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的脚趾竭力支撑着,却是杯水车薪,自己全身重量几乎都只能被这根木桩支撑着,那被狠狠疼爱过的烂熟小穴只是软绵绵的承受,唯一能抵抗侵入的肛肉肠肉也都失去抵抗。
毕竟是被肏弄了半天,后穴合不拢还漏风,他的体力精力都下降太多。
一杆进洞,男人们却向后退开来。
“唔唔!”
可是不论他怎么嫌弃,现在只能不满地呜呜咽咽,一个正经音节都无法发出,他的双手早就被捆绑结实挣扎不开。
可是尽管双目瞪圆,奋力挣扎,也根本不能阻止这群男人继续将那个奇怪的木杵戳进他双股之间。
一根木杵略微倾斜弯曲,上面居然还盘亘着各种图腾,狰狞凸起着比起祭祀,更像是宗教审判的冷酷无情,顶端偏偏又做成了男性生殖器的冠状头,说是膜拜神灵生殖器倒也说得通畅,根部被固定在一块硬木板上。
只是男人们将他下放的准头有点差,那桩子头部将会阴用力碾压过去,用力责罚着那一片柔软娇嫩的会阴。
他想过装作自己尚未清醒,蛰伏着等待脱困时机,可是一个男人发现了他因为疼痛而颤动的眼睫,不经意瞥了他一眼。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根仿若荆棘般尖锐凸起的藤蔓勒住了他的脖颈,郁元试图反抗,挣扎中尖刺刺穿了脖颈薄弱的皮肤层,未知的植物汁液渗入了体内。
——糟了......四肢渐渐脱离,明亮的双眸也渐渐失去焦点,眼皮支棱着打架而后不甘心地合上了。
脆弱的深处被定点攻击,他受不住;村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他羞耻万分。
——像是要给他的肚子开个洞,这种担忧和恐惧让他紧闭的双眼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半是疼半是羞。
有哪个一个修真门派会锻炼内脏和屁股的,等他出去一定要......
他已经自暴自弃了,惨白着脸,却还是死命不睁开眼,保持着最后一丝倔强。
本身含着这巨大木杵就已经耗费了他的全部精神,现在过分的颠簸成为最好的虐待工具。
木杵猛烈戳刺着他,他甚至无暇控制平衡,甚至是夹紧小穴,在最初被灌进去的白浊精液,正顺着凸起纹路往下淌,像是前后都因为快感而流出爱液。
眼睛闭上,耳朵却听见远处悉悉索索的人声,像是被召集聚集的人群。
太糟糕了,自己这丢脸的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了......郁元拒绝思考。
山路崎岖,哪怕是村子里的泥路也不遑多让,男人们抬着他,走得磕磕绊绊,时不时一个抬高的山坳或是土埂,都能让这木杵像是有了鲜活生命,可劲儿往他屁股里耀武扬威的抽插。
这次被进入的过于深入,从肠肉内壁传来的摩擦刺痛让郁元红了眼眶,肠肉深处都被那个冠状头顶弄到了,这要是再被搬动,他会被撕成碎片......
