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香赶紧收住了声,差点将比上一世要好很多这种话说出口。
“什么上一次?你后面的小穴不是第一次被操?!”温浚立刻敏锐察觉到重点。
“没有,我的意思是,上次在怀恩寺玉哥哥太用力了,很痛~~这次还好~~”菱香慌忙掩饰道。
且已经命人将刘景明放了出去,且明日起调他到自己院子侍弄花草,并涨每个月的月例钱。
事情真相具体如何,温老夫人与刘管家也不好深去猜测,刘管家千恩万谢后出了厅,温老夫人便淡淡道了一句:“果真是小门小户的姑娘不懂礼数,可又帮你解决了雪锦一事,看着见识也是不凡的,这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娘也是看的糊里糊涂,到底该如何安置她你且自己看着办吧。”
因这些事耽搁了,温浚才回来的晚了些,不成想小妮子便被温玉开了后穴,不过温浚也大概能明白些二哥的心思,他妒忌自己破了小妮子的处子身,也想做菱香的入幕之宾,这才急着给她开后穴。
“我没有......”菱香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回应。
说她对温玉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她之前全幅心思都用在了避免走前世的路,可如今一点改变也没有,但温浚刚刚的保证,她却听进了心里,也信了。
“其实我害怕你愿意接纳二哥,也害怕你不接纳他,二哥向来是个有原则的人,当初考取进士后,本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官场,可他不愿意同流合污违背自己的原则,宁愿放弃高官厚禄从京都回了邬玬,他定是喜欢极了你,才肯违背世俗礼教和我共享你一人,可你若真接纳他了我心里也百般不是滋味。”温浚说的是实话,他却是很纠结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然以他的精力,刚刚那一次哪里够。
菱香想起刚刚温玉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头也不是滋味,仔细算起来,她前世所得不多的温暖里,温玉便占了不少,除了欢爱之事他不能依她,每次尽兴了才肯饶了她,其余的事情他都极尽所能的对她好。
她被杖毙那日,温玉也是竭尽所能的恳求温老夫人,而温浚却是敷衍的求了几句情,温老夫人越见儿子们求情越是气恼,竟说出若是留下她这个淫妇,那她便只能一头磕死在祠堂,不然百年后九泉之下她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菱香这才回过神,再加上两人如今都是裸着身子,不光眼睛里看的清清楚楚,镜子里照的也是清清楚楚,菱香瞬间脸红的像滴血一般。
“这镜子照的这般清楚,若是......”菱香实在说不出口,若是在这里欢爱也太羞人,眼睛望向哪处都能清楚看到自己怎么被操的。
“这镜子是我高价从波斯国买入的,地室昏暗本是为了采光所用,且这地室也本想留到朝局动荡或是其他危难时所用,除了我没人知道,如今倒是个我们兄弟二人与你欢爱的好地方,如此一来你不用担心被母亲发现了吧?”温浚肉棒早已高高翘起,极力按捺着才将话说完。
借着微弱的火光,温浚将菱香放置在软塌上后,便拿着火折子将蜡烛点燃了,瞬间地室便莹亮如白昼一般,原是这地室除了入口那面墙以外,其余三面墙皆装了镜子,因镜子的反光折射,即便蜡烛并没有太多,室内依旧明亮。
且这镜子也与普通铜镜不同,照的人竟清清楚楚没有一丝变形走样,若是走近了看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清晰。
菱香也是第一次如今清楚的看到自己长相,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鼻子高挺却小巧精致,嫣红的樱桃小嘴,配上鹅蛋脸和五官搭的恰到好处,再加上她天生细嫩白润的好皮子,真真是一处毛病都挑不出来。
“浚哥哥,香儿真的很累了~~改天好吗?”菱香娇滴滴的求饶道。
“旁的事可以依你,连你跟野男人私奔我也没忍心责罚你,可唯独操你这事,你得听我的,记住了吗?”温浚语气强硬,没有半分可以回旋的余地。
“想看看你是怎么被我肉棒操的死去活来的吗?”温浚边揉搓着菱香的小肉唇,边在她耳边低语。
菱香听的眼眶泛红,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她倒希望前世是一场梦境,她不知道现在的泪水是唏嘘前世的自己,还是因温浚这一世的缱绻柔情,总之委屈害怕感动一系列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菱香便抑制不住呜咽的哭出声来,瘦小的肩膀也因哭泣颤个不停。
温浚彻底慌了神,将肉棒从菱香花穴抽出来,坐起身将她搂到怀里安抚道:“哭什么,做个噩梦而已,我答应你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我定会护你周全,即便是母亲,我也不会让她伤了你。”
不知何时温玉衣袍已穿戴整齐,走至两人身前,眸光复杂的望着菱香,修长的手指已抬至菱香脸颊边上顿了顿终是收回了手,低声叹息后,转身出了卧房。
“那也就是说,你今天还能承受的了?”温浚饶有兴趣的盯着菱香的反应。
菱香闻言赶紧想起身离开,虽说她这次菊穴被开没有太大的痛楚,可先后被温浚温玉各狠操了一次,两人又同操了她一次,她实在有些筋疲力尽了。
岂料,菱香刚撑起身子便被温浚一把拽坐到自己大腿上,温浚用手探了探菱香的肉唇,发现还没肿起来,看来今天确实没给够她。
不过他也知道若真要伺候他们兄弟两个,那开后穴是早晚的事。
思及此,温浚将手绕到菱香身后,用指腹轻柔的给她菊穴按摩,温声问道:“这里还疼吗?操这里比破处女身还痛吧。”
菱香摇摇头:“还好,至少比上一......”
