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生病了,应该熬不过这个冬天。内务府在加紧赶制宫侍用品,用来陪葬。
3年前,我姐姐病重,我记得也是冬天,我姐姐的陪葬品还是我监制的。作为继承人的妹妹没接手姐姐的任何一个男人,即使姐夫的母亲拿出半副身家。妹妹也叫我送当初亲亲热热叫姐夫的男人上路,再是风光霁月在死亡面前也面如死灰。姐姐断气姐夫和姐姐的其他男人被绑在棺材里活埋的那天仿佛历历在目。
妹妹害怕我像姐夫一样被活殉,伏低做小承诺交出大半身家让顺位继承人保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