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这样。”他说。
秦瞻忙抱住他拖回屋里,察觉不对,将人翻过来。
林子攸双唇红得妖艳,不住喘息,额上渗出细汗,他挣扎着,下身穴肉却还紧紧吸着秦瞻,腰身拧来拧去,又一挺,前端泄出精水,肉壁上像长了小吸盘,一缩一缩不肯放开。
“你今天倒快,真的喜欢在这儿?”秦瞻轻轻笑着,一边舔弄林子攸的耳垂,“别怕,在游花坊里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信你听。”
不知哪座浮空岛上也有对鸳鸯,听起来是两个男人,正打得火热,间或传来一些声音,“哥哥好哥哥”“快肏我”“想吃哥哥的肉棒”……
秦瞻推到后穴穴心,说:“你也给我说一个。”
“你真紧,是因为在这儿让你兴奋?”
“不……”
“回去作甚,好不容易下山,你若喜欢,咱们可以在迷途城任何地方做。”
“……没有。”林子攸急喘着,岛上隔音不好,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秦瞻轻笑一声,抱他转了个身压在凭栏上,剥掉裤子,就这样直接顶入后穴。
后穴里早已湿了,但忽然容纳秦瞻还有些不适,粉色的褶皱撑开到最大、林子攸猛地抽气,秦瞻浅浅抽插,等湿滑的壁腔逐渐适应容纳,才慢慢加快速度。
“我饿,求哥哥肏我,喂我肉棒。”
“不是的。”林子攸睁大眼睛,十分坚定。
“那你说给我听,咱们一起快活。”秦瞻慢慢挺身动起来,搅弄着湿滑的软肉,将肉朵弄得颤缩,“说了我就给你。”
“……给我……”林子攸难耐地抬起臀部。
“对……我们有约定,你进来吧。”他的睫羽闪了闪,认真地说,表情还有几分委屈,双腿大张,似乎想攀上去,可惜身体没力气,只能磨蹭着秦瞻腰侧,内穴更是卖力吸起来,臀部高抬,要将秦瞻吃得更深。
“嘶,别动。”秦瞻差点松了精关,他吻着林子攸汗湿的额头,稍稍安抚,林子攸安静下来,像是等着他动作。
秦瞻心念一转,吻到林子攸的耳垂,说:“你说过要听我的,那你学学外面那几句话说给我听。”
现在他神志不清,反像个任性的孩子,把诺言什么的全忘了。
可是他一边推着秦瞻,后穴媚肉却自顾含着秦瞻的男根,引秦瞻深入穴心。
他甩着头,眼中茫然无措,双手无力地撑着秦瞻的胸膛,手指水草似的搭上秦瞻凸起的胸肌,偏偏抓不稳,一会儿滑开,又攀上去。
醉心是一种春药,与普通春药不同,中了醉心的人一开始没有异常,情动时才发作。药性随着血液和灵力传遍全身,使人迷醉,越是情动渗入越深,然后陷入欲望高潮不断,灵力也会耗损。这种药用心险恶,一般是修习采补之术的人用的。
秦瞻目光一寒。林子攸又挣扎起来,推着秦瞻,他的玉茎却再次挺起,后穴的软肉收吸,艳光深红。
“为什么推我?”秦瞻强硬地抱起他,把他固在怀里。
林子攸半阖上眼,嘴角溢出一丝银色津液。秦瞻松开他的腰带。
他们所在的浮空岛并不隐蔽,水面上有乐声传来,周围其还有他岛,不时传出窃窃私语声和笑声。四周门窗通透,屋里摆的屏风也是纱制,还能透过屏风看到旁边岛上的人影。
天光大亮,一切无所遁形,林子攸实在不习惯这样的环境,想叫秦瞻住手,秦瞻一点空隙和都没留给他。
“你……”秦瞻被他夹得满头汗,问:“司徒煜对你做了什么……是不是给你闻了什么香?”
林子攸眼神有些游离,睫毛湿重,眼睛睁也睁不开,显得有些可怜,“……花香。”
“这小子。”秦瞻低低骂道,又对林子攸说:“你被他用了醉心。你是魅妖,体质与常人有些不同,我方才没发觉。不要紧,现在就给你发散药性。”
林子攸腰间一挺,后穴肉层颤动,“……别这样……”
秦瞻故意在穴心挨擦,说:“来说一个,说了我就给你,说个好听的。”
林子攸猛摇头,剧烈挣扎起来,仿佛想脱离身后的桎梏,身子向前探,腰身越过凭栏差点落水。
“别说了。”林子攸无力道,穴肉害怕似的紧缩。
男根被紧紧夹住,秦瞻以为林子攸是真害怕,从后拥住他,抚摸他的前胸,手指在乳粒周围打转,待林子攸稍稍放松,又探向下抚摸颤颤巍巍的玉茎。
玉茎硬邦邦地顶着木栏,顶端渗出液体。
浮空岛临水,连烈火鱼在水面下翻身都看得一清二楚,湖风清凉,林子攸胸前无遮挡,才被蹂躏过的乳粒挺在风里,有些发痒。他撑着凭栏,背部和腰臀形成一条优美曲线,双手紧紧揣着栏杆,肩膀也在发抖。
“嗯……还是回山上……”
秦瞻揉着腰线下那雪白的臀肉,重重顶弄。
“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说了我就给你。”秦瞻耐心地引诱。
“我想……我……”林子攸眸中波光盈盈,有那么一刻,秦瞻以为他要哭了。他眨着眼小声说:“求哥哥肏……”
“什么?”
隔壁一对鸳鸯还在操干,浪言浪语越发大声。
林子攸反应有些迟钝,双眼微微睁大,表情苦恼,身子又安分地扭动起来。
秦瞻抢在他反对之前说:“你我有约在先,现在却连几句话都不肯说给我听,玉尘君的约定难道不作数?”
秦瞻更硬了。
“别动。”秦瞻抓住林子攸的手固定在他头顶,说:“你不是和我有约定么,你要听我的。”
林子攸反抗的力度渐渐变小,身体却还是僵直。
“不要你,你走开。”林子攸固执得推着,即使推不开,腰身贴着秦瞻扭来扭曲去。
他从未这样挣扎过,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他总是态度淡然,几乎逆来顺受。只有被秦瞻欺负狠了才会反抗一下,大多数时候他都服从地打开自己的身体。
玉尘君重诺,不管自己愿意与否,答应的事都会做到。
他拽紧秦瞻的袖子,秦瞻手一挥,四周的竹帘和纱帘放下来,屋里变得昏暗些。
秦瞻拉开林子攸的衣服,一路向下吻,舔舐着小巧的乳粒,厮磨吮吸,乳粒变硬胀大,林子攸上半身被秦瞻抱着,腰下悬空没有支撑,不得不挺起胸,乳粒向前送,乳晕也胀了一倍,像在邀宠似的。
“你这儿好像越来越大了。”秦瞻边舔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