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靴坚硬的鞋底踩在了江川鼓胀的小腹上,轻柔地给予着不容拒绝的压力,江川压抑着快要冲到唇边的痛苦呻吟,紧皱的眉心攒在了一起。
贺云沦不紧不慢地转动着脚掌,施加在小腹上的力气越来越大,肠道带动着其中的牛奶在体内痉挛绞紧,江川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体内回荡的汩汩水声。
“宝贝儿,别这么倔强,”贺云沦用足尖轻碾着他的小腹,“听话点儿就能少吃很多苦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贺云沦的短靴到裤腿都被溅上了液体,却毫不在意地抱着江川往回走,再度抽满一管水注射到他的体内,江川神色木然,恍若无觉般任他摆弄,如此几个来回之后身体内部被彻底清洗干净了,从后穴流出来的水也如同灌进去之前一般清澈。
注射器再次深入到他体内时江川感觉到了异样,灌进来的液体比方才要凉上许多,数量也增加了一倍有余,空气中还隐约浮动着熟悉的甜香味。
这次把牛奶尽数推入之后,贺云沦没有马上拔掉注射器,反而又向更深处送了送,直接把那玩意儿当成了塞子嵌在江川后穴里。江川被灌了满肚子液体,小腹都被撑得略微鼓起来,看起来如同怀胎三月一般,赤身裸体地躺在地面上,一手捂着下腹不住地喘着粗气。
最隐秘之处难以自控溢出液体的感觉已经足够羞耻,更何况还在被他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江川身体巨颤,难堪得几乎要哭出来,冷不防又被贺云沦一把抱起,两手托着他的脚腕,把尿似的抱着他走到了房间另一侧的空地上。
“可以把水排出来了,宝贝儿,”贺云沦咬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别怕,老子不嫌你脏。”
江川疯了一样地摇头,两只手胡乱向后挥着抓住他的衣襟下摆:“不、不要……放开我……”
虚弱的身体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箍在怀里,贺云沦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分开他的腿,注射器对准了腿间泥泞不堪的穴口,慢慢把水推了进去。
水温调得刚刚好,注入到体内也没有半分不适,只是敏感的穴肉受了刺激自发地抽动,阴唇到内壁沾染的淫水尿液全部被冲刷干净,然后再度被温暖的清水填满,注射器刚一抽走,水就不受控制地满溢而出,把腿根儿上那些液体也都一并清洗尽了。
江川无力地靠在贺云沦胸前半合着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温顺模样,只是呼吸紊乱失序,身体也在轻微地发着抖。贺云沦把他花穴冲洗干净之后又重新抽了一管温水,翻过他的身体把注射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处。
经过数次液体浇灌浸润的穴口湿滑软腻,按摩棒很轻松地插进了最深处,抵着前列腺开始了缓慢而磨人的震动。江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一颤,条件反射地蜷起身体,那毛茸茸的尾巴便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在臀间晃动,雪白的绒尾衬得蜜色皮肤更显色情无比。
“这样才更像乖乖的小母狗了嘛。”贺云沦扯紧了锁链逼得江川不得不高抬起上半身,双腿仍在跪伏在地,毛尾垂落到地上漾起层叠波纹。
前列腺被持续按揉打磨的快感太过强烈,按摩棒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也随之水涨船高,浪潮汹涌转瞬就淹没了他的所有知觉,唯剩后穴处被按摩棒操弄所带来的极致快意,身前阴茎跟着跳动了几下,没有经过任何抚弄就自行射了出来。
就在江川跪趴着的位置旁边放了一面镜子,贺云沦拽着手中的狗链,强行把人拉扯了过去。
