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以前发生的一切只是做了个很长梦,现在醒了过来,自己还是那个贵族大少爷,而不是西蒙家那个戴着镣铐整日被凌辱的奴隶。
但……奥兰多猛的携开真丝被褥,在两腿间的地方直挺挺的树立着一个东西,拥有着完美的勃起弧度。
是跟男人完全勃起的东西,是奥兰多的肉茎,但又跟原来的又不一样,有着蔷薇般分红色泽,却更加的粗长,有着优美向上弧度的冠状顶端竟能抵在自己腹肌上。
穿刺的棒子固顶在血肉里面后,两个哥布林医生迅速的缝合血肉皮肤,最后整个的性器涂上一层又一层的厚厚的膏药。
在昏迷的一刻,奥兰多隐约听到西蒙的说话。
“我的奥兰多啊,这枝特质的棍子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淫贱的阴茎永远保持勃起,嘿嘿嘿嘿……会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
感到有4只指关节比人细长的多的灵活手在他的身体上抚摸着,在他的下体拨弄着,涂抹膏药。
柔软的根茎被提了起来,并向上拉扯,直到以为那柱状体会被拉离他的身体时,一个钩子从下往上勾住了它的表皮,然后一把锋利的刀子将它一劈为二,动作很快,奥兰多甚至没感觉到什么痛苦,只觉的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那部分最里面的芯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直接到骨子里的寒冷。
接着,一股无比锥心的剧痛直刺进他的脑海,由这份猛烈的痛楚唤醒了他下体的所有感知。
西蒙的手中拿着一根质地像木又泛出莹莹金属光泽的奇特中空长棍,近20厘米,比一根手食指稍粗。他把它交到了哥布林医生的手中。
“把这个种到奥兰多的男性象征里,让这个下贱的奴隶永远处于发情状态。哪么,拜托你们了。”
西蒙坐上一旁的椅子,以舒服的姿势,观赏整个残忍的手术的全过程。
“是的,是。西蒙老大。你一直想拥有一个最淫荡的性奴隶。而你的愿望也是我们的渴望。”
两个哥布林巫医引导走下座位的西蒙先拆分拿跟有点恶趣味的蝴蝶结的粉色丝带,层层的纱布掉落。露出一根勃起肉棍。是的,那是跟非常漂亮有着可观长度跟粗度的性器,非常完美的形态,根部与中间段笔直着,在顶部冠状向腹部的方向微微的翘着,形成一个非常好看上翘弧度。没有任何一点刀口伤疤,没有任何的表皮的破损,没有一点术后的痕迹。
而且更难得是拿性器外形整个的是粉色的,犹如处女还未开发的肉穴,未被侵犯前的那最珍贵的处子粉红,再冠头的位置有些蔷薇色的稍深,但仍艳丽鲜嫩饱满欲滴,而马眼是大张着的,能轻易的塞进一根指头。
但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梦境。
奥兰多的身躯仍然被锁在密室的石床上。他被全身包裹着,外面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像一只木乃伊,又像一只等待脱变成蝴蝶的蛹,但这个木乃伊的下半部,位置是性器的部分,高高竖起着一跟粗长的棍装东西,也被粉色的纱布包裹,还有粉色的丝带打结成蝴蝶,偶尔那些传来一些颤抖,表面它仿佛像件有自我意识的活物。
“这么样?”西蒙坐在拿张座椅上,再边上跪着赤裸的漂亮奴隶亚克正努力的用他的嘴巴安抚他的因期待而兴奋的胯下。
但肯走了上来,来到床边,蹲下身体,神色好奇的看着奥兰多胯下之物。
“殿下,你已经长大了啊。”
“什么?!”
自己在撸管自慰的样子被他全看到了,出生以来,良好的家教,使得奥兰多一辈子都没有自己手淫过,现在竟然在父亲面前,顿时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那个路易斯露出厌弃的神色:“你根本不是我儿子,你这个淫荡的男妓。”
父亲转过身,冷漠的声音刺破奥兰多的耳膜。”
但一股非常强烈的酥麻感从那勃起的东西上传来,让奥兰多恨不得继续将手放再上面并撸捏它并获得那持续不断的快感。
于是奥兰多的真的开始撸动阴茎,拿战栗的快感一波波的从拿淫荡的东西上传来,很快从前端露出透明的蜜汁,逐渐湿润了整个柱体。好舒服啊,羞耻感,恶心感什么的都统统抛在了脑后。
啊……啊……奥拉多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但想要的更多,不断的揉搓着那跟邪恶又带给他快乐的东西,两腿都紧绷起来……也许前面很快要迎来久违的高潮……
20
在黑森林城堡的地下密所中,几排架子上推满了瓶瓶罐灌,在一些透明的罐子里的液体中漂浮着不知什么东西的脏器跟眼球。头顶垂下的链子上还挂着一部分人类的残肢,暗色的墙体镶嵌着人类的躯干,那些躯干好像还是活着的,在墙壁上蠕动着。
排放着一个个奇特的家具,大多分明是鲜活的肉体,由野兽以及人的骨骼肌肉甚至是整块的肉体拼接而成,它们怪异的组合在一起。
奥兰多用手捏了捏那跟长在自己身上肉柱体,感觉有点陌生,又从不同的方向扮弄它。无论那肉柱体朝左边,右边,前后弄弯到何种程度,最后都摇摆了几下后,都回到原位,维持着向上挺立怒张的姿态。
它就是像只挺拔的矛,中间有着一个最结实的芯子作为支撑,永远不会软下,一直这样勃起的状态。以后都是这样羞耻的状态吗?奥兰多深深厌恶着这样的自己。
奥兰多回忆起,自己被西蒙带走,经过重重侮辱,然后被开苞侵害,自己逃走过,但为了救肯,又落入他的魔爪,最后被进行残忍的手术改造。记起自己的根茎被割开并植入某些东西。但整个根茎上面没有任何伤痕任何手术的痕迹,好像这个东西本来就是怎么长,那样长的,很神奇!
