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攸挣着他,却因腹下坠胀不敢太大动作。
“你别这样,我……让我下去。”
“这样是怎样?”秦瞻说:“我伺候你还不好么。”说着竟在林子攸耳边吹气,发出“嘘嘘”声。
“九蕊明花露?”
原来那九蕊明花露也是十分名贵仙露,贵就贵可以中和通玄化清丹中一些毒性,助化药性,但是花露稀释之后,剩下的也只是清水而已。
林子攸方才喝了几杯,积攒了片刻,稀释后的清水便要排出。
花唇可怜兮兮地颤动,玉茎也抖了抖。
林子攸腹内又一阵收紧,一股热意直冲下身,他面色微变,推着秦瞻说:“等等。”一条腿已经跨下床榻,似想离开。
正是情热之时,秦瞻哪里许他走,“去哪里?”
林子攸浑身颤抖起来,只摇头:“别动了,不要动……”
“不要吗,可是你这里明明说想要。”
秦瞻的手指只在宫口进出,软穴也随之颤动缠挤,林子攸前端的玉茎早高高竖起,蹭着秦瞻腹部。
蜻蜓点水,落在的都是要害,珠子颤动不停,林子攸如同被拿住了软处不停搔刮,还是轻如细羽拂弄的搔刮,酥得他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秦瞻手指又动了动,压着林子攸两枚乳粒上的珠子也动起来,蜂翅扇动一般扑簌着,林子攸蓦地挺起胸膛,乳粒硬起,被两粒珠子欺负的发红。
“自然是让你快活的好物。”
珠链穿过林子攸臂间、双腿,绕过他的前胸腰腹,还在他脖子上缠绕了一圈,然后自动收紧,像一条绳索捆束住他,而绳索的另一头牵在秦瞻手上。
“别这样,”林子攸说,语气几乎有些祈求,“你直接进来吧,这样不行。”
林子攸没有回答,秦瞻拿帕子擦拭他下体,戏弄似的揉掐蒂核,手指在花唇里搅来搅去,直搅得林子攸闷闷出声,才又转到花穴口,向里一探。
“你的境界松动了。”秦瞻说。“果真是舒爽了。”
说得好像林子攸多浪荡,但林子攸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一刻,特别攀到巅峰心中也愣怔那一刻,他体内两股灵力激荡奔涌,似乎在叫嚣迎合。
秦瞻继续哄道:“乖,别生气,让我看着你,你什么样我没见过,下面冒水的时候那一股一股的,来,尿给我看。”
“不要说了。”林子攸严声道,但是声音发颤,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猫给人挠痒痒。
秦瞻轻笑一声,倒不说了,手却不规矩地握起林子攸下身,林子攸本就忍得辛苦,被他热烫的手掌一拱,更热辣难耐,秦瞻却还在他耳边不停的吹气。
林子攸不在乎自己一体双性,身上和心理却本能地排斥那里被占有。
“不行……那里……啊!”
秦瞻的指尖刺进去,说:“乖,让我进去,你会喜欢的。”
下腹胀得发疼,林子攸一个激灵,玉茎热痒,玲口又渗出几滴液体。
“别怕,我在这儿,好奴儿,我要看你尿出来。”秦瞻像哄小孩,热气统统喷到林子攸脖子里。
没当秦瞻这样唤他,十有八九是作恶的趣味又发作了。林子攸羞愤欲死,脸色由红转白,连唇都咬白了,脖子却红了一片。
他久已辟谷,早没有凡人的生理需求,没想到却在此遭重新经历凡人的苦恼,腹下坠胀,那股液体几乎冲流出来,当下窘迫非常。
秦瞻知道他的难处,非但没有放开,反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肚子,眼中兴味盎然,说:“哪儿都不许去,我帮你。”
说完两手抱起林子攸双腿,让他下身对着床榻外侧,像给小孩把尿一样。
“快放开我。”林子攸声音难得显出急切,尾音不稳,眼神不定。
秦瞻大奇,越发箍紧他,“怎么?”林子攸像被掐住尾巴似的,下腹猛然僵硬,玉茎斗了抖,顶端吐出一两滴水珠。
秦瞻一愣,林子攸甚为难堪,转过脸去。
忽然他身体一绷,像拉满的弓弦,肉穴里面却一阵翻搅,前端泄出来。
秦瞻笑着说:“这次怎地这么快,果真喜欢?”
林子攸的脸庞发热,头低下些许,秦瞻慢慢将手退出,掌心一汪淫液,尽数涂抹在林子攸蠕动的花唇和颤颤巍巍的玉茎上。
秦瞻说:“别怕,你只管受用,你受用了,才能激发荡魂决。”手指轻轻拨弄。
林子攸只听见珠玉相撞细碎的声音,缠在他腰眼、脚心、大腿内侧和尾椎这些敏感处的珠子“嗡”的一下震动起来,正对着他的敏感点。
“嗯!”
正是这样才更难以面对。
秦瞻从空间取出一粒珠子,珠子有指头大小,圆润光华,形似珍珠,他手指抖了抖,珠子变成一条珠链,延伸扭动,自动缠绕上林子攸身体。
林子攸一惊,说:“这又是什么?”
大掌裹着玉茎捋动,掌心的硬茧还摩擦玲口,林子攸轻轻哼了一声,下身一挺,清亮的液体从顶端喷射出来,还发出嘶嘶水声。
林子攸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井进去,倒在榻上,脸埋进枕头里喘了许久。
秦瞻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他的腰背,问:“是不是舒坦多了?”
林子攸咬着唇,脚趾勾着身下皮褥,蜷起放松,又再次蜷起,那里实在太敏感了,轻易触碰不得。
“不……”他摇头。
秦瞻紧紧箍着他,手指嵌在里面抚摸那绵软处,抽弄起来,说:“这里很软,一定能放下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