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男人摸了摸他滚烫的耳垂。
“……不过如此。”
“啧,就不能讲点好听的哄老子开心嘛,”男人说着将性器一点点送进了他身体里,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手掌下江川的腰侧已经泛起青紫,“那就让老子看看,你这张嘴到底什么时候能变乖吧。”
身后那人动作停了下来,片刻后手指换了更粗大的东西抵着穴口,男人靠在他耳根处,灼热吐息里带上了几分不耐:“你真是很懂得怎么惹怒我啊。”
感受到耳边饿狼一样的危险气息,江川反而稳下心来,毫不示弱地继续道:“其实你根本没什么性经验吧,所以才磨磨蹭蹭不敢进来,怕我笑话你吗,小处男?”
“……本来老子想着给你开苞要温柔点的,”男人掐着他的侧腰用龟头顶了顶穴口,“不过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需要用心呵护的对象嘛。”
他心情不错,吹着愉快的口哨捞过一只润滑剂挤在手上,在那后穴四周挤压着按摩着,然后慢慢伸进一根手指。用于排泄的器官并不像女穴那样容易进入,初次承受侵犯的小穴更是紧致无比,手指送进一半之后就很难再向深处进发了。
同样私密的地方被这样玩弄,江川无论再怎么给自己洗脑催眠也无法忽略后方传来的鲜明触感。男人可能是刚才射过一次的缘故,动作并不急躁,玩玩具一样慢悠悠开拓着他的后穴,润滑剂把他屁股到大腿都染得泥泞一片。
身体被人从外部缓慢打开的感觉过分清晰了,男人慢慢地增加着手指的数量,江川甚至能感觉到被撑开的穴口嫩肉直接面对着冰凉的空气。这和他预想中的不太一样,被温柔对待着简直不像强奸而是和奸了。
或者比起睡着,说是半昏半睡更加恰当。就在他即将真正陷入黑甜梦境里的时候,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强迫地把他翻了个身。
“宝贝儿,你该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能睡觉了吧?”男人优哉游哉地在他耳边问。
江川头痛欲裂,疲惫不堪地问:“你还要干什么?”
这回可真的是被狗咬了,江川苦中作乐地想。
他像个充气娃娃一样僵硬地躺在陌生男人怀里,被强行拓开的甬道疼痛到麻木,穴口嫩肉被磨到红肿不堪,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塞进去又带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低喘着泄在他身体里。
江川终于如愿以偿地闭上了眼。
江川靠在床头,眼前一阵阵发黑。平心而论男人的精液味道并不难吃,只是那种黏糊糊的触感让他的喉咙根发痒,恨不得立刻连着舌头都吐出来再对着水龙头冲上两个小时。
再加上第一次吞下同性的精液这个事实也让他难以接受。
只是咽都咽了,再想弥补也无济于事。江川拼命说服自己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勉力打起精神问:“可以让我吃饭了么?”
难以言说的疼痛,仿佛身体从内部被撕裂,插进来的那根不像阴茎倒像是烙铁,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内壁带起更强烈的痛。江川原本半硬的的阴茎在他插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软了,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腿间可怜地晃动着。
这场性事对他来说没有半分快感,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而江川的目的也正是如此。与其在强奸犯的侵犯下沉沦在快感里,还不如让疼痛来记录自己所受的屈辱。
身后的男人倒是兴致高昂——还没完全开发的小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紧致的内壁包裹着阴茎,每一次挺动都会带来莫大的快感。他已经不去管江川的感受,两手扶着身下人滑腻的臀肉,野兽一样狠狠操干着他。
“那老子就不客气了。”
伴随着他的话语,圆润的硕大龟头强行顶进了后穴,一口气插入了半根。
即便之前有两根手指的扩张,可和男人的尺寸相比也差得太远,润滑剂也所剩无多,干涩的内壁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痛感让江川忍不住皱起了眉。
男人的手指按揉着敏感的内壁,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刮蹭着软肉,从身体内部涌起的异样感触让江川不由得蜷起了脚趾。倏然指腹划过一处时,电流般的剧烈快感瞬间流淌过全身,江川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硬了,后穴传来的阵阵快意强到无法忽视。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难道自己真的要被强奸到高潮么?
江川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疼痛逼退了些许快感。他在男人出声之前抢先道:“不做就滚,别磨磨唧唧的,不会还没进来就早泄了吧。”
男人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不知何时换上的宽松睡裤被扯了下来,男人径直将手探到他身下,撸了几把垂软的性器,又顺势滑到性器下方的女穴,感受到江川的身体瞬间绷紧之后才笑道:“放松点,老子今天不操你这里。”
江川暗自松了口气。即便知道按照现在的情势自己早晚都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可心里还是隐隐企盼着那处畸变的器官受到奸淫的时日越晚越好,哪怕是多给自己一点心理准备时间也好,这样的自欺欺人也能让心里好受一些。
男人并不管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两手用力掰开他挺翘的臀瓣,看那中间颜色浅嫩的入口:“这里好像也没被操过啊。”
男人倒也信守承诺,亲自端了粥送到他嘴边,逗小孩子一样道:“来,张嘴,啊——”
江川已经没力气和他争辩了,也乐得有人喂,乖乖张开嘴把粥吞进肚子里。白米粥的温度刚刚好,温热又不烫,顺着食管缓缓滑落的感觉让江川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大米的香气又逐渐遮过了嘴里那股精液的味道,江川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吃着,很快一碗粥就见了底。
男人又盛了大半碗粥喂他吃完,又给了他半杯热水,江川就着他的手一点点喝到见底。吃饱以后身体的疲惫感反扑上来,数十个小时以来一直绷得死紧的神经也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男人去厨房刷碗的短短几分钟里,江川就半靠在床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