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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单元:红烧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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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芳被男人推着在广场散步,遇上了邻里,就会停下来聊几句。

聊到结尾分开,那些人无不说芋芳好福气,找到了一个好老公。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到头各自飞,往往女方患病,男方遗弃女方另寻新欢的是大有人在,更绝情的会有男方卷走女方的救命钱远走高飞,置同床共枕过的妻子于死地。

是郑心竹,还是芋芳?抑或这就是同一个人?

或是精神错乱了,或是时光错乱了,郑心竹得不出一个答案,她的生活就像是假的,像是三流作者笔下的虚假故事。

这该是一场梦就好了,醒来后,既不是郑心竹,也不是芋芳。

她颤抖着,问道:“你是?”

那与郑心竹长得有八分像的女人说道:“你好,我叫郑心竹,心尖的心,竹林的竹。”

这熟悉的对话让郑心竹想了起来,这就是她一次到男人家,见到芋芳的场面。

开门声响起。

“芋芳!”

她从没听见男人在家里发出过这样担忧的声音。

唯一能闲下来的时间就是男人去上班后,她一个人在家。

她喂着阳台上关在笼里的那只鸟儿,她看着封闭的窗台,产生了想扒开那些封严窗户的想法。

哪怕撕开一个小孔,从那个小孔钻出去跳楼身亡,都好过困在这里被男人折磨。

失去行走能力的郑心竹就像只困在笼里的鸟,哪儿也飞不去。

凡是男人推着郑心竹走过的地方,路人们都会频频去看他们,露出称赞的眼神。

“她老公好好噢”、“他们夫妻好恩爱哦”、“这世界还是有好男人的”等等这类声音不绝于耳,在郑心竹的耳边出现。

“我老婆想喝xx牌矿泉水,你们店里有没有这种水卖啊?”

xx牌这种高级矿泉水,小商店的老板在进货时都没有听说过。

在得到没有的答案后,男人一脸失望,手放在了郑心竹的肩上,说道:“老婆,没有xx牌矿泉水,我们买别的水好不好?”

多日不见,男人的身影似乎更修长了。

天气转凉,芋芳坐在轮椅上,身上披了一件男人脱下的外套。

周围居民有认识他们这对夫妻的,也有不认识他们这对夫妻的,但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那些认识或不认识他们的人们的眼里,无不一致露出了赞叹羡慕的眼神。

12

“这个女娃子的福气真好,找到了这样好的老公,我看你老公天天都推你出来散步,你这辈子算是嫁对人了。”

健身广场上,一个老太太对坐在轮椅上的郑心竹说起话来。

做不出男人想吃的红烧肉,郑心竹一次次从轮椅上被踹下来。

为躲避男人的拳头,郑心竹向前爬行,但这是徒劳的。

“你身为一个女人,作为我的老婆,连红烧肉都不会,你活着还有什么用!”

郑心竹揪起了自己变短的头发。

疯了!疯了!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大疯子,大变态!

“老婆,给我做红烧肉吃,做不出我喜欢吃的红烧肉,我让你这一天都过得不安生!”

他把芋芳之前坐的轮椅推来给她,让她坐上了芋芳曾经坐过的轮椅。

郑心竹稍有反抗,男人就对她拳打脚踢。

她一辈子都要固定在这个轮椅上了,不但还不了手,家里一切能让她自杀的东西都没有。

最开始的时候,郑心竹意识很混沌,之后过了一段日子,郑心竹清醒了一些,度日如年,感觉时间都像过去了百年那么久。

她看清男人每晚给自己开锁的钥匙,与之前芋芳寄给自己的是同一把。

那钥匙……那钥匙……

郑心竹如此这样被男人注射了几十次后,脚结疤了,没有那么疼了。

但锁住的阴道还是疼的。

为了防止锁与阴道长在一起,每夜男人都会打开被锁住的锁,有时他会静静欣赏自己的杰作,有时会趴在郑心竹身上,强制与她性交。

“没关系,很快就会好了,我每天给你打两针,你就不会疼了。”

郑心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男人口口声声说要自己当他老婆,现在却像个刽子手,削了她的脚拇指,在阴唇上打洞锁住她。

这样非人的折磨手段,是郑心竹做梦都不曾梦到过的。

11

郑心竹想要叫出声,但嘴被一块沙包堵得严严实实的。

只要张嘴,那漏着沙粒的沙包就会掉落出沙,堵在她喉咙里,近乎窒息。

醒来之后,郑心竹立马感觉到从下半身传来的巨大疼痛。

那种疼在阴道与脚尖来回传递。

郑心竹抬起头一看,发现自己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全身被脱得一丝不剩,双腿分开。

“庆祝你成为我老婆。”

男人举杯。

两个装着比血液颜色还红的红酒酒杯碰撞在一起。

郑心竹想着自己拒绝了那男人,是不是无形得罪了他,让他成了别的按摩店里的常客?

