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儿舔得好舒服……唔……穴里痒了陵儿——”
符陵尝到郁柳玉茎顶端渗出的一些液体的滋味,吐出愈发硬的玉茎,侧头看向了桌子:“已经舔得够湿了,殿下该去磨那桌角了。”
郁柳双眸微湿,有些嗔怪地说:“陵儿就是存心不让我爽的。”
“那便等殿下告诉我答案了。”符陵笑着说,低下头嗅闻郁柳的花穴。刚洗浴过,那处还带着点不明显的香气。他用舌尖舔了几下花穴外侧,又含住一片花唇轻柔地吮吸。软肉被他用唇瓣衔住,探出舌头去舔缝里的花蒂。
那花蒂小小一颗很快就被舔得肿胀了起来,红润饱满的一颗,被符陵的舌尖反复戳刺。
“唔……好舒服……”郁柳往后仰去,用手撑住自己的身子,“陵儿再舔舔。”
“陵儿你看那张桌子怎么样。”他抬手指着靠近床摆着的一张木桌,那桌子要比郁柳的胯部高上些许,怕是踮着脚才好让花穴蹭在桌角上。桌沿雕了一圈花纹,凹凸不平的,连桌角上都有些许纹路。
那桌子本是用来摆些郁柳从书房拿的书,这几日他都没空读什么话本,桌子便空置了下来。
“听殿下的,殿下喜欢那张桌子便用那张。”符陵扶着郁柳让他做好,自己站起来微分开郁柳的双腿半跪下去,“先给殿下舔舔,免得太干了被桌子磨着疼。”
“殿下磨过桌角了,现在我再与殿下磨磨豆腐,看看到底怎样能让殿下更舒服一些。”符陵边说边脱去身上的寝衣随手扔在了地上。
“那陵儿快来。”
方才为郁柳舔穴,又看郁柳赤裸着身子拿花穴磨桌角,符陵的欲望也早已起来,腿间也是湿淋淋的一片。
说了会闲话,符陵忽然提起前一年二人在宫中,郁柳醉酒的那一回。
“……殿下醉酒的时候好看极了,还拿花穴往桌角磨,快乐得紧。也不知道是与我磨穴舒服,还是桌角磨得殿下更舒服一些。”符陵调笑着。
郁柳隔着寝衣轻轻掐了下符陵胸前的乳肉:“陵儿这么好奇,不如也去磨桌角试试,看看够不够舒服。”
湿热的唇舌将痛感一点点消除,最后只剩被舔到爽极的快感。
“好舒服……陵儿好会舔……唔陵儿舔舔骚豆,痒死了——”
并不是真的痒,而是没有达到完全的舒服的不满足感。
“有些痛……陵儿,先停一停。”
符陵蹲下身去仔细看郁柳的花穴,上面沾满湿滑的黏液,玉茎硬挺着,根部湿了小半,花唇被挤压地朝两边张开,又红又肿,花蒂也已完全露了出来,缀在两片花唇中间,分外好看。
符陵定定地看了会儿,就凑上去把看起来被蹂躏地有些可怜的花穴含进嘴里,轻柔地吮吸着。
符陵当然不会拒绝郁柳——实际上,他现在也很想吻郁柳。
他凑上去,手搭在郁柳肩上,红润的唇就贴了上去。
郁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迎接符陵,缠着他探进来的舌尖,互相分食对方嘴里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角滑落,两个人都没空去管,只更用力地吻在一起。郁柳腰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专注地回应符陵的吻。
符陵却看得甚是欢喜,粉嫩的穴肉贴着棕黑色的木质桌角,花唇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印出桌角上花纹的样子来。红肿饱满的花蒂被没有完全张开的花唇包裹住一半,被桌角碾过。
郁柳找准了位置,腰上用力,花穴狠狠撞在桌角上,连带着一根精致玉茎的根部也连连往桌角上撞。
木桌带着纹路的钝角有力地在白嫩的花穴上划过,从花蒂一路碾到穴口,又划回花蒂,撞在敏感的玉茎根部,来回数次,郁柳有些承受不住地扶住了椅背。
玩了一会儿,符陵收回了手。他还惦记着要看郁柳磨桌角呢。
“我就站在这,殿下要是一会儿舒服得站不稳了,可以扶着我。”符陵用手指摸了摸桌角,能明显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触感。但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去搬来一张椅子,摆在了郁柳身边。
“算了,殿下还是靠在椅子上,张着腿,我好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一点也不掩饰就是想看郁柳玩弄自己的想法。
休养了数月,郁柳的身子都已经调养回来了。
小腹恢复了平坦,花穴也已好得差不多,开始渴求欲望了。最近几日夜里更是睡到一半就湿了,忍着痒意醒过来,看了看躺在一边的宝儿,又不满足地睡过去。
郁柳洗净了身子,符陵站在他身侧用帕子给他拧头发。
“怎么会。”符陵站了起来,把郁柳身上的寝衣脱下,扶着他站起来一块走到了桌前。
