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青本来还在心底暗骂怪不得要特意换个房间,就感到后穴的东西要退出去,他本能地收紧穴口阻止,开玩笑他还没用后穴前列腺高潮。如他所愿,假鸡巴停止了退离,再一次直捣进直肠内,一边挤压着前列腺一边捅开剩余肠道,他刚刚一直觉得自己还差临门一脚的高潮有了要来的迹象,全身都泛起异常的粉红。
“哈啊,啊啊,怎么、为什…嗯啊,太里了,想射、呜射不,啊就是那里!”
齐牧青体内激起高潮的那点被疯狂攻击,他胡言乱语地指挥,身体几处都在呲呲冒水。一下又一下地被撞在玻璃上,这下他可以看清底下确实是有人在一直视奸自己被人操,甚至有几个人脱下了裤子坐在卡座里一边看着他一边自慰,他看着不过三米下的一楼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想着自己今晚或许会被轮奸,压不住内心欢愉地尖叫着到达高潮。
“...你第一次来这家店?”我听完表情有些古怪,自己想通道,“对,这边不是齐家管的。”
听出来还有别意的齐牧青不吭声,手撑在玻璃上,骤然发现了什么,果不其然就听见了下文。
“这个房间的窗户可就是普通玻璃,进这个色情场时你没有抬头看一眼吗,这样的小房间入不了学长的眼?”我看着齐牧青直接闭上了眼,一脸平静,但鸦羽般的睫毛无规律的颤动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腰上戴的道具依旧卡在他的臀缝里,我按住他的后颈控制住他的动作,虽然他看起来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带着笑意在他耳边道,“这个房间应该是来者们心知肚明被人仰视围观的性爱表演场,虽然还没来多少客人,不过工作人员和早客应该都欣赏过了,学长感觉怎么样?”
假鸡巴在他的臀部周围蹭了好一会儿,被情欲折磨的滚烫的身体温度也传了不少热量给硅胶柱体。假阴茎进入后不是先深入再提速,而是直接剧烈地抽插,甬道被一层层捅开,如果不是玩过强暴py身体适应了恐怕现在会在这粗暴的动作下流血。
身下水声噗呲直响,胸前的吸奶器被拆离了存奶瓶,只留遥控附着奶罩和两根导管,乳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析出,自己后穴被冲撞着身体四零八落地摇晃,管道也随着身体在空中挥舞,淡黄乳汁飞洒在两人身下的地上和玻璃上。
每一次假鸡巴的进出深浅差极大,从穴口仿佛能直冲肠胃,充实到让他爽快到反胃,更夹紧了梆硬的道具肉壁收缩助它下一次捅地更深些。齐牧青眼前一片模糊,脑内闪着白光净是空白,嘴巴也收不住,涎液滴答着成小溪。恍惚间有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他迫不及待的含住舔舐,指甲缝都不放过地清理,于是得到了奖赏一般获得了身下更猛烈的冲击。
我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在另个房间带走的东西——尿道锁,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贴着他的背向下把弄刚刚用过龟头棒的阴茎。已经扩张过的尿道很容易再塞进去东西,我恶意地直接拿了瓶有催情用的润滑液向着尿道挤番茄酱一样倒进去,齐牧青被我压在玻璃上感到液体倒灌进体内,不适地乱蹭,但没有挣扎的意思。看起来倒地差不多了,导尿管顺利地插了进去,大概是一次性撞到了底,齐牧青舒爽地嘤咛了一声。果断地将梏着鸡巴的金属笼锁上,我想起来好像没见到钥匙在哪儿,不过解不解得开那也是之后的不归我管了。
顾及他阴茎的这段时间后穴因为什么都没进去而有些闭合,我咬了咬牙还是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做拓张,一会儿让他给我舔干净算了。
齐牧青感受着下体熟悉的手指翻云覆雨撩拨欲意,忍不住感叹比自己想象中的技术还好,也不怪自己查她时对着丰富的爬床床伴名单瞠目结舌。两根手指在穴内一道道褶皱地摸过去,被媚肉绞地生疼,摸到了膀胱上凸起的一点也不集中摩挲而是有意无意地转圈擦过穴道内每一处,真是要把人逼疯。怪不得要戴尿道锁,要是没有金属环压着不断充血的海绵体,恐怕自己光靠她手指玩弄就要再高潮射出来。
降温总是先从夜晚开始,从色情场后门走出去就是冷风袭面。从口袋摸出一包好彩,连塑料膜都没拆开。这段时间基本抬头低头都是那几人,无论是家里养的还是名义上亲戚的几位都时刻管着抽烟,现在这根竟然是最近抽的唯一一根。
心里揣摩着事,双爆烟只捏了一个爆珠就抽了起来,清香凌冽的烟香入肺,又吐出消散在夜幕之中。
毒是为了钱,走私的具体是什么,如果是商业盈利类的还好说,但能让齐家都语焉不详的,怎么想都只有政局上的。隔壁确实在内乱,本国怕不只是个中转站,郑家成家蹚这浑水干什么。大家族蹚浑水可能另有考虑,我们小人物懂得少不敢问也不敢说,母亲还能想不明白吗,她也不是以成家的名义活动,为什么还要掺和进去。
“要走了?”
