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看你?你告诉我你想怎样?我真的看不懂你了。你到底要怎样才不随随便便地重手打人?我们还不够听话吗?”
“泫儿,一个人要怎样才算懂一个人。我不懂你,你也不曾懂过我。”
“那就说出来,我只想和你们一起好好过日子。你呢?你想怎样?你到底要怎样?”
斐流遥跳下树,扔了手中的木棍,躺倒在地,头顶着封泫的头顶,“我只让你一个人打过。”
“……”
封泫没了声。
斐流遥笑了,眼神里杂糅着如水般的宠溺。
斐流遥放开他,不再主动出击,只是防御。封泫追着斐流遥,时而横扫,时而戳刺,时而出虚招,劲风卷起丹枫,如惊飞的一群高低起伏的红蝶,翩飞在两人的周围。
半晌,斐流遥见他打得累了,就翻身跃上了树。
情事过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晚风袭过,还有些微凉。
斐流遥脱了身上的外袍,将封泫的衣服为他穿好后,自己的那身灰白袍也罩在了他的身上。
他蹲下身去,拉住封泫的双臂,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两手勾着他的腿弯,把人背着,往山下走。
斐流遥淡定启唇,“远了点。”
“没想偷袭你。”
斐流遥用手中的木棍靠上另一根木棍。
“呃...爷,”封泫抬起手臂,手指颤抖着攥住斐流遥的领口,“轻点儿...”
斐流遥在他微张的口上亲了一口,“不,今晚干死你!”
“你混账...”
斐流遥的肩上也有血溢出。
“泫儿...”
封泫一锤打在斐流遥的后背,却因忍受身体得巨痛而并未使出多大力。
“你试试,当初是你把他们一个个招进家门,现在仗着他们对你情根深种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
“去他娘的情根深种!”
斐流遥推倒封泫,噙住他的唇,一边索吻一边怒吼,“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要休妾?”
“休了又怎样,既然委屈,那就别过了,哪里舒服哪里去。”
封泫扬手,被斐流遥擒住了手腕。
斐流遥凝眸,一个耳光扇在封泫的脸颊。
封泫歪倒在地,坚硬的牙齿磕在柔软的口腔内壁,血从嘴角处缓缓躺下。封泫看着斐流遥,目光平静,没有爱恨。
他笑着,“实话让你恼羞成怒了?”
封泫拿着木棍走到斐流遥的面前,“爷,你也找一根,我们来比试比试。”
斐流遥眸光陡然明亮,裹着曾经少时的回忆。
他们许久不曾比武切磋了。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和事物,也已变得物是人非了。
“我不想怎样,我只想你们都好。”
封泫眯着眼,“虚伪!”
“我知道你想怎样。”封泫说着解开了腰带,褪下外袍,双手扯着亵衣下摆一翻,将衣服从头顶扔了开去,“你就想我们一个个乖乖脱了张开腿让像条乖顺的狗一样撅着让你爽!”
突然,斐流遥觉得腰上上一重。睁眼,封泫骑在了他的身上。
封泫俯身,看着斐流遥的眼睛,“爷,你是不是觉得以前太宠我了,我才会不听话,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让你觉得掌控不了,管不住。所以,对待他们一个个的,总会狠下心肠地去管教。”
斐流遥摸着封泫的脸,“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封泫盯着他,忽问,“爷,沐凌一定比我能打吧?”
斐流遥微微蹙眉,“嗯。”
封泫扔了木棍,“那我不来了。”说罢直接躺倒在地,伸展着双臂,一副舒畅之态。
“开始。”
话音一落,封泫手里的棍刺了过去,被斐流遥格挡。一个旋转和木棍的支撑,斐流遥翻到了封泫的身后,一手卡住了他的脖颈。一招制敌。
封泫转头瞪他,“重来。”
每走一步,就有悉悉索索的脚踩落叶声。
月凉如水,扑洒在脸颊边一忽儿一忽儿的热气,熏得斐流遥心尖微热。
他好久,没有这么的心情舒畅过了。
“你才知道,知道还敢惹我。”
……
斐流遥直将人做得接近昏厥,自己泄得舒畅,也用口将封泫伺候得泄了两次。
斐流遥觉得这像是调情,耸动腰胯在他的甬道里驰骋了起来。
封泫抵着他的双肩往上蹭,斐流遥钳住他的腰肢,松开,趁他缩远一点,又猛然冲撞上去,顶得封泫发出单音,主动挺起腰背,脖颈直往后仰。让斐流遥贴他更紧又插得更深。
斐流遥喘着气又一个深插。
斐流遥扯下他的亵裤,腿间的硬物直接挺入秘穴。
封泫一口咬在斐流遥的肩膀上,下体被强行挤入,那种恐惧让他头皮发麻。他感觉得到,有液体从股间滑落腿根。
他那里出血了。
“斐流遥,你听好了,他们六个,走了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和你过了。你把我也休了,反正你身边从来不会缺人。”
“啪!”
斐流遥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你敢!”
斐流遥按着他的肩膀,“住口!”
“我还要说,既然你当我是你的妻,你不管他们的委屈,我来管。”
“谁跟你诉委屈了。”
“好。”
斐流遥就近爬上一棵树,卸下和封泫手中的木棍差不多粗的枝干,直接从一丈多高的树上跳了下来。
刚一落地,封泫就一棍如枪地指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