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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大腿烙印r穿环|指强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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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沦送给他哥一个白眼,摸了摸江川的头发:“老子还在想你这副乖模样能装多久,结果这才几天就绷不住了啊。”

“不过嘛,”贺风澜接口道,“不乖的小川好像更可爱一点呢。”

江川完全被这两兄弟异于常人的脑回路打败了,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贺云沦又按着他把裤子也扯下来,江川不知道第多少次在这俩人面前被扒得精光,已经不再像当初那样拼命挣扎,但也不主动配合,提线木偶似的随着贺云沦的动作而动作着。

那样的画面江川再也不愿回忆,更不想再亲身经历一遍,可他的意愿向来都是被无视的,贺风澜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轻声道:“开始吧,云沦。”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对着江川敞开了怀抱:“宝贝儿,过来。”

江川身体一动不动,完全拿他当空气,贺云沦伸长手臂在空中悬了半天,最后颇不耐烦地咂了咂舌:“还没学乖啊。”

也不知道贺云沦最近抽什么风,连续几天都来江川的房间抱着他一起睡觉,他来了几天,江川就有几天彻夜无眠,熬得黑眼圈都出来了,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贺云沦一开口,江川就觉得肯定没什么好事,刻在基因链里的本能帮他预知到了危险,他草草扒完碗里的饭,立刻起身回到了卧室。

然而该来的怎么也躲不过去,他刚坐在床上没几分钟,两兄弟就都跟着挤了上来。

他依然和贺氏兄弟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双手套着加长的镣索,夹菜的时候就拖在桌子上,随着动作不停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贺风澜和贺云沦似乎都对这声响无知无觉,江川开始还十分不自在,感觉自己好像吃完最后一顿美餐就要奔赴刑场的囚犯,过了几天也想开了,毫不在乎地拖着长长的锁链大口吃饭,尽可能地补充能量保持充沛的体力才是当务之急。

贺云沦坐在他对面,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小川好像瘦了点儿。”

贺风澜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朝贺云沦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把江川搂在怀里坐起来,双手从他胸前绕过各捏住一侧乳头,稍稍用力向外拉扯:“老子就说嘛,光秃秃的,挂点什么才好看。”

江川神色略显僵硬:“我不这么认为。”

“说过一遍了吧,老子觉得可以就可以了,”贺云沦轻拍着他的脸颊,“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发表意见了?”

贺云沦不理他明目张胆的嘲讽,兴致勃勃地啃咬着他的乳头,啃完了左边啃右边,并且真的模仿起婴儿的方式,对那两颗嫣红的小肉粒又吮又吸。

乳头被吮得红润肿胀,连同周遭一圈浅色乳晕都被唾液浸得湿哒哒的,江川压下胸前传来的古怪酥麻快意,继续道:“我觉得你真的需要一个……唔……!”

嘴巴也被堵住了,贺云沦边夹着他的舌尖玩弄边道:“少跟老子废话,贺风澜让老子好好给你消毒,没听见吗。”

他心里这么想着,甚至主动向贺风澜投去了一个饱含轻蔑的眼神。

贺风澜欣然笑纳了他的蔑视并转身朝外走去,走到卧室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云沦,记得给我们的小宝贝儿好好消毒。”

虽然并不理解“消毒”指的是什么,本能还是让江川立刻对着身边的贺云沦摆出了防御姿态,然后又被贺云沦轻松破解掉。男人仗着力量优势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在身下,脸正好埋在江川胸口处,十分自然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一侧的乳头。

阶下囚不配谈条件,不配有尊严,这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规则。

江川求生欲极强,当然不会傻到硬着头皮跟贺氏兄弟死磕,凡事都能忍则忍,每天至少在心里默念八百遍“被狗咬了不能还嘴”。

他一反常态,从嚣张倔强变得温驯乖巧,被喂牛奶就顺从地张开嘴喝得一滴不剩,被抱着就安静地靠在男人怀里不挣不躲,真成了个毫无感情的充气娃娃。

“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吧。”贺云沦把他按在床上,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他的身体。

贺风澜起身站在床边,俯身捏了捏他的乳头,确定那两颗娇嫩肉粒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也跟着点点头表示肯定:“那么,可以开始‘那个’了吧。”

这已经不是江川第一次在他嘴里听见“那个”了,这人整天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江川也不知道“那个”到底是“哪个”,同时又发自内心地觉得随便什么东西都没太大所谓,反正左右不过是些与性有关的侮辱,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咬一口和咬一百口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他说着直接伸手强行把江川拉进了怀里,简单粗暴地扯掉一整排睡衣纽扣,让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大片光裸皮肤暴露出来,江川已经好几天没受过这样的对待,条件反射地握掌成拳向他脸上挥去。

贺云沦反应极快,接过他的拳头一并按在自己怀里,江川一击未果,不由得十分遗憾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贺风澜故作惊讶道:“怎么回事,云沦,不是说小川最近都肯乖乖让你抱了么。”

“……干什么?”江川戒备地看着眼前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不用怕,小川,”贺风澜换了个坐姿,随时保持着那副文质彬彬的优雅做派,“给你复查下身体而已。”

熟悉的字眼瞬间把江川的记忆带回了不久之前,自己被绑在木质沙发椅上百般羞辱,身体每一寸皮肤与骨骼都被眼前的男人逐寸服抚摸过,最后在两个男人的玩弄下迷迷糊糊地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是吗,”贺风澜漫不经心地喝着茶,“不太看得出来呢。”

“抱起来手感不如之前好了。”贺云沦笃定地说。

江川正在喝汤,听了这话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别这么说,有些意见还是要听的。”贺风澜说着从托盘里拣出一个小玩意儿,放在掌心上给江川看。

那是个细小的银环,打磨得十分精致,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反射着漂亮的光泽,底部坠着一个小小的铃铛,被刻意做成了层叠绽放的花瓣形状,贺风澜轻轻晃动手掌,银铃就随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江川暗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就算听见了也没办法理解变态的想法,谁知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像是为了解答他的疑问,贺风澜恰好在此刻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江川瞥见托盘上的东西,心立刻凉了半截。

贺云沦果然言出必践,要来兑现几天前一时兴起的提议了。

“……还没断奶吗你,”江川鄙夷地看着眼前毛绒绒的头顶,“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几位专业的女士来为你提供这项特殊服务。”

“啧,女人的奶有什么好喝的,”贺云沦转了转眼珠,嘿嘿淫笑起来,“如果是你的奶,老子倒是很想尝尝。”

“看来你的脑子已经跟着精液一起射光了。”

故作的乖觉假象当然不可能蒙蔽住两兄弟的双眼,但不知是想陪自己玩这场过家家的游戏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二人竟然再也没碰过他,甚至还大发慈悲地给他穿上了一套睡衣,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把他抱在怀里亲吻脸颊脖颈,其余时候简直称得上是相敬如宾了。

许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低估了这两个男人的变态程度,只是为时已晚。

拜在学校时的魔鬼训练所赐,江川的身体素质极好,伤口愈合得飞快,几天以后就都结了痂,只剩小腿还有些红肿,不过总算可以下地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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