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紫色的导入管捏在他的手里,显得纤细娇小,可一想到这玩意要进到他身体里,晏安平还是有点儿害怕。
他轻轻地嗫嚅了一句,“我不想用这个……”
阮安恍若未闻,左手粗长的两指抵在他的穴口,向两边微微用力,一个粉色的小洞终于露了出来,另一手拿着棉条的导管便轻轻送了进去。
阮安艰难的别开眼,从拎回来的那袋东西里翻出了湿巾和卫生棉条。
鬼能想到,猎鹰的冷面队长,刚刚不但人生中第一次买了这些生理用品,还在网上查了半天使用方法……真的别提有多窝囊了。
宽厚的大手拿着湿巾覆在晏安平的肉穴,由下至上细致地擦拭,湿巾冰凉,穴口火热,一接触一摩擦,都带来隐秘的快感,他想要躲开,又似乎更想要靠近。
阮安清了清嗓子,冷声道,“坐马桶上去,腿张开。”
这一次,晏安平也不做无畏的挣扎了,虽然实在很羞耻,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到了马桶上,两条腿向外分开。
阮安火热的视线落在他的私处,他觉得自己那里被烫得要烧起来了,他咬着牙拼命缩紧穴口,还是有一股暖流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他的眉梢,眼角,脸颊,额头,下巴,鼻尖,都受到了精液完美的洗礼,阮安餍足地抬手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弄花了他涂了好几层的深色底妆。
妆花了之后,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果然就微微露了出来。
依稀可见,那是一张清纯中蒙着欲色的脸。
男人半躺在床上,轻叹着,手指把玩着他的发丝,记得三年前,他的头发到肩膀,发质很好,脱光衣服时浓烈的黑衬着他嫩白的皮肤,总是让人,特别的有食欲。
只是有些遗憾,他把头发剪短了,那张脸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变成了暗沉的蜡黄色。
可这样的脸上,却有一对小鹿似的眼睛,圆圆的,清透的,看着你的时候,总像是在撒娇,让人对他狠不下心。
这样想着,忽然有些心猿意马,下身猛地淌出了一股暖流,他从没用过卫生棉条,十分不信任那东西,总想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漏出来了。
阮安不满于他的走神,掐着他的下巴,把性器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呃啊……”
等阮安回来时,就看到晏安平弯着腰在浴室里搓洗小内裤。
透过透明的玻璃墙,他一双细白的双腿一览无余,那t恤不是长款,堪堪罩住一半屁股,只要他手往上一提,甚至能看到藏匿在两瓣白嫩之间粉粉的一点。
操,这个小王八蛋是想要他的命!
晏安平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继续将唇齿贴了上去,咬住他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扯,这可不像咬拉链那么容易,没有阮安的配合,他咬地不得章法。
阮安等了一分钟有余,终于忍不住自己动了手,内裤被拉下的一瞬间,坚硬硕大的性器弹跳而出,打向了晏安平。
阴茎敲击脸蛋儿,发出啪得一声,给了他一个火热的见面礼。
他并不知道,晏安平的手掌昨晚受伤了,没有经过良好的处理,伤口到现在还疼。
晏安平将拉链咬到底,男人蓬勃的气息便从中蹿出来,似乎还带着热气,他停顿了一下。
“继续。”
“快一点,别逼我动粗!”
他眸色深幽,气息不稳,哪怕凶狠地说着威胁的话,也没有往日那种慑人的气势了。
倒是特别……特别得性感。
刚刚这样的触碰就像饮鸩止渴,此刻,他的小兄弟已经快爆炸了,急需抚慰!
阮安抱着他向后倒在大庄上。
男孩也顺势趴倒在他身上,下身刚一贴到他身上,就抵上了一个硬块,俏脸一红,他只能将臀部微微上抬,此时他下身未着寸缕,只有一根细细的棉线从他闭合的肉缝里钻出来,他的腰肢稍稍扭动一下,那根棉线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说不出的淫糜。
“捏着这儿,把导管送到底,然后用食指抵着它往里插,看到了吗?”
“嗯……”安哥哥的手指也进来了,隔着薄薄的指套穿梭在他的小穴里,晏安平的注意力全都被他的手指吸引了。
他还在往里推入,直至整根手指都快塞进去,才停了下来。
作为一个脆弱的双儿,晏安平大概是军训太狠了,特殊的日子提前了。
他瑟缩着不敢看阮安,手忙脚乱地扯了床头的抽纸递给对方。
阮安阴恻恻地盯了他十几秒,终于爆发了,擦手的纸团被他恶狠狠砸到地上,轻飘飘地滚了半圈。
不过刚进去四分之一,他里面敏感的穴肉就下意识的缩紧,推挤着导入管。
阮安眉头深皱,“放松,晏安平你给我张开眼睛看好这玩意怎么用,你的处子膜要是交代在这上面,我饶不了你!”
