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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城主俏仙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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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悬丝拔毒(桌上/镜前进入/蛛丝入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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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陪我尽兴,子攸辛苦。”秦瞻说。

林子攸缓了缓,说:“城主哪里话,说到底也是为了给我疏散药性,况且你我早有约定,这一年里我是城主的宠奴,心甘情愿。”

但是赌气的模样,显然就没有心甘情愿。

秦瞻抚过他的长发,林子攸被发丝刺得颈窝发痒,不禁躲了躲。

“那也应该城主自己罚。嗯……若是之前他死在我剑下,就算你们迷途城要寻我的仇也无妨。现今答应了杜坊主,城主又帮我解毒,此事两清。不过……”林子攸睁开眼,目光清凉,“司徒煜若是再寻我麻烦,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秦瞻被他目光一刺,心里发痒,说:“好。”

喘了一会儿林子攸才开口:“无事,多谢城主助我发散。”嗓子沙哑的不像话。

因林子攸中了醉心,药性有损灵力,秦瞻没有运功,大半日他们只是交欢,未修炼荡魂决。

后来秦瞻在浮空岛外设了屏障,不让声音外泄,哄着林子攸说了许多胡话。

林子攸枕着秦瞻手臂躺在里侧,身上有些凄惨,腰侧、前胸都被留下红红紫紫的痕迹,乳粒肿大充血,乳晕上零星几个牙印,玉白的双腿大开,隐隐还发着颤,两个穴儿合不拢,仍然有液体流出,腿间的粘液留下干涸的痕迹,断断续续,一直落到脚踝……

秦瞻将他揽到怀里。

林子攸身体一动,阴穴艳红的嫩肉翕动着流出汨汨液体,看他这样,秦瞻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半硬的孽根有意无意擦过林子攸腿间。

蛛丝各自在着落处结网,绕弄轻柔,都在要命的地方。

不一会儿,林子攸的脸色由转红,嘴唇血色逐渐恢复,玉盒内蓝晴蛛抬起臀部,丝线颤摆,林子攸浑身一紧,玉茎半硬起来。

林子攸猛地挺起胸,轰然倒在床榻上,身上抖得厉害,脸上豆大的虚汗,胸前双乳异常肿大,像果实熟透将要离开枝头,颤颤巍巍。

“怎么?”

蛛丝入体会有些疼痛,但是林子攸的反应太激烈,秦瞻忙收了灵力。

秦瞻说:“你的身体不宜再用交欢散药性。先前我传信给千红让她找解药,刚才你睡着时她送了蓝晴蛛来。蓝晴蛛丝可以引出你体内残余的药毒。”

林子攸抬头看他,药性又漫上来,他眼前有些模糊,不得不扶着额头眨了眨眼睛,说:“有劳城主。”

秦瞻打开一方玉盒,里面爬着六只小指头大小的粉色半透明蜘蛛,肚子圆润,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水珠。

林子攸不想再说话,最终没有睁开眼。秦瞻的手掌热烘烘的,灵力徐徐荡入体内,舒展着经脉,林子攸浑身一松,酸疼似乎也减轻不少,不知不觉睡过去。

药性未清,睡了一会儿,林子攸体内又燥热起来,身下濡湿黏腻,神思也变得有些迟钝。

林子攸咬着舌尖运气,被秦瞻制止。

林子攸如同被顶向虚空云端,没有尽头也没有着落,他喘着气说:“啊……啊……好哥哥,射给我……哈……”声音虽小,在室内却能听得一清二楚,“求哥哥……射进来,射进我的骚穴里……嗯——”

秦瞻紧压林子攸的腰侧和臀肉用力顶入肉窝,力顶十几下。

“啊,要顶坏了,要坏了……”

秦瞻说:“这档子事舒服爽快最重要,子攸嗓子都喊哑了,现在也不爽快,确实是我的不对。”

林子攸撑开眼皮,冷沁眸光落在秦瞻脸上,见秦瞻眼中尽是玩味的笑意,他呼吸起伏几下,又闭上眼。

秦瞻亲昵地贴着他,手掌贴着林子攸腰身输入灵力,道:“我是无度惯了的,借着药性强要了你,当然都是我的错。”

林子攸闭上眼睛艰难地翻身,多年来修炼淬体,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腰酸背疼,醉心连仙体都能损伤,果真是邪药。

秦瞻干脆搂过他腰身一起在宽大的床榻上滚了一圈。

皮肤被秦瞻的肉体摩擦,热烫的贴着,林子攸浑身酥麻,只能咬唇忍住。

秦瞻说:“迷途城的人冒犯在先,子攸怎么倒谢我?司徒煜是我师父的嫡亲血脉,从小被惯坏了,回头我捉了他来给你处罚。”

林子攸依然闭着眼睛,不适地皱眉,说:“不必,已经让御花使裁夺。”

“那是先前。迷途城虽修纵情道,却是禁修采补之术的,他心术偏了,该当另罚。”

林子攸的身体完全被网罗在欲望里,细密地缠紧,余韵久久不散,现在就算轻轻碰一下头发丝也会牵动他的敏感。他忍不住呻吟:“嗯……”

颠鸾倒凤大半日,醉心的药性散了一半,林子攸神志恢复,从刚才开始就闭眼不说话。

秦瞻抚着他的背,明知故问道:“怎么,药性又上来了,身上难受?”

“是不是妖血排斥?”秦瞻问。林子攸体内有妖血,对药性反应常与别人有些不同。

林子攸喘了好一会儿方摇头,虚弱说:“你继续。”

他向来坚韧,他这样说,秦瞻再次运起功力。第三缕蛛丝贴近林子攸玉茎玲口,钻入细管底部,林子攸疼得一抽。第四缕钻入花唇中间的肉核,第五缕和第六缕分别探如前穴和后穴,黏着宫口和穴心。

秦瞻在盒中注入灵力,六只蜘蛛圆浑的臀部翘起,吐出六缕几乎透明的细丝,如织烟云,慢悠悠飘出玉盒。

最先飘出的两缕蛛丝像动物嗅出猎物的气味,倏忽射到林子攸胸前,分别粘上两粒红肿的乳粒,丝线一隐,没入乳尖。

“啊——”

“?”

“不要轻易运功,会损伤修为。”

他扶林子攸坐起来,林子攸说:“还是别……”

在林子攸的哀求声中浓精射入穴内。

太阳西垂,水面上喧嚣停了,只留幽幽笛声,光线变暗,壁瓦琉璃灯自动亮起。屋内几乎不能站人,桌子、镜台、几案东歪西倒,酒壶酒杯衣服等杂物散落遍地,床榻上软枕和被褥落了一半。

秦瞻躺在榻上四肢伸展,灯下依然能看清他雄壮的身体和凸起的肌肉,结实的双腿间尺寸惊人的巨物敷衍地蛰伏,阴影里遮不住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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