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戊便接口道:"如果父亲不说清楚的话,作为惩罚,只能让这里饥渴一天了。"
"啊......我......我想想,"没有儿子的肉棒吃,假鸡巴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将它放入体内,对肉棒摩擦的快感恋恋不舍的徐烟雨只好努力回答着儿子们的问题,"我......没有......洗澡的时候很少看你们......徐戊是有一次他生病,我......我照顾他,然后早上起来看到......看到他被子里顶起好大一包,我忍不住就......就看了几眼。"
徐戊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他话语的真实性,好一会儿才问道:"是年关前后的那次风寒?"
徐关城闻言,便知徐烟雨无意被触动心事,便难得地换上了一副温柔口气说道:"养育之恩当涌泉相报,您永远都是我们的父亲。何况我们从来不曾认为这样的身体上畸形的,你看......"他一面说着一面拨弄着红肿的阴唇,"父亲明明很好看。"
感受到他语气中的真诚,徐烟雨诧异地抬起头来,只觉得脑中嗡地一声,像是突然受到了莫大的肯定是的,又转头去瞧徐戊,后者的手指在白嫩的屁股上来回摩挲,低声道:"我看您也是因为挨操少了,才天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口中富有暗示的话语让徐烟雨有是好一阵羞惭,口中不由自主地说道:"可是......可是我毕竟是你们的父亲......"
徐烟雨眼眸半睁着,白皙的身体上散发着情欲的淡粉色,初经人事的身体急切地渴望着肉棒持续而有力的冲撞,即使离开一刻也心痒难耐:"啊......戊儿......关城......"
徐关城贪婪地朝还潮湿的女穴中探了探,很是佩服自己大哥是怎么舍得从如此紧致温暖的骚穴中退出来的,若不是此刻正有要事逼问徐烟雨,他恨不得立马提枪刺入。
"父亲发起骚来的模样,可真是青楼里最下贱的婊子也比不上。明明刚才还说不能继续的,这么快就反悔了?"
"如果不是父亲发春自慰的声音太大,我也不会发现呢。"徐戊牢牢扣住徐烟雨的腰,继续将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何况,明明是父亲在梦中叫着我的名字,还是说......其实您收养我们三人的目的就是......"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徐烟雨大声地辩解起来,余下的话语却被徐关城的嘴唇所占据,口腔被肆意掠夺,好似连呼吸都要停止。
"大哥说的没错,何况您养育我们这么多年,也到了我们该报答您的时候了。"徐烟雨好容易喘口气,徐关城的舌尖又再一次地卷了上来,不得不顺着男人的亲吻而动作着。
徐戊似笑非笑地看了自己二弟一眼,又追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徐烟雨痒得心头发慌,将这件事情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就是……去年……我半夜实在是……嗯,里头痒得很,就起身去院子里走走,然后就听到了关城房子里的……声音。”
徐关城天生体格健壮,夜御数女也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通常他都去那些秦楼楚馆解决问题,没想到偶然带回来家里一次,竟然被自己的父亲给撞上了。他表情略有些尴尬,却只道:“继续说。”
“嗯……舒服,关城舔得爹爹好舒服……”徐烟雨舌头无师自通般地在马眼上转着圈,用温暖的手心将阳物紧紧包裹着,时不时还亲吻着底下的阴囊,愈发将这粗大的阳具舔得油光发亮起来。徐关城敏感地注意到,父亲虽然动作还生疏,但牙齿一直没有碰到自己的偌大,想来必定是从前在假鸡巴上练习出来的,看着自己的阳物将父亲的嘴顶得鼓鼓囊囊的,徐关城心中莫名涌起一种满足感来,他轻轻地摸了摸父亲的头发,温柔地说道:“以后父亲也不用再用这假东西了。”
“唔……还是……还是关城的鸡巴好吃……”徐烟雨正欲将阳物吞到喉咙更深的所在,却被徐戊阻止了,“二弟,方才的事情还没有问清楚。”
徐关城悻悻地将鸡巴抽出来,还没忘记将淫水在徐烟雨嫣红的嘴唇上磨蹭几下:“大哥的事情说完了,爹你继续说当时是怎么偷窥我的?嗯?”
徐关城感受这父亲女穴吸吮自己手指的快感,又好奇地问道:"父亲当时是怎帮大哥纾解的?用手?还是直接坐上去了?"
尽管已经确定了儿子对自己的心意,徐烟雨还是支支吾吾地答道:"用......用嘴......"
"什么?!爹爹居然用嘴帮大哥含了鸡巴?"徐关城心里酸得不行,"爹不能偏心,也要帮我舔舔才行。"他一面说着,一面顺势解开了捆住父亲双手的绳子,强行握住徐烟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二儿子那粗大的阳具虽然在徐烟雨的脑海中幻想过千遍,但实在地握在手上时还是免不了被它的粗大所震惊。他低着头,那鸡巴几乎就要弹在他的脸上。
徐关城才回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素来倍受尊敬的父亲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大哥疏楼徐戊。他们两人的身体紧紧结合在一起,父亲的脸上还带着舒爽的神情,好像自己才是那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他微微低下头,凝视着徐烟雨眼神中的惶恐和不安,还稍微带了些病气的脸是苍白的,脖颈微微缩着,口中洋溢着不成调的呻吟,以及胸前微微摇晃着的乳房和点缀于其上的红珠。这触目惊心的美和禁忌感几乎要将徐关城心中最后一点罪恶感消灭。他只是和疏楼徐戊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只要此刻将父亲的羞耻感彻底击溃,他们以后就能够同父亲夜夜春宵了。
这样的认知让徐关城立即行动了起来,他把脸凑到了父亲的肩窝上,深深地嗅着那一股淫荡的甜香。他的舌头钻入徐烟雨敏感的耳朵里,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出入。
"没错,就是......就是那次。"
徐戊手指轻轻旋转着,缓缓探入了还没被开苞过的后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轻笑道:"那恐怕不止是看看这么简单吧,我当时烧得厉害,鸡巴也涨得难受,醒来的时候全身都舒坦了不少,应该也是父亲的功劳吧。"
徐烟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在后穴中肆虐的手指还是因为徐戊的新发现,他只得坦诚道:"我......想着憋久了不好,就帮......帮你纾解了一下。"
徐戊轻笑一声,感受着暖玉般的臀部曲线,只需稍稍用力,那处便会轻轻弹起来,若是同女人比起来也毫不差劲,反而还更甚一筹:"不如就让父亲来亲口说说,以前是怎么偷窥我们的吧......"
