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斐流遥说着将分身退出了一点,带出一寸嫩红的花襞,似羞于见人般地要往里钻去似的,斐流遥笔势如飞,一笔轻画于其上。
“啊啊啊...”
叶蔓洇垂着的头颅倏地后仰,一头青丝如瀑,飞泄而落。
叶蔓洇上身抬起,腰伏低,臀高翘,每扭动一下,就如风起涟漪,美如柔水,袅袅婀娜。
斐流遥在蝉形砚里又蘸了媚药,“洇儿,花苞绽开,还是菊花盛开了。可我不会画菊,你来教我,可好。”
斐流遥想学画,叶蔓洇乐意至极,“..好,爷,你放了我,我们穿了衣再画。”
斐流遥搅着叶蔓洇的舌头,让他无法合上口。
“洇儿...晚了,我现在..恨不得吞了你。”
“唔...”叶蔓洇扭了扭腰,似想把体内的硬物吞得更深。
体态简洁秀逸,淡泊典雅,静谧自然,怡然独立在山石草木间。
墨迹已干,叶蔓洇的手指临摹在笔画间,心突突直跳。
爷...爷...爷……
“呜...爷....我要..我还要……”
斐流遥解开他手上的红绫,将人搂着去了澡房里,“好,我们到浴桶里继续...”
叶蔓洇浑身燥热,在斐流遥的怀里扭动着,药效明显没有过去。
“...爷...”叶蔓洇气若游丝,“拿开……”
斐流遥一指戳入蕊芯。
“嗯...嗯啊...”
良久,叶蔓洇痉挛着射了出来。
“洇儿,你的菊花会动。吸我...对.....再吸……”
斐流遥粗喘一声,“好舒服。”
“嗯。”
“我这么弄你,你舒服吗?”
“……”叶蔓洇扭头不答。
冰凉的媚药似乎被那分身顶入了深处,叶蔓洇觉得体内也飞速地痒了起来。许是体内比穴口处温热得多,痒意浸染得格外地极速且强烈。
“爷...”
叶蔓洇的轻声细语因媚药而染了丝媚意,听得斐流遥遽然激动地律动了几下。
叶蔓洇有些意乱情迷,竟主动扭动起了臀。
斐流遥咬着他的耳朵,低喃着:“洇儿,你真是我妻妾七人中最骚的一个..”
“不..呜呜.....”叶蔓洇呜咽着,身体依旧如湖中水草般柔柔缓缓地摇曳着,“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他的欲望来得本就比一般人要剧烈,加之他分身顶端不知不觉间沁化的媚药……
他没有想到,让洛芣做出的春药,竟有这般的药性强烈。
殊不知,洛芣以为这药是要用在古雨清身上的。知他性子,为了让古雨清少受些罪,才做了烈性的媚药。
“呜呜...”被翻卷出的花襞径自蠕动着,叶蔓洇如荔枝般半透亮洁白的全身肤色都裹上了一层红晕,“重墨点蕊。”
话音一落,斐流遥的分身“啵”一声全然退出。更细软的笔锋一下下点在还未来得及阖上的小洞的软肉上。他笔势遒劲飞动,轻重相生,墨彩深沉,点画精妙,提按分明,直把叶蔓洇戳弄得呜咽求饶。
“爷...我要,进来进来...里面好热好痒,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叶蔓洇回眸,泪如雨落。
斐流遥画了两笔,在那方寸之地果真勾勒出了花形,“是这样?”
“嗯...”嫩肉察觉到黏液的浓稠,叶蔓洇补充道:“爷,花瓣先是用淡墨画,花瓣封笔处不必太实,重墨点出花尖,才能看出菊花的饱满和层次感...”
重墨点花尖的地方,恰好都不在穴口处,而在其外围之处。斐流遥也不点破他,照做了,况他说的很有理。
两人连成一体的影子如画般映在屏风上,在瞬息之间仿佛画成亘古不变之画卷。叶蔓洇的心弦被触动,他没有那么地淡泊和无争,更没有封泫身上的那种虚怀若谷...他很贪婪,也很眷恋和斐流遥之间的肢体缠绵。他只是从来不会明显地流露出来而已。
“爷...嗯嗯...别再涂了,药性好烈,我叫出来就是,你别涂了,求求你了,我好痒,受不住了……”
斐流遥的分身又缓缓退了一点,卷出更多带有细细褶皱的花襞,手上的毛笔又蘸了媚药,“教吧。”
斐流遥知他默认了,执起笔在穴口处的褶皱间一笔一笔地画了起来。
透明的黏液一笔笔涂抹在穴口间,晕黄的烛光摇曳着光影,映着粉色穴口处的靡靡春光。
“洇儿,花苞我会画,待会儿,你教我画菊怎样?”
