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给你,帮助你顺理成章的东西。不过我觉得你可以先问问苏翌的想法,再决定要不要用,做那事总还是清醒着来更快乐,不是吗?”可不就是她对南宫轩用的那药。
语嫣羞红了脸,默默接过,“好,谢谢清婉。”
至于干登,她可是想去好好会会那答禄王呢。
“好清婉,你快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啊?我可不想嫁去那蛮荒之地,据说那答禄王生性残暴,杀死了所有与他欢好的女人,我好怕啊。”
干登挑眉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才说道:“办法是有,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哎呀,好清婉,你不要再吊着我了,我这心呐真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呢。”语嫣娇皮地摇着干登的手臂,神色难掩着急。
宫殿内不时传来瓷玉被摔碎的声音,和南宫语嫣的叫骂声。
干登走到门口,侧身躲过一个从她耳旁飞过的瓷碗,往里面望去,也不阻止。
南宫语嫣恼怒得直跺脚,“清婉,你都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吗?”
仅留那独孤漠在原地捂着下体,疯狂地怒吼着。
“好的,娘子。”
美人娇泣,梨花带雨。
只是不知那美人是谁?
没想到中原的太监不仅不是男子,还有抹香的癖好?
愣神间,猝不及防被一个旋身踹倒在地。干登蹬开那双想将自己拉入他怀中的手,狠狠碾了碾。
他愤怒地抬起头来,彻底呆住,这小太监那双清亮的眸子,竟与他曾经无数次令他魂牵梦绕的眸子如此相似,甚至比她还要清绝三分。
“你就是中原的太监?哪个宫的?”他的声音极冷带着一种异族腔调却又富有磁性。
干登“切”了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知道我的信息?”
“你...”独孤漠的身影中,暗含着一丝震惊,这中原的男子都如此悍戾吗?
“滚,再不滚本王就杀了你。”
女人仓皇滚爬地跑了。
干登就这么坐在屋檐上,轻蔑的俯视着男人。
“看完了就想走?”
干登翻了白眼,低头望去。
一个打扮妖艳,只披着件轻纱的女人,从草丛里走了出来,冷笑道:“原来是个太监!”
阵阵奇怪的声音,从草丛中传来,像是女人的谂吟。
眯了眯眼,悄无声息地朝那边走去。离得越近,那声音越清晰,真的是一个女人的谂吟,其中还夹杂着些男人的喘息。
“啧。”干登嫌弃地看了一眼。
“我...我是谁?”南宫轩意识不太清醒,看了看两人的姿势,傻笑着说道:“我是你的娘子啊。”
干登危险的眯起了眼,含住他的耳珠,循循善诱地说道:“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度过美好的新婚洞房夜啊?”
“是...是吧。”南宫轩只觉自己被女人压着的腰下越来越灼热,蠕动着想要什么,“夫君,娘子想要...”
皇坤宫门外。
几名身材高壮,身着异族服装的守卫,整齐地站在两旁,就像几尊石像。
干登从旁边绕了进去,蹲在屋顶上,向下看去。
“你不是与我那苏翌大哥情投意合吗?把他上了便是,答禄王不会要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子,你父皇也不敢这么做。至于后续如何...我会帮你解决的。”
语嫣先是被干登大胆的言论惊着了,然后想想这确实是目前唯一的法子了,正好苏翌也喜欢她...
“清婉,你真聪明。”语嫣眨着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说道。
干登走到桌旁坐下,倒了杯茶,浅口慢酌。
“不过就是要嫁给那答禄王罢了,又不是没有办法,你这么生气作甚。”
南宫语嫣眼眶红通通的都快要急哭了,听到干登这么说,立马舔着脸走了过去,急切地问道。
*
南宫轩从睡梦中醒来,只觉自己恍如春梦了无痕,身边并没有任何人,梦中是身心欢喜,醒来只剩聊赖空虚。
*
而且,这小太监长得委实太美了些,不像是一个太监该有的容貌。
“你...”独孤漠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煞笔。”干登又踹了他下面一脚,飞身离去。
黑夜里看的不甚清楚,但看身形确实就是一个瘦弱的小太监。
独孤漠猛地跳起身,一个大力,捉住了她晃荡得脚腕,将那桀骜的小太监从屋檐上拉了下来,他到要看看这小太监还敢不敢蛮横。
一阵奇异的清香飘入独孤漠鼻息,他的眼神微微起了些变化,下意识地闻了闻。这种香气像是女子的胭脂香,但又很淡好像某种花的香气,令他通体舒畅,只是这种香气是来自一个太监就令人费解了。
“真是无情呢,好歹人家刚刚为你服务了一次,你是狗吧?不对,狗都比你有良心。”
“好大的胆子。”独孤漠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他是答禄之王,所有人都奉承他恭维他,只要他说的话就是天是地,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太监竟敢藐视他?
她浑身散发着欢爱后的婬靡气息,刺激着干登的鼻息,目所及处也是她的丰腴的身体。
“哎。”干登已经不想说话了,这画面一点都不唯美,令她作呕。
女子想要殷情地贴上去,却被独孤漠一把推开。
女人的谂吟越来越大声,几乎是在尖叫。随着几声大力的撞击声草丛总算停止了晃动。
干登对身心肮脏的男人没什么兴趣,转身想走。
但就在这时,下面突然传出一道阴沉鬼魅的声音。
干登轻笑了一声,“娘子想要的为夫当然会满足,这样如何?”尾声轻轻颤动,让南宫轩喉头发紧。
“任凭夫君处置。”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快活时光,他还没达到顶点,不忍弃了这飞天的愉悦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