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秀认命般,但是,靠近的手指还未伸进去,就见本来瘫软在床铺上的人儿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闭着眼睛开始强烈挣扎起来。一时她也靠近不了。
秀多年来的经验告诉她,这种时候越快整理好对当事人也越好。她当机立断用一只胳膊控制好对方的两只胳膊,另一头便快速地伸进两根指头尽量轻柔的抠挖起滞留在穴内的浊液起来。身下的人马上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挣扎哭喊起来,竟然比刚刚还厉害几分。
“不要,我不要,你出去,出去……”本来已经哑了的嗓子此时像个坚持工作的破碎音乐盒,难免让人心生怜悯。
只见卧室中央的大床上,四肢被皮带束缚起来固定在床四角的靳霖身影单薄得似乎和床铺融合,若不是间断性的身体的抽搐,怕已经判断不出对方是否还有一息尚存。
当秀解开捆在靳霖手腕脚腕上的皮带式,对方纤细的腕肢上已经青青紫紫肿了起来,在靳霖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有几丝可怖。脖颈、胸腹甚至大腿细嫩的内侧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更别提双腿间的脆弱处的一片狼藉。
当秀顺着线拉出对方后穴处的仍兢兢业业工作的跳蛋时,早再解下四肢束缚后蜷缩起来的靳霖不受控制地战栗了几下,怕是已经形成应激反应,虽然仍陷入昏迷一般的睡眠中,软绵的四肢又开始无力挣扎起来,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只有秀将耳朵靠近对方时,才能将将分辨出几句来。
夜晚,秀躺在阁楼的绵软床上,眼前却总是浮现起靳霖投向她最后一个眼神,勾得她心里毛毛的,小火苗已经在她心上开始燃烧。
“真是有趣。”
靳霁是第二天上午离开的,那个时候秀已经用过早餐了。虽然说是靳霖的保姆,但是秀的待遇仍是别墅里客人一般。负责清扫的饮食的仆人像幽灵般只会在固定时间的出现。
靳霁并没有理会对方刻薄的言语,他掌权靳氏几年来,商场的勾心斗角人心险恶看过不少,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几句话根本不够他理会。他走到沙发前,眼前他的“弟弟”强撑起来的坚强让他如同嗅到了美味猎物般勾起嘴角,对方的眉眼似乎又和那个男人慢慢重合,正反复揉搓着他内心最隐蔽的地带。
“听话。”成熟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幽幽回荡在别墅中,像是割断了少年绷起的最后一根弦,让他浑身开始战栗,忍不住向后退却。
“滚,滚,滚……”靳霖的精致的眼眸中已经开始浮现出畏惧的神色,微带颤抖的声线已经有些哽咽。
秀见过不少美人儿,手底下也玩过不少,按她的话说,她已经可以在95%的美人儿面前做到无动于衷了。但是今天,她仍没有忍住挑起眉毛,强压下心底溢出来的躁动。这小孩完全是在惹火,也不知道靳家什么从哪儿整来这样一个妖孽。
“光亮了刺眼。”秀的手刚碰到门口的开关上,他的声音便沙哑地响了起来。
“好。”秀转过身,还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却让此时和她正对视的靳霖莫名心虚起来。
他垂下眼睑不再为难人,只是一张小脸锤在阴影中默不作声,加上他睡衣领中的青紫,颇有几分惹人怜惜的模样,只是这副模样是对方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就不得而知了。秀不再言语,只是眼里多了几分得了趣的亮光。
不过,在对方的配合下,俩人难得默契地完成了这次的午饭。
当秀从他的卧房出来时,她竟然已经开始期待这小孩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
眼见着已经喂了半碗粥,对方不仅一口没吃,还全吐到了一旁的餐盘上,秀原本风轻云淡的面容隐隐有些龟裂的迹象,只是她目光一瞥,看见那小孩眸中闪着作弄人的精光,心中不禁冷哼一声。
秀依旧从容地舀出一勺,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送进他的嘴里,只是这次她没有急着把勺子从对方嘴里取出,将质地圆润的瓷勺在他嘴里灵活一转微微一别,对方还没来得及反应,香浓的粥就顺着食道被他喝了进去。
她抬手扶起对方单薄的身体,让他尽量能舒服地靠在床头的软垫上。
“我没劲儿,你喂我。”昨晚彻夜的嘶吼挣扎早已让少年浑身脱力,连带着嗓音都哑了几分,但是却意外的让原本的青涩中含了几丝风情。
秀从来没有被人使唤过,压下心中冒出的几分哭笑不得,尽职尽责地开始伺候着小少爷吃饭。
将靳霖身上的污渍擦干净,并清理好伤口并且上好药,再将屋子里面的狼藉归置好后,已经距离秀进门2个多小时了。在离开之前,她走近靳霖的床头,俯下身,为躺着的人掖好被角,静静地打量着那人恬静的面容若有所思。仿佛被盯得有些不自然,靳霖本来均匀的呼吸声乱了几拍。
“我知道你没睡着,”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晚些端午饭上来。”
“have a nice dream.”秀觉得自己像是鬼迷心窍一般,在关上房门前突然加上一句话。
“让我们恭喜本次影帝候选人中最大的黑马——谢飞洋先生获奖,有请姚菱悦女士颁奖……”电视巨大的荧幕上正播着电影节的颁奖仪式,少年就坐在正对电视的沙发上。
