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马文才嗤之以鼻,只觉得这男子怎么能用这种东西,真可笑。现在,闻着这玫瑰香气,就会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血脉偾张。
马文才只觉得恨铁不成钢,怎么能想着那女人就...他臊的满脸通红,绞尽脑汁地解释:“最近可能太闲了,精力太旺盛。”
明天,再上他。
*
马文才抬腿将房门踹开,走进内室,想起这放荡的女子竟还是自己的室友,喉间一热,像是要气出血来。自己一介堂堂男子,怎能被这个小女子压了去。
“你在做什么?”马文才的眼睛瞬间瞪向她,他想到自己还着急忙慌地跳进来,就觉得难堪的很。
干登奇怪地看向他:“我在沐浴啊。倒是你,不仅偷看,还偷偷潜了进来,居心叵测,色胆包天。”
马文才再也听不下去,黑着一张脸,转身就走。
然后就闭眼睡了过去。
马文才敢怒不敢言,就这么傻愣愣的压着...
他皱了皱眉,想要悄悄地后退,离开这绮丽之地。
却见那王蓝田像是失了力气,竟慢慢地滑入了水中,渐渐地头也消失在了视线内...青丝飘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晃荡。
许久不见她上来...
就是把她扔在了床上,侵身上前,然后就没然后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连春宫图都还没看过呢,虽然知道她白天对他做了什么,却完全不知道他现在该做什么,树林里那次他还懵着呢。
只好冷冷的盯着干登。
看到他来之后,两人看向了他,却还是没有分开,干登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不知羞耻!”
马文才大步走向干登,将祝英台从她身上扒了下来,摔在一旁,然后拉扯着干登就走出了医舍。
这世道,女子还是太艰难了。
英台刚听到这的时候,瞬间哭了出来。
这么多天的委屈总算有了发泄的地方,窝到了干登身上哭了起来。
更生气了。
*
至于干登。
“呵?”马文才冷笑,“这又是跑到哪个男人的床上去了?”
医舍晚上是不可能收留她的,毕竟她表面上还是个男人。
生气...气得想要躲到衣柜里去。
总觉得王蓝田太过随意,根本不将女子贞洁看在眼里,就这么在山林间,石道上,完成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她还没有他在意这件事,就那么放纵了自己,然后起身离去,活像自己是那个被玷污了的良家妇女。
他现在很憋屈。
将身形隐在窗影后面,抬眼向屋内望去。
这么想着,慢慢在床铺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夜已深。
但身旁床铺依然平整,王蓝田没有回来。
今晚,他一定要有来有回,凸显一下自己的男子霸气。
房间里面的布置,让所有人都看了干净。
王蓝田是一个爱干净的,每天室内让书童打扫一遍,在喷上玫瑰雨露,甚是清爽。
干登看着远去的倩影,她将浴桶旁边的巾帕裹起,抬腿爬了出来。
这身子还是矮了点,下次得给自己捏个身形高挑的。
今天已经没了性致。
马文才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慢慢地弥漫上来了一层恐慌。
见还是没有动静,手臂一撑,就这么翻了进去,疾如风地奔到了浴桶前,想要去将她捞上来。
突然,水声“哗啦”,一张吹弹可破,娇嫩欲滴的小脸露出水面,睁开眼看向他...
干登看着马文才满脸乐呵,滑若凝脂的手在他身上推了推,毫无动静,调笑着问:“你这是准备压我一整晚?”
马文才才不会承认自己不知道该做什么,冷冷的点头:“对。”
“嗐,也没事。”干登乐呵道,“那我睡了,你好好压着吧。”
祝英台见状,马上爬起身来,不顾身上的疼痛,想要追上去,脚却扭得动不了。顿时更加焦急,哭出声来。
马文才要对蓝田做什么啊?
哦,也没做什么。
“好了好了,以后有我呢,山伯那呆子有很多照顾不到你的地方,性格又有点老好人,你别气着自己,有事很我说。”手在英台身上捋着。
马文才走进屋子,他在外面找了一圈,最后还是打算来医舍看一看,结果...正好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的景象。
面色猛变。
现在确实还在医舍内,并非有意避开马文才。
虽然暂时也不想见他就是了,树林里一点也不配合,坏她性致。
她现在待在医舍内,正跟英台唠嗑呢。她告诉了英台自己的女子身份,也点出了英台的女子身份,打算好好帮衬着她。
不行,哪有学子夜不归宿的道理,他得去把她提回来。
对,就是这样。
绝对不是...
只见屋内水汽弥漫,玫香四溢,一手雪白的皓臂正扶着浴桶,另一手正在那用力揉搓,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勒出流畅的弧线,脖颈上还留着他掐起的青紫,甚是扎眼。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
刚才在山间,她并未将上身衣物褪去,想来里面也是被紧紧地束缚住的,常日里竟看不出来,这娇小的身躯竟带着如此大的底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