在是敏感,不多时竟出了精。
也便缓了缓,他自己解开了遮眼的纱巾。
“雪妹,我……”
你从解下的衣裳袋里取了你的脂膏,回转身来时,见他在低低喊你名字。
他看不见你,以为你走了。
你分开他的腿,等油脂化开,才又插进去。
你一看就知道他被下了很重的药,是宫里流出的调弄娈宠的春意浓。
只能日,没有解药。日完还得口服的那种。
你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