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白光着腿踩在地板上,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盘算着什么时候能真正把人拐到床上去,干个爽快。
“啊……好爽啊……”
小少爷快把自己逼疯了,随手拿起一个按摩棒就插进了骚逼里。
冰冷的自慰并不能满足他,但他还是打开了开关,一边幻想着被男人拉开双腿按在机车上不停肏干, 用那种鄙夷冷酷的眼神,看他像最下贱最爱发骚的妓女一般。
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殷白索性脱光了衣服就躺在了大沙发上,使劲夹弄着着阴蒂肉核。
淫水流得都淹了骚屁股,弥漫起一股淫水的骚甜味,手指刚插进去,银丝牵连。
淫穴痒得厉害,只想吞吃男人勃起的大鸡巴,手指根本满足不了骚液泛滥的肉道,不管他怎么插弄都没用。
沈意根本没理他,直接骑上了摩托车要走。
“你不是缺钱吗,我给,带我兜风或者…去我床上干我。”
第一次见面,殷白就给人留下了如此惊世骇俗的淫浪之语,沈意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神经病,就骑着机车轰鸣走了,留下一路烟尘。
偏偏大鸡巴就是离不开他的骚洞,插得小肉嘴噗嗤噗嗤的直喷腥汁…
不知道插了多久,肉棒震动个不停,穴里被插得又麻又酸,艰难得攀上了高潮,殷白的眼前一片空白,呜咽一声,无趣得潮吹了。
淫水哗啦顺着他的腿根流到了地板上,不自觉得发抖打颤…靠,还是不爽…
殷小少爷想起了沈意,那鸡巴一定很大,撑着双臂操干他骚逼的时候,一定能把他撑得又满又爽利。
他的穴腔里全被鸡巴填满,用力得奸干到他身体最深处,干得他像失禁的骚母狗淅淅沥沥的喷尿尖叫。
一边骂他是神经病,一边把他的子宫用龟头顶开,碾玩得他反复高潮,亢奋的阴户抽搐,骚逼满是浓稠的精液,阴蒂都鼓得高高翘翘像被玩坏了的浪荡妓女。
不过殷小少爷丝毫不气,他想要人或者东西,除却天上星辰明月,其他的还没有他拿不到呢!
不过沈意那句神经病十一点儿也没骂错,当天晚上,喝了酒吃了海鲜浑身燥热的殷小少爷回到了家,就发起了骚,下体的花穴痒得厉害。
他还没有碰,就淫水直流,空虚的张和着,内里嫩肉绞弄着,像缺水的肉蚌渴望着有滚烫狰狞的鸡巴插进来让他好好爽爽,筋挛快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