男人嫌弃他乱动的大白腿太碍事,粗鲁地将两条腿都绑在了木杵上。
现在他只有上半身能活动了,整个人都像是这淫邪玩意的附属物,像是长在这生殖器般的木杵上,为了淫乐取悦而生。
男人们并不在意郁元的这点挣扎,哪怕他全身都在打着哆嗦,也都视而不见。
“走吧,抬出去让人看看。”领头的山民现在才露出了诡谲的笑意,“这可是被山神大人眷顾的祭品啊。”
“唔唔唔???——”不,你们不能,无声的抗拒没有丝毫作用。
秘境内修行者全部被禁锢了修为和灵力,除了自身携带的药物和工具,别的都行不通。
这也是洛寻放下戒备心的关键。
所以被刚刚还扮着乖巧状的郁元反身骑在背上,将一把闪着亮蹭蹭银光的细针扎入脊背之时,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后再度昏迷过去之时,脸上挂着的仍是一脸茫然。
尽管小穴外面被洛寻刚刚舔弄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只是有些“正常”的红肿,内里仍旧是被兽精充斥着,肠道深处也都射了个遍,现在倒像是为这木杵插入做了嫁衣。
肌理明显又不显得臃肿腿肉,都因为高强度的插入而战栗,颤颤巍巍,风一吹说不定就倒了。
郁元试图夹紧臀肉,不让自己往下坠落,这玩意要是整个吃进他肚子里,怕是能从嗓子眼钻出来。
湿润粘膜和干涩木杵一接触,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在表达对这个物件的喜爱和渴望,想让他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自己的体重也成了外物入侵的帮凶。
这个高度刁钻异常,两脚离地,郁元只能伸长一双长腿去触地。
——刚刚领着村民将他送去当祭品的山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郁元暗暗记在心里,
担心自己被发现,这位与众不同的山民便不再装模作样,他怕郁元将这个事实揭露出来,大手用力钳制住青年下颚着力处,抢先将一团脏兮兮的衣物布料强迫着摁进了他的嘴里。
这一口将他的生理性眼泪都呛出来了,不知道是从哪里掏出来的布料,干涩又有些异味,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终日打鸟竟然被鸟啄瞎了眼睛,这不得不说是对他前半生用毒用药的尖锐嘲讽。
***
郁元是疼醒的,两个男人将他架起来,正在往一个形状颇为奇怪的粗长木杵上抱。
突然思绪被打断,从身侧传来一声女人的轻笑,像是还有小孩子的哭闹的声音。小孩子闹着要看,一阵衣袖摩擦声响起,多半是母亲遮住了他的眼睛,“小孩子就不要看了。”
还有男人嬉笑扯淡的声响,“这屁股比我家婆娘厉害多了。”
“居然还是个男人吗?”有人疑惑地问出声。
——也许村民都会骂他淫荡......
这时候,他脑海里居然不合时宜的冒出了那张毛茸茸的猫脸,尽管那人情态更像是一只被嫌弃的大狗狗......第一次,平生不知后悔二字的郁元开始后悔自己刚刚所作所为。
越想越是悲愤油然而生,为了宣泄情绪,他哭到极致甚至还抽噎起来。
简直要了他半条命,屁股和被迫撑开的肉洞着这种节奏前后摆动,噗叽噗叽的黏腻声音像是直接通过脊椎送进了他的耳蜗,淫靡之声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在前面男人被一块石块绊了个踉跄时,那根可怕的玩意一个大挺身猛烈地撞上他的敏感带,他白皙瘦削的身体被高高抛起,随后重重落下,木杵进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那是他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肠道最深处,马上就要压迫着毫无转圜地肏进腹腔了。
过度深入,就连整个肠道都开始痉挛抽搐,下身失禁般淅淅沥沥往下滴水,一路走来,一股子腥臊味。
“啊——,唔唔......唔嗯!”扭曲着一张脸的郁元只能努力挺着腰试图阻挡自己下坠的趋势,粉嫩挺立的乳尖也展示出来。
四个男人将木板和木板木杵上被戳着的郁元一起抬起到肩膀,像是抬着一顶轿子,只不过轿子是四面真空,毫不设防的,只是为了展示这一幕淫靡猥亵的刑罚。
一出这棚子,刺眼阳光让他反射性闭上眼睛,头一次他渴望自己不要在睁开,不想去面对。
这群人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愤怒的郁元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摆脱男人们的靠近,哪怕那根形状可怕的木杵已经在他挣动之下被吞下更深,他也顾不及了。
木杵得了势,上面凸起的古怪的图腾就像是刻意责罚肠肉一般,哪怕有着兽精和爱液的润滑,也要剐蹭那嫣红软烂的内里,像是要长出牙在上面咬一口一样,舍不得肉壁离开。
这时候的洛寻也不过是只体型稍微大一些的家猫而已。
郁元并不是要杀他,只是后山莫名闪烁起的宝光,才让他生出了药倒洛寻自己探宝的念头。
尽管这一系列动作让他那合不拢的屁股往下滴着白浊,凡人肉体体力限制也让他虚软着大口喘气,忍不住趴在柔软的白毛中休憩片刻,怎奈变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