今晚第一次射精和前列腺同时高潮的齐牧青被扔在沙发上,看着给自己开启今晚派对的人整理衣服清洁双手一副要离开的样子,他餍足地舔着手指又插进了自己的后穴,不满足地搅荡快要外露的直肠,十足地淫荡之姿。
“让学长满意了,不是吗。”我扔掉酒精湿巾,笑道,“剩余的酬劳,您要可立即流通的白钱的话,明天就到账。您要一分不差的,后天会有人带到齐家,还希望学长别忘了答应的事。”
“那还真是多谢学长救人于水火之中了,酬劳定会竭尽所能。”我狐疑地看着他,语气是恰到好处的感激与谦卑,心里盘算着要怎么问赵延宗和母亲要钱。
“那是当然,让我做这种背刺同样的事当然要巨额。不用想了,你不靠成家荀家付不起。不过……”齐牧青哂笑放嘲,但说的确实是真相,我还没来得及嘁一声就听他话语一转,抽出在后穴进出了几十次的玉杵,转身面朝着墙弯下腰,透明的欲液连成丝滴珠坠落在地,他扒着一边的臀瓣,回头笑道,“降一些也无妨,看你努力。”
暗红的穴道在眼前绽放,看得出来有好好保养了,不然性生活淫乱的人穴外是不会那么洁净无斑的。我沉吟了一会儿,本以为要做一些思想斗争却发现好像没必要,反而应该感叹还有此等好事才对。
“学长要结束了吗?”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大概在想什么,挎着他的双腿抱起他,还好不算很重我的力气完全够,上半身靠在我的怀里,臀部紧紧贴在玻璃上,咬着假鸡巴的后穴也没有再被身体挡住而是暴露给了楼下的人们,“我说了吧,学长果然喜欢被人看着。这样就能彻底被看清楚了,开心吗?”
因为姿势的改变深埋入身体的假阴茎滑出来了些,但仅仅假阴茎的龟头还留在体内此时也让他爽到无边。他完全没反应到自己一个男人被女人这么抱住是有多丢人,他只看到了楼下视奸的那些陌生人看到自己大概已经被操红了穴后纷纷激动地站了起来,有的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就跑向了楼梯,大概马上就会过来,看来今晚自己要含不少根阴茎了,无论是嘴还是后穴都是。
马眼锁导尿管的盖子被取了下来,齐牧青的肛穴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咽着黑色的鸡巴头,穴口的热气把那一片玻璃都哈地一片模糊,没过一会儿,导尿管口就喷射出了细流。
“……”呼吸窒住,全身紧绷,但情欲却没有消退,令人为难。
“满是红痕还挂着道具的身体和媚叫的姿态都被人一览无余,还要继续吗?”
说着,假阴茎抽出来了一点。
“呃啊啊,好、好快,哈啊,不行、啊,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呜!”像是要回应他的淫语一般,随着叫喊最后一个音发出来,穴道内逐次力道深重的冲撞停在了最后一次要把他捅穿的深度。齐牧青因性爱的激烈程度两股战战,身后虽然停下了动作但假阴茎还插在自己身体里,搅汤一样地磨蹭,他保持着弯腰岔开腿的姿势迷茫地回头看,不知为什么要停下来。
“这么放浪,你是有被人看着做更兴奋的癖好?”白皙皮肤上的红印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再打下去,穴口周围被抽插时溅出来的淫液打湿,我捏了捏臀瓣两边的软肉,感觉手感不错。
“被人看……”齐牧青眼神逐渐清明,向着玻璃外的楼下看了眼,人来人往的工作人员和一些提前到场的客人,不少人频频抬头看些什么,他有些迟钝道,“哦,窗户。这个应该是双面镜,会所经营者怎么说也不敢得罪客户的吧。”
手指‘啵’地一声从穴内退了出去,粗壮的假阴茎被扶着在穴口环绕试探,就是不进去,一向自傲于耐性的齐牧青都有些忍不住了,但还是决定等着看她玩什么花样。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脑后,本以为又是要揪头发施暴,却发现只是单纯取掉了自己的眼罩。
眼罩被摘下的过程异常缓慢,不知是不是自己现在心神焦躁形成的相对时间错觉。眼罩离眼的一瞬间,齐牧青还没对自己被压在玻璃上操底下都是工作人员这件事消化完,后穴同时撞入了假鸡巴。
一时间也不管是不是被别人看着操了,反正是双面镜,这种虚假的暴露py他是完全不介意的。
思考再三,还是打算久违地向大佬汇报一声,或许会得到解答,但手机上两条信息又阻碍了这一行动。
[母亲:去帮你舅母。]
[陈霜:予羽啊,莫乌他又出去夜不归宿了,能麻烦你吗?]
“期待下次合作。”齐牧青听着门外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没有下次了。
我笑而不语,想提醒他这个房间大概也就够站六七个人,悠着点。不过看他性致高昂,我也懒得多言,转头就走。
手抚上已经自行张开大口的臀部,光滑紧致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拍了两把,用上手劲的那种。洁白地像是大理石一样的臀瓣瞬间留下红色掌印,齐牧青兴奋地哼唧了两声,腰肢带动着下体开始扭了起来。
“骚到这种程度到现在没被操死也真是厉害,”我毫无感情地陈述所想,看见他平稳的背部因听到这句话剧烈颤抖起来,穴口缩张不断,阴茎也重新抬头,我戴上穿卸式的假鸡巴,看着他身体的反应有些可笑地骂道,“妈的,怎么总是能碰到喜欢被羞辱的狗,我得澄清我真的对这种py没兴趣。”
齐牧青没听见后面一句,听到被操死和狗就已经耳鸣一般,两个词像是罪行铭在他的心和皮肤上,羞耻的灼烧感变成欢求欲。他想开口配合地汪一声,却被人揪着头发身体甚至无法站直地朝着一侧趔趄而行,然后极大力道地被甩在玻璃触感的墙上,还没等他转个身,就被人紧紧压住握住了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