屈辱,羞耻,悲愤,痛苦,快感……奥兰多感觉自己在各种情绪组成的洋流中飘荡沉浮,以前生活的镜头以及亲人的面容在脑海中闪烁,直到最后自己的根茎被人劈开并植入可怕的东西。
啊……啊……
奥兰多终于清醒了过来,发现在自己远东省家里华丽的卧室里的大床上,躺在一个温暖的丝绸被窝里。
他的根茎被一枝细长中空管子整个贯穿了。
啊……
没有任何麻药,这样的痛楚。奥兰多的身体像被强大的电流穿过,像刷糠般的巨抖着,要不是身子被整个的被固定住他会咬掉舌头并且全身抽搐至死。
“嘎嘎嘎!”两名哥布林医生开始了准备工作。
直到被带到这个恐惧的手术台,奥兰多思想还沉溺在上一次强烈无比的后庭高潮中,没日没夜的全身束绑,丧失五感的情况下,只有更鲜明的后庭感受着,一点点的被调教,逐渐的被改造。曾一度,奥兰多认为自己就是那一段可悲的肛肠,然而到了最后却是那最可耻的部分带给了他无上的快感,带领他去了另个世界。全身的每个毛孔每个细毛都战栗着沉溺在从未有过的肉体愉悦中,如此鲜明的感觉永远被他的身体跟灵魂记录,而且以后这个越发敏锐的肉体只想追逐这种终极的感官刺激。
但此刻再手术台上的奥兰多突然恢复了点神智,他甚至清明的感觉到什么东西就要彻底的改变了,而且一去不复返。他想挣扎,但连抬起头的动作都不能完成,他完全被固定在那里,眼睛看不见,嘴巴也不能呼唤,像只等待着被解剖的青蛙。
西蒙忍不住握住了宝贝,非常不错的手感,中间却有个最结实邪魅淫荡的芯子,怎么拝动,只会摇摆几下,最后晃动到最挺直的样子,而且轻轻一握那坚挺又肉肉的东西就好像要弹动起来,引起底下的人儿身子一阵战栗,真是太敏感的部件了。
奥兰多全身的膏药早就在被呈现给西蒙前都被层层冲洗掉了,然后再装饰上纱布的,现在层层剥开,像是在剥一只可口橘子那样让西蒙兴奋着。
“西蒙老大!嘎嘎嘎,一切没问题,我们每7天给他全身换一次膏药,整整三次。每天都有用掺着人类精液的营养液给他灌喂……”两个哥布林巫医开始争相向汇报工作了起来。
它们满意西蒙给予它们的创作环境以及大量丰富的材料,好吃好喝的供着,什么都能满足,现在赶它们回魔界都不去,直呼西蒙为老大。
“够了,我不想听你们唠叨。你们说今天是我的奥兰多拆封的日子。”
“我说我们的殿下大人不知不觉18岁了,那里都哪么大了,是应该会一些大人的事,来让我来教你把。”肯的手放上了奥兰多的拿跟永远勃起状态的根茎上。奥兰多羞红色脸,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肯好像一些不嫌弃自己的样子。反而觉得内心很开心,自己的敏感的根茎在肯充满老茧粗糙又温暖的手中微微颤抖着,似乎期待着什么。
“来,让我们做些开心的事把。”接着肯握住奥兰多的手同肯一道安抚着拿跟淫贱粗长的东西。
啊!!!
“父亲大人,请听我解释啊!”奥兰多急了,想跳下床去挽回父亲。
路易斯公爵远去的身影后,走出来一个年青精壮魁伟的灰发灰眸的俊美男子。
是肯,父亲大人都不理我了,连你都要厌弃我吗?对了,你不是也被西蒙抓了?
蜜汁滴落到地上形成水洼,快了……快了……脚趾扭曲了起来,腹部紧绷了起来,全身心的战栗着。即将那刻要到来。
嘭……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威严的四十岁左右有着儒雅气质的壮年美男子。
啊,是失踪的父亲大人!路易斯,他回来了?!
中间有张整块的大理石的石板,石板床边缘的一圈有凹槽,石板的两头分别开了两个孔,孔下放着两只接液体的大桶。
年轻的黄金奴隶奥兰多,此刻正躺再石板上,他的手脚跟脖子都被铁链锁住并牢牢的固定在石板床上,整个赤裸漂亮的身体大字型的敞开着不能动弹分毫,眼睛蒙上了黑布,口中戴上口塞以防止咬伤。
比起自己在华丽寝室舒服的大床上,有训练有素的仆人悉心照料。对这个性奴的改造,是在这个地下幽暗密封带着血腥味的地方,而且被特意吩咐不给使用任何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