“瞧殿下这对奶子,比起之前大了这许多,摸起来可舒服极了。”他说着,用双手捏着郁柳的一对饱满嫩乳,柔软的触感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郁柳被他揉得舒服极了,从鼻腔里发出浅浅的哼声。
符陵用手分开两片花唇,将花唇内侧从花蒂开始往下仔仔细细舔了好几遍,又舔到穴口去,舌尖探进去一些上下搅动,又抽出来,稍微抬高了身子,把郁柳因被舔穴而完全勃起的玉茎含进嘴里。
小巧精致的玉茎被符陵吞进去大半,舌头贴在柱身上左右舔弄,然后开始缓慢的吞吐。
郁柳被舔得爽极了,身子软了大半,但还尽力用手撑着。嘴里软软地呻吟着,下意识挺腰配合符陵的动作。
符陵说着,靠近郁柳腿间花穴,又轻笑一声:“不过——殿下可能都不需要我舔,已经湿了呢。”
他用手指在穴口抹了一下,沾了些水举起来给郁柳看:“水淋淋的。”
郁柳轻轻哼了一声,拉着符陵的手覆在花穴上:“还是要陵儿先给我舔一舔的。方才陵儿不是问,是与你磨穴舒服,还是磨桌角舒服,不如等我今天都试过了,再来告诉陵儿。”
那次郁柳醉得狠了,自己做了什么也模糊不清,只有一些不太清晰的画面。第二天清醒的时候想起那夜放荡的模样也有些羞臊,但如今过去一年多,二人在性事上的花样多了许多,用花穴磨桌角感觉也并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甚至在符陵提起的时候,想再试上一试。
“我不想。”符陵仿佛看穿了郁柳的想法,“但我想看殿下弄。”他伸手往郁柳腿间伸过去,挑开寝衣,半硬的玉茎和一口白嫩的花穴就露出了大半。
郁柳抬眼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选中了目标。
他站到郁柳分开的双腿之间,托着他的双腿把身子往外拉出来一些,郁柳大半个屁股都挂在了床沿,赤裸的脚掌踩在床边地上铺着的毛毯上。
符陵就认真地用手拨开两片花唇,把一颗泛着水光饱满红肿的肉豆含进嘴里,用舌尖用力抵着左右动作,又因为上面沾的水太多而滑开。
郁柳被舔得喷了一回,玉茎里射出的白液落在符陵的发间,穴口缩紧又张开,喷出一大股透明黏液,有部分打在了符陵的下巴上,更多的则落在地上,双腿间的地面一片潮湿。
郁柳双腿微颤着,和站起来的符陵短暂地亲吻了一下,便相拥着回到了床边。郁柳坐在床沿,被符陵轻轻一推就往后躺在了床上,双腿自然分开,搭在床边。
“啊——”郁柳被舔得猝不及防,轻喘了口气。
符陵舔得极为仔细,带着些许抚慰的意味。舌头软软地把花穴肉缝舔过一遍,穴口也用舌尖轻轻扫过,花蒂被缓慢地弹弄拨动,整个花穴被舔得处处都爽极了。
郁柳完全站不住了,往后坐在了椅子的把手上,反手撑着椅背,低头去看符陵为自己舔穴。
符陵的手往下滑过郁柳裸露的背部,落在腰后的位置,往前推了一下,郁柳还贴在桌角上的花穴就猛的与凹凸的纹路一撞,从喉间发出的呻吟被符陵吞入口中。
郁柳明白了符陵的意思,继续用花穴去磨桌角。
两片花唇被磨得通红,很明显地肿胀了起来,痛感慢慢超越了快感,郁柳摇了摇屁股,往后退了一些,结束了与符陵的吻。
穴口微张,黏腻的汁水从穴口流了下来,随着郁柳的动作沾到桌角上,反复摩擦出一片白沫。
“好舒服……”郁柳有些忘情地动作着,桌角碾过花蒂时的快感夹杂着明显但不敏锐的痛感冲上大脑,腿轻微抖动,要不是扶着椅背,郁柳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
“又痛又爽……唔……想要陵儿吻我……”郁柳睁开眼看符陵,发丝随着身体的前后动作在空中飘动,两颊绯红,煞是好看。
郁柳看着桌角,心里到底还有些羞意。但想到符陵喜欢他放荡一些,就凑近了桌子,抬了一条腿跨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踮起来去用花穴够桌角。
一开始他只敢试探着用花穴在桌角上轻轻摩擦两下,敏感的软肉很快就分辨出桌角明显的纹路,穴里的汁水随着他的动作打湿了桌角,稍缓解了过分明显的坚硬触感。双腿分开的姿势让两片花唇也如张开的嘴一般,露出中间的软肉来。一颗花蒂在他的动作间若隐若现,不时蹭在桌角的纹路上,爽得郁柳身子控制不住地轻颤。
郁柳不敢看花穴贴在桌角上的模样,只微仰着头闭眼,凭感觉去找位置。
房间里点了好闻的熏香,因天气已不那么冷,炭盆只放了两个,房间里的温度比外边要高上一些,显得分外温暖。
等头发擦得半干,二人一块坐在了床沿,郁柳把头靠在符陵肩上,手上挑了几缕发丝绕在手指上把玩。
夜还很长,他们也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