她不缺他这一个客人,但就是时不时会想起男人,想起他站在巷口处的孤单身影。

一日,徐姐和郑心竹从医院体检回来,路过银头湾街道办专门给居民打造的建身广场。

留着一把没有锁的钥匙也没用,现在谁还单独拿把锁去锁东西,即使有贵重的东西,都是往密码箱里藏东西。

郑心竹随手就把钥匙丢进臭水沟里,任污泥掩埋冲走。

到了离开按摩院的那一天,男人当晚就把郑心竹带回了家。

她送东西给自己干嘛?莫非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是破坏她家庭的人?

知道了又怎样?郑心竹天不怕地不怕,她一个残废女人,不信能翻出个什么花样来。

郑心竹撕开牛皮信封,抖落出了一枚小钥匙,通身呈银色,顶部有花纹。

郑心竹就安心等着。

“郑心竹,有你快递。”

在郑心竹离开按摩院的前一天,快递员拿着一封文件袋,在门口喊着。

“徐姐,晚了,我已经对他动了心,这个月做满后,我就不做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强求挽留不是个理。

徐姐见证了十几个小姐从这店里来了又走,郑心竹做了快三年,已经是很稳定的了。

坐在阳台的芋芳丝毫不关心男人这一夜去了哪儿,只专心喂着手边笼里的鸟儿。

10

男人和郑心竹的事,最先被徐姐知道。

秋秋说的对,这女人啊,一定要成个家,生个孩子。

去他妈的不婚,幸福在向她伸手,她有什么道理去拒绝那只手呢?

次日男人离开小旅馆,他亲吻着郑心竹的额头,说道:“我喜欢吃红烧肉,当我老婆,你一定要学会做好红烧肉。”

……

郑心竹隐约记得被男人断断续续干了四次,最后一次之后,男人搂着她说道:“你想要当我的老婆吗?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让你当我的老婆了。”

郑心竹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排山倒海,汹涌澎湃。

郑心竹彻底溺死在男人的爱河里了。

耳边是男人说的话。

男人的话让小宣没了兴趣,这男人摆明了就是在郑心竹下班后,来找郑心竹的,没她的事。

小宣把郑心竹往男人的怀里一推:“郑妹妹,赚外快的时间到喽。”

一片哄笑声中,郑心竹下意识想要推开男人,但被男人抱住了。

直到前方冷不丁地站了一个黑影,她们一下子安静了,站在原地。

等那黑影走到微光下,看见了黑影正是男人,方虚惊了一场。

领略过男人本事的小宣站了出来,调戏道:“你都好久没来我们店里玩了,再不来,徐姐都要给我涨价了。”

男人是有家室的,经验告诉她,和已婚男人玩玩可以,但动了感情,那就是玩火自焚。

郑心竹执意挣开了男人的手,提着买的鱼,往按摩院所在的方向跑开。

头顶上空是一如既往的阴沉,郑心竹跑过了一条巷道,停下来回头去看后方。

郑心竹付了钱,提上鱼说道:“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也许他做了许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才变得格外疼爱老婆呢。”

9

按摩店凌晨两点关门下班。

“他在银头湾外面的商铺当兽医,人踏踏实实不花心,前段日子才搬来这里的,瞧见他刚才买的鲫鱼没有,他啊,每隔两天就要买大鲫鱼给他老婆炖汤喝,特别疼他老婆。”

鱼摊老板是有意这样说的,为的是提醒郑心竹,人家是有家室的男人,还是一个疼老婆的男人。

人踏踏实实不花心?疼老婆?

“先走了。”男人拿着鱼,浅浅一笑向郑心竹告了别,身影潇洒,没有任何留恋。

而郑心竹留恋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男人而去。

鱼摊老板把郑心竹选的花鲢鱼宰成块,装进了袋子里,冲洗起手中的鱼鳞,留意到郑心竹的眼神,问道:“你认识他啊?”

按摩店里隔三差五就会吃鱼,谁都不愿意出门的情况下,郑心竹就被徐姐派去买鱼了。

站在鱼摊前,郑心竹预备挑那条最大的花鲢鱼,从旁边走了一个人过来,对鱼摊老板说道:“老板,两条鲫鱼。”

听到那熟悉声音,郑心竹扭头就见到了站在身旁的男人。

郑心竹变得很矛盾。

每当看见男人和芋芳出双入对,感情甚好的场景,她羡慕,但也嫉妒。

她和芋芳长得很像,郑心竹笃定,只要开口,男人就会为她抛弃芋芳,毫无疑问地选择她,

男人拉过郑心竹的手,说道:“所以我嫖娼,我是有苦衷。”

