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在魂海内捂嘴偷笑:“登登,天道是怕你把他的人都给玩了。”
“确实。”‘王蓝田’挺直背,略微一想道,“这次得收敛点。”
说完, 便有些无趣地翻看着话本。
“辛苦你了,入魂海好好修养吧。”说着就将把器灵召回了魂海。
虽然说,她也能做到这些事情,总还是不要轻易动用的好。
这次她也打算将自己的能力封禁,以免造成小世界不必要的偏移。但是,记忆她是不打算封禁了,上个世界太过惨痛。
“你自己看着点分寸。”不再与无知小儿置气。
王蓝田撇了撇嘴走了出去。
“登登,可以了。”
山伯跟了上去,“姑娘,你去哪儿啊?”
英台没有回头,笑了笑,“我回家啊...昨晚谢谢你了,读书人。”
说完向外跑去,红纱头盖随着微风飘到了山伯手上。
山伯有些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笑,“那个...是我临时胡诌的,其实签上不是那首诗。”
“是你临时作的?”
山伯点了点头,“我想借助神明的威信,断了他的爱欲。这样,他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王家正在给王蓝田收拾行囊,准备远赴江南尼山书院求学,长辈们也在对他进行叮嘱。
王蓝田愤愤不平, 低声抱怨。
“我们可是太原王家,还能怕了其他士族?”
“情路坎坷又怎样,反正我这辈子不嫁男人。”
忽然一阵风吹过,英台被吓得不敢再乱说话。
“这...哪里吹来的一阵风啊。”
两人吓得直接拿起了蒲团,想要将火扑灭。
经过了一番努力,总算是没酿成大祸。
两人整理着供桌,山伯看着月老神像有些犯愁。
转过身。
“它乱点鸳鸯,害得无数无辜的女子嫁错人,痛苦一生,还大大咧咧地坐在这儿,安享人间香火,看我吹灭了它。”说着就拿起了红烛,想要将其吹熄。
山伯赶紧上前阻挡,推搡间,竟是将烛火落到了供桌上面。
英台疑惑地忘了神像一眼,“它是月老?我还以为是山神呢。”
“那...”英台看了山伯一眼。
“你和我...跪在这里...”瞬间起了身。
梁山伯正笔直的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眉眼紧闭。
“公子那么虔诚,在跟神明求些什么呢?”英台见状好奇的问道。
梁山伯回首,“我刚才说了谎,骗了那些人,我在请求神明的宽恕。”
“哦...”梁山伯呆呆的坐回了地上。
*
现在是东晋末年。
其他事,等到了书院再说。
*
月老祠。
前往江南。
她对马文才这个人物,真的很有兴趣。
眼睛转了一圈, 看向天空,脸上扬起笑,“天道,不用那么害怕,我不会将你的世界玩坏的,老祖我可是很守规矩的。”
四下无人,器灵咧开嘴将王蓝田吞了下去,满足地打了声饱嗝。
原地幻化出了一具俊美少年的身体,在午后的阳光下,脸上没有丝毫红晕,只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一双清澈透亮的水眸却是带着无穷的吸引力,引人犯罪。
“登登,我已将与王蓝田有关的人都替换了记忆,以后你就是王蓝田。”器灵邀功般地围绕在干登周围。
似是听出对面的不服气, 长辈皱了眉, “现在可不像从前,举族迁徙后,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做人,不要拿着太原王氏的名头胡作非为,有辱门声。”
王蓝田倔强解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说我还是顶级士族子弟,总不能让人越了去。”
“算了,也不过是成童小儿,说多了也无用。”老太爷身边的老妇人劝到。
“姑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替你补好月老神像,你一定会嫁个如意郎君,有情人终成眷属。”
英台远远的听到,笑着说道:“书呆子。”
只留山伯站在月老祠前,看着手里的红盖头。
英台垂眸,“他断得了吗?”
“不行,我要走了。”
说完立马起身,时间不早了。
“呃...那是清晨的山风。”山伯连忙安抚道。
英台继续整理着香案,收拾到签筒时,突然想到。
“公子,你的那首签诗呢?可以给我看看吗?”
只见神像的胡子和脸都被烟熏得乌黑。
“这...怎么办啊。”英台心里也有些揣揣。
“姑娘,那我们得想办法补救啊。得罪月老的话,你会一生情路坎坷的。”
“别这样,你虽然被恶霸逼婚,但已逃脱了,得罪月老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着抬头看向了月老神像。
突然,发现手中只剩下了空荡荡的烛台...
月老神像已被烧了起来。
“姑娘,你别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他...”山伯追了上去,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他即是山神,也是月老。”
“算了,山神也好,月老也罢,就算求了又怎么样呢。我看,是不会灵验的。”
听此,英台跪到了梁山伯旁边。
“神明在上,这位公子是为了救我才说的谎,要罚就罚我吧。”
梁山伯惊讶的望了过去,认真地说道:“姑娘,你别乱说啊,听说这里的月老很灵的。”
一个士族与平民对立,爱情自由与传统束缚不能并存的时代。
干登划破虚空来到太原王家。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