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不信他不会动情,她中了迷情香的时候,他可没有,她不信他是坦荡的慈悲为怀。
但这一刻,看着他避之千里的模样,她信了。
她惨笑一下,径直出了房门,只说一句:“那祝师傅以后得偿所愿。告辞。”
元真躲过,脸上写满不耐,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你……”
“我什么?”江瑟挑眼看他,又是媚态百出,“我不知羞耻,还有呢?”
她上辈子铁定是只狐妖变的,这辈子虽长了张纯纯的脸,却尽会勾人的妖术。
“胡说什么。”元真说道,但并未拉下她环绕的胳膊。
江瑟的披风早就落在地上,她冷得很,放肆地往和尚怀里钻,玉足缩在他的掌心,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你给我捏捏,我冷。”
他握着她的脚,塞进被子里,用掌心的温度暖着,不知在想什么。
房门带来冬夜里的寒气,将温暖的屋子变得冷冰冰的。
元真面对佛龛里的那尊像,跪了下去。
元真拿下她的手,说道:“你走吧。”
他离开了床榻,站定在桌前,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尊冰冷的泥像。
江瑟内心涩然,觉得自己怎么都捂不热这堆泥做的死物。
江瑟额头贴着他的脖子,像猫一样轻蹭着,漫不经心道:“你跟我一起走吧。”
“别胡说。”他神情淡淡,压根就没在意她的话。
江瑟手伸进他的袈裟中,摸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抬头去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