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求我射给你!求我日穿你!快点!”
“啊啊……射给我……求你了,啊……我要被干透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射给你!都射给你!操死你!贱货,出来卖的婊子……哦……舒服……”
不满的声音传来,原来桥下或站着或坐着还有十多人,他们均是热烈的顶着凉席上被操的少年。
那少年赫然就是明明。
“李哥,对不住了,到时间了。”
他一丝不挂的躺在上面,双腿分开到,一根粗的麻绳把他的双脚同双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头顶。
他雪白的屁股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写着字。
上面一个箭头指着他的屁眼,后面写着“10元一次”,旁边写满了“肉便器”“妓女”等侮辱性的字样。
“嗯……别这样……哈、别碰……”
“啊啊……又一根……又一根大鸡巴……”
……
终于,男人趴在明明身上不动了,只剩下腹部一抖一抖的,把精液送进明明肚子里。
男人抽出去之后,白色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明明穴口流出来。
可还没过一分钟,又一个人走了过来,把鸡巴插进了那个流着精液的洞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柱子哥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那个李哥也不理他,按住身下的人猛的加快了速度。明明尖叫一声,大声呻吟起来。
“干烂我了……啊啊……太深了……”
他眼中含着泪,倒不是委屈的泪,而是被操到爽的泪——他的屁眼正被一根黑黑的鸡巴猛操,鸡巴的主人用大手抓着他的小鸡巴撸动着,浑身都是汗。
“快点啊,俺们都快憋不住了。”
“就是,不是说每人操半个小时吗,我看他都超过了。”
天气炎热,本该寂静的下午却不时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村东头一座大桥下,人头躁动,河里的水本就是干涸的,偶尔下暴雨才会累计一些水。
此时,阴凉的山洞只铺了条凉席,白嫩的少年被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