郑心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去拂他的手。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就是不放,向她表白道:“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你不去按摩院上班了好不好,我养你,我挣钱养你。”

很少有妻子生病后,丈夫会悉心照顾,多的是宣传丈夫长年患病躺在床上,妻子不离不弃守候床边,照顾病夫的这种价值观新闻。

像男人这样做到不离不弃、照顾站不起来坐轮椅的芋芳,这是很少见的。

就凭亲眼见到他这样照顾芋芳,‘他应该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是个极少数的好男人’的这种想法一直萦绕在郑心竹的心头。

但,生活从来就不是梦。

「红烧肉」篇结束

8

郑心竹变得有意无意地经过健身广场,无论是否顺路。

男人和芋芳会在每天晚饭过后出现在健身广场。

她是郑心竹,那自己是谁?

听男人一口一句叫自己芋芳,郑心竹抱住了脑袋。

自己到底是谁?

男人扶起了摔在地上的郑心竹,关心道:“芋芳,你有没有哪里伤到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这话好熟悉,似乎在哪儿听见过……

郑心竹下意识顺着进门的方向,扭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另一个自己就站在那里。

在去扒窗户的时候,郑心竹一不小心就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

锁在阴道上的锁,就像戴在耳洞上的耳环,时间久了,挨过疼,发过炎,就没有痛感了。

从轮椅上猛的摔下来后,下身就像耳环狠狠撕扯到了耳洞,郑心竹的阴道被震得一疼。

郑心竹堵住耳朵不去听那些赞美的声音,但那些声音无孔不入,钻进她的脑子里。

曾经她也是那些羡慕的人们中的一员。

如今,她只想逃离,不想当男人立宠妻人设的木偶,不想每天都被困在锅前做红烧肉,给男人做菜烧饭吃。

郑心竹都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了。

现在的她就是男人的一个提线木偶,只要她当着别人的面多说一句话,回到家后,面对她的,将是男人的暴行。

郑心竹怕了。

郑心竹木然地露出了机械笑容。

男人像推芋芳那样,也把郑心竹推出来见人了,让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疼老婆的男人。

就连去小商店买瓶水,男人都要借着老婆的名义去买水,把老婆时时挂在嘴边。

男人的腿咚咚地蹬在郑心竹的背上。

郑心竹被打怕了,她学起了曾经芋芳做过的红烧肉,往红烧肉里加干豆角。

这种做法和味道的红烧肉,终于让男人满意了。

男人抚摸郑心竹头顶的手,瞬间变成了敲打她脑袋的手,敲得她脑袋嗡嗡地响。

郑心竹坐在轮椅上,被迫在炉灶前做红烧肉。

往往做出来的红烧肉,男人都不满意,要不就是说咸了,要不就是说淡了,要不就是说腻了。

郑心竹后知后觉。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芋芳根本就不是出轨被对方老婆打残的,对吧,她就是你弄残的,像我一样,削去脚后根和脚拇指,戴上你自制的贞操锁。”

男人有一双温柔的眼,抚摸着她的头:“老婆,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就是芋芳啊……”

回想起芋芳送来的钥匙被自己亲手丢进了臭水沟里,郑心竹欲哭无泪。

“当我老婆,是要给我做红烧肉的。”

男人如此说道。

徐姐半眯着她那三百度的近视眼,指向广场上的某个人。

“小郑,那男人是不是来过咱们店?”

郑心竹顺着徐姐手指方向一看,就看见了男人熟悉的身影,以及被男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芋芳。

男人没个一小时是停不下来的,这便就是对郑心竹最大的折磨了。

大小阴唇上各有一个孔,在阴茎钻进阴道里摩擦抽出时,打了孔的阴唇就会出血发疼。

那比锁穿过阴唇,还要疼上百倍。

在郑心竹眼神的哀求祈祷下,男人把手中的针筒扎在了郑心竹的胳膊上。

没到三分钟,郑心竹就晕睡了过去。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在不透光的房间里,男人站在床边,望着晕过去的郑心竹,发出冰凉的笑。

唯有安静地躺着不动,沙包才不会掉沙。

“芋芳,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男人从门外走进来,走到了郑心竹躺的床边,左手拿着一支注射器,右手去摸郑心竹的脸,去触碰她流不停的滚烫泪水。

两只脚的后脚根与十个脚拇指全被刀削去了,被鲜血染透了的纱布包裹着。

比没了脚拇指和后脚根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郑心竹看见自己的阴道被一把锁给锁住了。

那把锁穿过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形成一个闭环,被死死的锁住了。

叮——

一杯杯红酒喝下去,郑心竹头晕眼花,她听见窗外的风刮得似乎很大,还看见眼前有一片白光,耳边响着电流滋滋的声音,那声音像蛇在地上爬行蔓延。

有个黑色的漩涡在转动,一圈一圈的,当快要靠近那个漩涡时,郑心竹吓得一下子睁开了眼。

那个幽暗的房子已经没有郑心竹初次来时的那股酸臭气味了,家里曾经的女主人芋芳也不在了。

这间出租屋里,只有男人和郑心竹。

相对而坐的餐桌上,男人提着醒酒器,往郑心竹的酒杯里倒去了大半杯红酒。

这钥匙看上去不是开门的钥匙,像是开单独一把锁的钥匙。

芋芳为什么要寄单独的一把钥匙给自己?难道她在讽刺自己什么吗?