“看看,宝贝儿,你现在这样比之前更好看了。”
与最后一次和贺云沦性交时的模样相比,江川狼狈了十倍不止,擅自扯落了装饰用的细小乳环,换来的是货真价实的粗硬狗链,以及附赠的全身伤口淤痕。
尾音突然压得很低,伴随着脚下狠狠一踩,江川哽咽着喘叫出声,穴口塞着的注射器竟被硬生生冲出了体外,内里的牛奶失去了禁锢争先恐后地满溢出来,把他臀部到大腿都沾染上一片乳白。
江川再没有任何躲避或是挣扎的力气,索性放纵自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修长双腿大张着,中间最隐秘的器官沾满了奶白的液体,还有更多源源不断地从后穴流淌而出,失禁般的自他身下扩散出一大滩不规则的轮廓。
贺云沦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随手挑了个挂在架子上的按摩棒。那小玩具尺寸不大,只是一侧拖着长达一尺的雪白绒尾,经过特殊工艺处理的兽类皮毛格外柔软滑腻,拂过手心时的触感宛如在抚摸云朵。
“别这样,宝贝儿,”贺云沦忍俊不禁,“你这模样好像老子刚把你搞流产了似的。”
江川连白眼都懒得分给他半个,全身心精力都集中在下半身,更准确地说是被注射器牢牢堵住的后穴处。冰凉的牛奶经肠道浸润多时,几乎已经变得温热起来,疼痛却较方才更甚,凌迟般摧残着他所剩无几的意志力。
“含着很难受吧,为什么试着不排出来呢?”贺云沦看着他难受地在地上翻来滚去,轻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老子来帮你一把好了。”
贺云沦也不逼他,就只维持着这个姿势站着,江川挣扎得愈发激烈,被抬高的大腿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着,恳求的声线带上了几分哭腔:“快点儿放我下去,要流出来了……”
桎梏着他的男人置若罔闻,甚至还恶劣地靠在他耳边吹起了轻快的口哨,江川腹痛难当,后穴再也收缩不住,在他崩溃的哭叫声中失控泄出大量液体。
他这一天一夜加起来也没吃多少东西,其中大部分还是流食,因而泄出的液体也不见脏污,只是稍有浑浊。与之相比起来,被人逼迫着做出排泄行为的羞耻感更加无情地鞭笞着他的神智,江川脑中一阵眩晕,仿佛被拉落进深渊般绝望而又无措。
江川这才慌乱起来,徒劳地挥动着双臂试图从禁锢中脱身,贺云沦哪里会遂他的愿,箍住他的臀部固定在自己腿上,坚硬的注射器毫不留情地顶开穴口,把水全部送进了他体内。
敏感至极的肠道内部被水灌满的感觉和前方迥然相异,注射器才推进到一半时江川就克制不住产生了便意,柔嫩的肠壁经水一激愈发痉挛缩紧,难以言说的胀痛瞬间席卷周身,等水全部灌入体内之后江川已经疼得满头是汗,还要拼尽全身力气收缩住穴口,不想让里面的脏污漏出来。
贺云沦暂时把注射器放到了一旁,用手心轻轻揉着他的臀肉,江川后穴里被灌满了水,排泄的欲望层叠高涨,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即便用尽所有力气去收紧后穴,还是不可避免有液体缓缓渗出,顺着股缝流淌而下。
“不错不错,有进步了,”贺云沦赞赏着又用足尖抵住那根尾巴向更深处顶了顶,“小母狗真乖,再高潮几次老子就考虑放你去休息。”
后穴传来的阵阵逼人快感仿佛永无止境,江川精疲力尽地趴在地面上,整个上半身都贴上了冰凉的瓷砖,屁股却不知羞耻地高高翘起,雪白的绒尾有节奏地晃动着,每一次轻微的停顿都清楚昭示着这具身体迎来了第几度的高潮。
贺云沦把锁链扔在地上用脚踩住,也不管江川视线落在哪里,转身在靠近的架子上取下一个未开封的注射器,取下针头抽满早就调好放在一旁的温水。
透明的注射器直径足有两指多宽,容量自然不可小觑,江川想要挣扎又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云沦越靠越近:“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贺云沦理所当然地反问,“当然是给你清理一下啊,你看看你下面,都脏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