“我也不知道......”菱香心里本就混乱,听了温浚的话更是乱成了一团麻。
见她十分纠结的样子,温浚主动道:“好了,先别想这些事了,过几日是母亲的寿辰,可她不愿意大肆操办铺张浪费,只请了些宗族亲戚等亲近的人,虽说你与刘景明私奔之事我已遮掩了过去,可母亲那里你依旧落了些埋怨,该想想怎么讨她欢心了,婆母喜欢你,后宅里你才有好日子过,虽说我在能护着你,可我生意繁忙总有顾不到的时候,你还是要自己学聪明些,讨她欢心。”
温浚在前厅打发了县尉大人后,又遣梁夜将同数的银两送去给县令大人,刚准备赶回来,温老夫人又带着刘管家前来给刘景明求情,温浚却道是自己弄错了,刘景明却是出门采买花卉种子,而菱香是去姑母那住了几日,给他留了字条是他疏忽没有看到。
温浚听罢便不再看她一眼,拂袖离开了。
“我没有讨厌他,我只是害怕香儿一同侍奉你们兄弟二人,若老夫人发现了会饶不了我们。”菱香怯懦道。
听的温浚心里不是滋味:“所以,你心里不止我一人,二哥你也想要?”
“可我......怕承受不了你们两个人。”菱香此话不假,两人都是正当年,身子健硕又精力充沛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刚刚才算发育完全。
上一世,她几乎所有的体力都用来侍奉他们兄弟二人了,没什么私人的时间,与性奴几乎没区别。
她也总算明白了,这些男人为何偏偏不愿放过她,院子里其他丫鬟总说她便是做贵妃娘娘,这副好相貌也当的起,她从前只当是奉承,如今看来也应是有几分可信。
从前用铜镜,既昏暗不清晰又有些变形,她只知自己相貌好,却不知自己这般貌美,连自己盯着镜子都发呆了半天。
温浚看着小妮子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痴迷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坐到菱香身旁,调侃道:“怎么,被自己的相貌迷到了?”
寥寥只字片语竟将菱香的淫水撩拨出来了,温浚察觉到指尖的湿意,嘴角上扬笑道:“小荡妇,一句话就让你湿了?看来若没有我和二哥两人还真的满足不了你。”
温浚说罢将菱香抱起朝内间走去,走到书架旁,转动了一个花瓶,墙竟从中间裂了条缝出来,慢慢移动开,竟出现了一条通道,菱香看的目瞪口呆。
前世跟了他那么久,竟不知他有这么个秘密基地,温浚抱着她下了地室后,将燃好的火折子递给菱香,而后触动了什么机关,墙便又慢慢合上了。
菱香不明所以,拭干了泪水后,疑惑问道:“温玉他......怎么了?”
“他心思一直在我们三兄弟中最重,许是刚刚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认为你急着逃走是因为他,心里有些挫败感吧,他一直以为你对他有意,不成想......”温浚说到这里便顿下了,仔细想来小妮子似乎更喜欢自己一点,如今心思也愿意跟他吐露了。
温玉离开也却是因为两人的对话,一是从菱香的口中证实她着急跟刘景明私奔确实是因为他强要了她,二是他见温浚与菱香两人亲昵同夫妻一般,着实扎了他的心,竟觉得自己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