具体在讽刺自己什么,郑心竹没有揣摩出来。

文件寄出地就是银头湾,寄送人的名字随便写了一个王三。

郑心竹撕开文件袋,里面有一个牛皮信封,上面写了三个字。

「芋芳送」

知道这座小庙装不下郑心竹这尊大佛,有一天她会去更好的地方就业。

但徐姐没想到郑心竹有一天离开这家按摩院,是为了一个不太有钱的男人。

男人说,他已经和芋芳在协议离婚了,等到芋芳搬出那个房子,郑心竹就能住进来了。

徐姐察觉之后,拉着郑心竹的手,郑重说道:“我的乖乖,这银头湾长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已婚,和他残废老婆感情好,你接客赚他的钱就好了,千万别动心碰感情。”

郑心竹已经三十多岁了,还是当过妓女的人,这样一个体贴会照顾人的男人承诺要她当老婆,叫她如何不动心?

当人家老婆,自然不能在按摩院上班了,郑心竹顺势向徐姐提了辞职。

她看见男人站在巷子口,双手垂放在裤缝边,像头期盼主人回家的小狗,正巴巴地看着她。

那次见面后,男人再没有来过按摩店了。

银头湾不正规的按摩店有很多个,徐姐开的按摩店只是其中一个,嫖客们不喜欢这个店的小姐,出门换下一家便是。

红烧肉?简单。

郑心竹在心里与芋芳暗暗起了劲,自己做红烧肉,一定要比芋芳做的还好吃。

男人上班前回了一趟家,去浴室洗了一个澡,刮了胡子,换上干净衣服再出门去上班。

尽管从前有被已婚男人骗婚生子的经历,但面对他,郑心竹毫无防备,悄悄动了心。

她中意有责任心、懂得照顾人的男人,而且这男人的性能力还很强。

这就是她找丈夫的模版。

“我忍了这么久没来,结果在鱼摊前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来肏你了。”

“小骚货,再叫大声点,快叫。”

“你说说你今天被多少个男人上了,爽不爽,有没有我肏你肏的爽。”

那群卖淫女走进了出租房。

被男人拉着的郑心竹,走进了就近的一家挂着红色霓虹灯的小旅馆。

男人在按摩店的十五分钟快餐是浅尝则止,而一整夜的销魂,是郑心竹情欲的爆发口。

“前段时间忙,没时间来,现在有时间了……”男人看向同样在看自己的郑心竹。

郑心竹把握不了男人究竟是不是来找自己的,故而说道:“我们都下班了,明天等我们上班,你再来店里也行的。”

“你上班是快餐价,下班后有机会赚外快,你不赚吗?”男人的眼神炯炯,等着郑心竹的回答。

郑心竹与店内的几个按摩女结伴,往租住房出发。

银头湾的居民楼密集到连天上的月光都照不见地面上。

这条路,几个女人就算闭着眼都能走回去,遂没有拿手机里的手电筒照亮,互相勾着手嬉戏打闹。

呵。

郑心竹听了就想笑,一个都来她们按摩店嫖过两次的男人,也算疼老婆?

真是一个好大的笑话。

到底算是认不认识呢?

说是认识,可连他名字都不知道,说是不认识,他们都上过一次床了,还去了他家里,吃了他老婆做的红烧肉。

“嗯,认识。”

“这么巧啊?”这次是郑心竹主动招呼起了男人,挽了挽耳边垂落的碎发

男人点头:“嗯。”

还想找话题聊些什么的时候,鱼摊老板把男人要的两条鲫鱼快速装好了,递给了男人。

她会取代芋芳,到时候,成为众人眼里恩爱有加的模范夫妻就是她与男人了。

曾经发誓不结婚不成家的郑心竹,在见到男人对芋芳的爱与好,逐渐动摇了。

别人的丈夫与幸福,她想要企图去占有争取。

他们站在一楼的纹身店外拉拉扯扯,一个要逃,一个要留。

钟的是什么情,不就是与芋芳长得像吗?他喜欢自己,不就是喜欢芋芳吗?郑心竹不傻,她已经不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

就算再笨,她这些年已经被那些嫖客们给骗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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