穿着一身绸质睡衣的少年,丝滑的睡衣丝毫不能掩盖少年身上的矜贵,那张还在少年身上显得青涩张扬的俊美脸庞,总勾起她回忆中对于前代靳家家主的模糊印象。不过对方此时浑身带刺的模样活像一只小刺猬,一双黝黑的眼睛里折射出的冷漠和凶狠直直射向正站在她身边的那人身上,如果目光能当刀,那对方可能够死好几回了。
这就是秀第一次走进这个空旷华丽的别墅时的情景。
“阿霖,阿霖,别怕,姐姐在这里,别怕……”秀的声音似乎天然就有种抚慰人心的和煦感。她将脸颊轻轻贴在对方的一侧脸颊上,像是鼓励般轻柔地蹭着。慢慢的,原本她身下的挣扎逐渐趋于平和。此时,秀的额角已经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只是,不知何时睁开的靳霖的眼睛,黑幽幽的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他嘴边噙着一丝毫无感情的疯狂的讥笑,只是每在对方抬起头时,他又恢复了虚弱的昏睡姿态。
说实话,秀不知道靳霁到底为什么这么仇视这个同姓的弟弟。肿胀的穴道内部滚烫的温度熨帖在她的手指上,原本积存在内的液体缓缓流出时,她可以明显看出中间夹杂的红血丝。秀不敢想象当时那人是用多粗暴的方法进入靳霖的身体内。秀默默摇了摇头,喟叹一口气,她对身下人的动作愈发的轻柔起来。秀一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是在床上一直是个温柔的情人,她喜欢,并且爱好,看着对方一点点陷进自己编织的情欲的网络中去。
“……靳霁,你个王八蛋……疼,你出去,出去……我受不住了……”
秀蹙起眉头,一边捞起在温水中的毛巾拧干,轻轻附上对方软垂的阴茎,靳霁貌似没怎么玩过对方的前面,所以她就简单地擦了擦。毛巾顺着蛋蛋擦洗下去的时候,她忽然感受到有个本该不属于那里的柔软缝隙。
秀的手顿了顿,她抬起对方垂落的阴茎,视线向下扫去,竟然看见一条浅浅的粉嫩的缝隙中有个红肿的穴口在那里,仿佛感受到了扫来的视线,微微缩动了几下,挤出一缕粘稠的白色液体,一片淫靡之色。
等到靳霁离开后,秀才拿着水盆毛巾还有药膏进了靳霖的房间。
厚重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光,昏暗之中只能听见跳蛋工作时“嗡,嗡”的声音,还有几丝轻微到快听不见的呼吸声。交欢后残留的浓郁麝香味让秀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穿过一片狼藉的地面,将窗帘拉出一条缝隙,空旷的卧室才稍微敞亮一点。秋日微凉的气息顺着打开的窗户迅速涌入卧室内,才使得刚刚浓重的气味消散下去。
秀那天看见靳霖的最后一眼,是少年被靳霁怀里却仍不住地挣扎,此时孤立无助般只好朝她投来的求助的眼神,湿漉漉的,绝望的,还夹杂着一丝晦涩的挑逗。
她和少年远远对视着,脸上仍是一副浅淡的笑意,在客厅中央华美的水晶吊灯下却显得异常冰冷和麻木。
作为靳总安排的保姆,也是别墅唯二的住户之一,她的房间被安排在别墅三楼的一个阁楼里面。虽然比不上她原先的公寓。但是此时她作为一个打工人,这已经是顶格的配置。
她坐在床的边沿处,左手微微抬起对方的腰肢,右手敏捷的吸水垫放在了对方的身下。
一下午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晚上本是清明的天空不是何时弥漫起阴云,低沉的气压下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但是并不妨碍秀准时出现在靳霖卧室的门口,甫一敲门,就听见屋内小孩懒散的声音洋洋响。起:“进来。”
卧室内只留一床边的散发着昏黄光芒的台灯,穿着白棉睡袍的靳霖就斜卧在床边,领口就随意地敞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就像是白皙皮肤上妖冶的咒印,领口处若隐若现的还肿立的红缨像是无声的勾引,浴袍下一条腿漫不经心地耷拉在床边,另一条腿勾起,只有腿间处的风情隐匿在浴袍的黑暗之下。
小纸老虎被扫了兴,原本憔悴的脸上硬是浮现出两抹气冲冲的红意,却使得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你……”
“你什么你,小孩浪费粮食可不好。”秀不等他责难的话说吃口,便幽幽说了一句,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就那么一扫便让色厉内荏的靳霖偃旗息鼓。
“烫了。”
“凉了。”
“有韭菜抹。”
房门轻微的“咔哒”声,让靳霖知道那人已经离开了。窝在被子里面他忽然觉得自己全身暖乎乎的,连原本能疼上好几天的身子,也连带着缓和了好多。
秀从一楼端来午饭时,靳霖已经醒了,见她进门,那双精致无神的眼睛终于聚焦在了她的身上。
“霖少爷,吃饭了。”秀将香味诱人的粥放在床头,一板一眼地提醒道。
“这是,靳霖,你日后就负责他的日常生活。”靳氏目前的掌权人靳霁淡淡说道,穿着西装笔挺的身影站在原地不动如山。
“明白。”秀眸中的波澜一闪而过,所有心思已经被她熟练地埋藏心底,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客套笑容。
“靳霁,怎么?把我囚禁起来还不够吗,还要找个狗看着我?”靳霖冷笑着讽刺道,假若没有他泛红的眼眶,怕是还有几分威慑力。但是随着穿着正装的男人的靠近,他紧攥着沙发座套的手已经开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