太羞耻了,被迫看着卫生棉条慢慢推进他的小小穴里,晏安平一双大眼睛泪蒙蒙的,紧闭的双唇间也难耐地溢出轻吟,“唔……啊……”
阮安粗着嗓子提醒他,“别夹了,要把湿巾夹进去了。”
“教官……我自己来吧……”
阮安并不理会他,将他的小花儿擦干净后,就拆了卫生棉条的包装。
太尴尬了。
那画面全都落入了阮安的眼底。
他的双腿之间,颤巍巍的阳具如同一个被狠狠教训过的学生,下面一朵嫩粉色的花将开未开,细嫩的贝肉羞答答地闭合着,然后,殷红的血迹从中缓缓溢出,更添一丝妖艳。
阮安红着双眼推门而入,狭小的浴室一下子逼仄起来。
“教官……”
从镜子里看到他,晏安平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双手把t恤下摆死命往下拉长,小脸红得要滴血。
虽然阮安送他回学校的时候早已过了十二点,但晏安平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宿舍,也不知道为什么宿舍楼的小门今晚居然没落锁。
进了宿舍他才发现,萧旗今晚不在。
就像现在这样,他嘴上卖力吞吐着他的肉棒,却又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眼里泪汪汪的,满满都是哀求。
真想就这样弄死他。
阮安心里暗自叹息,终于还是将性器从他口中拔了出来,双眼紧紧盯着他的脸,一手握着阴茎,快速地撸动,最后,腰眼一痒,对着晏安平失神的脸射了出来,浓烈的精液将他脸上射得到处都是,甚至不能幸免地射进了他微张的嘴里。
那粗硬的肉棒一下子堵到了晏安平的嗓子眼,太难受了,他一阵反胃,却只能含着它上下左右卖力地套弄,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溢出唾液,直直往下滴。
晏安平再也不敢走神,尽心尽力的用唇舌伺候着他的大东西,无奈它像是有无限的生命力,已经十多分钟了,他都觉得自己的口腔内壁快被磨破了,它还没有要射的意思,反而好像在他嘴里又大了一圈。
“乖安平。”
“含着,像吃棒棒糖一样吃它。”
他的阴茎是与他的肤色相近的颜色,没有什么异味,可却因为尺寸过大而显得狰狞。
晏安平心里害怕,还是听话地张开小嘴紧紧地包覆住这根巨大的肉棒,这根棒子果然又粗又烫,几乎将他的口腔堵得没有一丝空隙,晏安平甚至有些呼吸困难,心里想着如果不是大姨妈突然造访,这会儿这根棒子可能就插在他下面了,那得多疼啊。
男人难耐地催促道。
晏安平这才颤着手将他的裤子褪下来,脱掉长裤,他健美修长的麦色长腿露了出来,只剩下薄薄的一层深蓝色内裤包裹着他的性器,已经能隐约看出它的形状。
粗壮硬挺。
晏安平瞬间就被蛊惑了,他慢慢支起了身子,跪趴在他下身,咬了咬唇,就朝着他两腿之间埋下了头。
当他用贝齿咬开他裤子的拉链时,阮安倒吸了一口气。
真大胆,这个小东西,居然直接用嘴。
“教……教官……十一点寝室楼就关门了……”
“你该不会以为,今晚这样就算了吧?”阮安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凉凉地打量着他,然后拿过他的手按在肿胀之上,“用手,或者用嘴,帮我弄出来。”
那里,隔着布料仍能感受到沉甸甸的一大团,抵在他的手心里,非常的有份量。
晏安平迷茫地看着他,怎么还不出来……
“安平,你的逼太深了。”
手指在里面待了一会儿,阮安才抽出来,丢掉指套,连新买的内裤也没给他套上,便一把将晏安平抱起来走向大床。
晏安平这会儿既尴尬又害拍,“我……我生理期不太准,我也没想到……”
“晏安平,你很好,特别好!”阮安气不打一处来,怒极反笑,“给我呆着别动,一会儿再收拾你!”
说着,便暴躁地穿回衣服出了房间,酒店房门被他摔得一阵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