在徐戊富有技巧性的揉捏之下,徐烟雨还未满足的身体更加显得诱人可口,看得徐关城双眼发红,几乎就要忍耐不住。但听到大哥这样说来,他不禁也起了好奇之心,手指在女蒂上不断按压的同时,也附身到父亲耳边轻轻说道:"先让我猜猜,父亲每次帮我们烧好洗澡水后,是不是都找了借口故意留在那里,其实是想瞧瞧我们的大鸡巴?"
"啊......关城,不要再按了,爹爹好痒......"徐烟雨的身体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四周被儿子们的男性气息所包围,惹得他情欲勃发,心中只一心想着要大鸡巴进来帮他止止痒。
"不是......帮......帮爹爹把床边的......假鸡巴拿过来好不好?"
"哦?"徐关城并不知晓徐烟雨先前用假鸡巴自慰一事,便好奇地去床边一摸,果然摸到了那三根用银溶成的阳物。他一边啧啧称奇,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头将那假货同自己的真货做对比,又隐隐发现竟是相差无几。徐戊看了一眼便知端倪,索性笑道:"看来父亲对我们三兄弟还真是关心,连这里的尺寸也一清二楚。"
徐烟雨被他戳破心事,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好一会才问道:"今日之后......你们,你们还肯叫我做父亲么?因为我这个畸形的身体实在......实在是......"
"我......我......这样的身体不能耽误你们......"徐烟雨结结巴巴地说着,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所流下的泪水滴在徐关城的胸口,"前几日,又......又有媒婆过来说亲,是刘府的大小姐,我......我就替徐戊答应下来了,刘府家大业大,你就算做个上门女婿也会有个好的前程,而我......我已经是个快入土的人了,不能......不能再连累你们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两兄弟听徐烟雨如此剖心至腹的表白,心中都是一惊。徐戊将鸡巴从女穴中抽离,示意弟弟将父亲抱起来。徐关城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便依照他的命令,将徐烟雨牢牢地捆在了床上。
"爹,你刚才说的入土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听……便知道……知道是在做那事……本来我是,不该打扰的……但那天鬼迷心窍 ,我就趴到窗台上往里瞧了。”他说这话的事情内心已经羞耻到极致,红红的脸蛋在徐关城眼中却显得格外可爱,更觉得自己父亲在床事上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爹爹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嗯……”徐烟雨似乎还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情不自禁地怀念着方才徐关城肉棒的味道,喉咙自发性地咽着口水,“我看到了关城从后面……嗯进入了那个骚穴,紫黑色的鸡巴……好大……”
徐戊的鸡巴在他的后穴口出摩擦着,却怎么也对不准,只一个劲地让徐烟雨愈发心痒难耐:“那父亲当时是什么反应?”
“我……我……”徐烟雨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红得发烫,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恰好徐戊那头的后穴也开拓得差不多了,他便用鸡巴抵在穴口处不断摩擦着,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好爹爹,你只要说了,这肉棒便立时能捅到你的骚点,让你这里爽到尿出来。”
徐烟雨浑身一个激灵,想到那种高潮的感觉,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我先前偷窥过关城同,其他人……嗯……其他人做爱。”
"父亲,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徐关城询询善诱地引导着徐烟雨张开嘴,将那龟头含了进去。
徐烟雨似乎被那股浓厚的男性气息所迷惑,伸出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了一舔,父亲帮自己舔鸡巴的事实几乎要让徐关城射了出来,他努力调整着呼吸,更加佩服自己大哥此刻仍是坐怀不乱的态度。
“爹,二弟的鸡巴好吃吗?”徐戊继续着在徐烟雨后穴周围的动作,出声问道。
"不行......关城......"徐烟雨被迫承受着撞击,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徐戊顶撞出来,他有气无力地哀求着自己的二儿子,希望他不要加入这场淫乱的交媾。
"大哥可以,我就不行吗?"徐关城反问道同时顺便捏住了父亲的奶子,嘴唇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湿热的气息随着嘴唇移动,让徐烟雨愈发觉得羞耻和难堪。
"不是的......徐戊......徐戊他......"断断续续的语句被一波接一波仿佛永不停歇的冲撞所淹没,与此同时,自己的乳房也被儿子疯狂舔舐着,他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没想到梦中的三人竟然变成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而自己淫荡的女穴还在不断收缩着,吸吮着内里的阳具。酥麻感蔓延至身体各处,徐烟雨张着嘴,茫然地望着自己的儿子。而他面前的徐关城准确无误地从父亲眼神中读出了渴望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