“洇儿,快教我吧,不然我可就这么翻来覆去地把...”他轻戳了几下其它被分身带出的花襞,“这些都这么涂抹。”
叶蔓洇扯着手上的红绫,正垂下眼睑间,忽见纯色绢帛屏风上,映出两个重叠着的人影。
他们交叠在一起,一人跪伏着,另一人也跪在他的身后。
斐流遥被逗乐了,钳住他弧线优美的下巴半转过对着自己。“穿什么衣服。”他摸着包裹着他的分身的穴口,“我就在这儿画。”
叶蔓洇摇着头,眼睛里漫着水雾,染着情意绵绵的烟雨图韵味儿,干净婉美。
“不行的,爷,这里...别在这里画,这里...”叶蔓洇本想说脏,想着斐流遥还在用,改成了“不好看。”
“噢,洇儿现在可比我还要急,恨不得吞了我?”
“唔唔...不呃是……”
“呵呵,还在口是心非,我现在可不信你的这张嘴了。”斐流遥说着将手指从叶蔓洇的口中退了出来,在柔软的唇瓣上用指肚按压摩挲了几下,滑过腮边耳垂,轻抚他的后颈、脊沟、臀缝...停在了两人的亲密连接处,“我只相信这张小嘴。”
“哈啊!嗯...”叶蔓洇咬紧牙齿,在被如此剧烈的折磨下,他也不敢咬伤自己的嘴唇。
“洇儿,你叫得真好听。”斐流遥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乖,嘴张开,叫出来,越大声我越喜欢。”
“不啊要...”
两人缠绵到三更才相拥着睡去。
翌日,叶蔓洇一清醒过来,就见床上一幅画铺展着,一下红了脸。
那是一幅菊花图。
叶蔓洇随着斐流遥手指的抽插而呻吟着。
“洇儿,你的菊花真美,红色的。”
斐流遥抽出手指,看红芳吐蕊,又插入,看红芳抱蕊,淫靡得不可方物。
他粗喘着泄入了他的甬道内,退出了分身。
蓦地,斐流遥将一旁的灯盏端了过来,细细地打量着刚刚咬着他的分身不放的密处,惊得叶蔓洇穴口一紧。
灯光让那一处的春光纤毫毕现,未阖上的小口一缩一缩的,有乳白的精液从中淌出,如冒水的泉口,淌着,会源源不绝似的。
斐流遥扳过他的下巴,让彼此的眼睛对望着,叶蔓洇呼吸一窒,“...舒服的……”
斐流遥在他的唇上吻了一口,挺着腰胯律动了起来。
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如朵朵浪花拍石,经久不息...
斐流遥忽地封住了叶蔓洇的口,“洇儿,我喜欢。不管洇儿骚不骚,你的哪一面,我都喜欢。”
斐流遥忽地退出舌头。
“洇儿,我问你一句,你说实话。”
斐流遥没有古怪的癖好,他只是随心所欲,偶尔会和这几个人玩些情趣而已,并不以折磨他们为乐。
“洇儿...我动了。”
“嗯...”
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斐流遥忽觉那泪一滴滴地都落在了他的心上,倾满了他的一颗心。
斐流遥握着叶蔓洇的腰,腰胯一挺,整根没入了他的穴里,只余两颗囊袋紧贴着他的臀。
斐流遥咬牙忍着,不敢动得太剧烈。
他把笔锋浸在砚中的清水里,蘸了水,在较之初始时更红的穴口处勾勒起菊瓣来。
画了三层菊瓣,斐流遥才换了最小的那只毛笔。
“洇儿,接下来,我们要点蕊了。要重墨还是淡墨?你可别骗我,知道吗?”
叶蔓洇闭了眼睛,敛了心神,“爷喜欢先点蕊还是先画花瓣?”
“画菊瓣。”
“好,一左一右,两笔形成一个花瓣,弧度爷自己控制,菊花的花瓣形状狭长。”
“爷……”叶蔓洇咬着唇,额与眉眼间已隐隐有了汗珠,“我...我好痒..”
斐流遥宠溺地亲了亲他如浅草沾露的睫羽,“好好,洇儿,爷进来。”
斐流遥说着,分身便抵上已经变得湿润和娇艳的穴口,又缓而强势地挤入了狭小的甬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