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和她大眼瞪小眼：“……可是，我已经忘的差不多了，我十一岁就退学了？”
“你必须学。”莫顿夫人神色坚决：“我要把你们都送到最好的学校去。你们俩都要住校学习，别用这样的表情看我，我今天起码要支付两千个金币呢。”
克里斯暗暗咋舌，莱茵大街的主日学校一年也就二十个小银币，而这已经是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价格了。
不过莫顿夫人想了想，又摇摇头，她思索了一阵，慢慢地把目光移到床单上：“不……不行，你带了个妹妹，她应该也需要一个小房间……那么……”
她仰着头思考了一阵，说道：“你可以住在二楼，叫管家给你找一个有套间的房间吧……反正你妹妹还很小，在七岁之前她都应该住在育婴园。”
她手指揪着床单，自己无意识的笑了笑：“她现在还不到一岁，太吵了。如果你想她，可以一个月去看她一次……她的学费就从做男宠应得的价钱里扣……对了，你自己的主日学校上完了吗？”
“克里斯。”夫人懒洋洋地喊他：“昨天晚上你玩的舒服么？”
“夫人……”克里斯面有愧色，慢慢地跪了下来。“对不起。”
“我记得，你昨天晚上自称是我的主人？”莫顿夫人用手揉着眉心：“这是你们那边……夫妻之间的情趣？”
在时间进入十一月中旬，教士们终于决定对他教授高级班的内容了。
克里斯深陷学海，精疲力竭地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几乎在怀疑人生。
……莫顿夫人到底是叫他做男宠，还是玩养成？
于是克里斯得到了一间贴着他名字的宿舍，和一堆学习资料。
莫顿夫人很温和的让他安心学习，说需要他的时候她会来的。
克里斯忧郁地看着窗外，心想，她该不会把他忘在这儿吧。
这原本就是她设计好的，所以她并不在意。
但是……但是刚刚醒过来就被男宠按在怀里吃奶儿……有些太羞人了。
她羞涩地轻轻地舔着克里斯的耳朵，朝里面吹气低声说：“快醒醒啊……”
原主的父亲是在他十一岁那年去世的，家里骤然少了一个成年劳动力，母亲压力骤增，他刚刚读到高级班就辍学了。
母子相依为命勉强过了几年，又嫁给了一个工人。三个人的经济好了一阵，还打算再供他上个学，没想到年初男人失足落水，过了两个月母亲又离开了人世。
因为母亲难产一直在养病，所以他的妹妹甚至惨到没钱上育婴园。
“直到主教恩威并施地让他们把七岁以下的孩子带到这儿来，一年以后他们就纷纷改口了。育婴园负责给他们买玩具、买衣服、吃喝拉撒、还专门为每个房间的孩子配一名教士防止他们生病，不用为孩子改变自己原来的生活真是太好了。从此育婴园的价格就水涨船高了。”
克里斯疑惑地说：“可是莱茵大街的育婴园一个月只要五个铜币……”
“那当然了。”莫顿夫人不以为然地说：“主教的想法本来就是“以适当的教育保证更多的人口。”
“是的，报满七年。”莫顿夫人直接地说：“我应该给你多少？”
“七年的学杂费一共八百个金币，夫人。”
莫顿夫人毫不犹豫地给了他八百个金币。教士笑眯眯地收下以后说道：“请放心，您不必再给她买任何多余的东西了，她的一切我们会全权负责的。”
马车很快绕过街面，转入了一个更加幽静的地方，当克里斯下车的时候，不由得被自己的所见震惊了。
他面前的大理石上雕刻着“愿上帝赐福于你”，草地、树林和中央喷泉背后，两间“育婴园”相对而立。
“该死。”莫顿夫人揉揉额头“又扩建了……”
看见克里斯的表情，很快她的语气又缓和下来：“如果你只有美色，很快就会被我赶走的。你可以去看看你妹妹要去的育婴园——我和我姐姐就是在那儿度过小时候的。”
等把兄妹俩的学习生涯安排的明明白白，莫顿夫人就打铃要了早点，吩咐他们把克里斯的妹妹喂过东西以后抱到楼下。
两个人吃过饭以后，一起下了楼。
“嗯……”莫顿夫人忍着疼从床上爬起来，没爬到一半儿绵软的腰就将她送回了男人怀里。
被男人打得泛红的奶儿恰好送到了他嘴边。
“哎呀！”莫顿夫人惊呼一声，羞红了脸。
听到价格，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占了不小的便宜。
“今天我带着你一起去给你妹妹交钱。一会你就去主日学校报道。”
莫顿夫人坐起来用手敲着床板，神色格外严厉：“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我这样有钱的夫人会有一个没上完学的男宠，就连我家里的马车夫都是读完了中级学校的。”
克里斯犹豫了一下，搜寻了一下记忆以后，摇摇头。
“这怎么行。”莫顿夫人叹着气说：“说出蒂娜会嘲笑我的。”
她很快就定下了主意，要克里斯去上主日学校。
“我……um，算是吧……”克里斯垂着眼：“夫人——我昨天——”
“别紧张。”莫顿夫人微微笑着：“我们这样的夫人，总要养几个身家清白的男宠吧。以后你还是住回仆人房去，我需要你的时候会打铃叫你上楼来的。”
克里斯点点头。
“别吵……”克里斯犹有睡意，对她迷迷糊糊地说：“让我再睡会……”
“……。”男人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她下体疼得有些厉害，修长的腿竟动不了。看来想起来，是非得把他闹醒不可。夫人想着，喘息着，轻轻地揪住克里斯的耳朵：“起床了——”
“啊——我迟到了吗——”克里斯吓得一个鲤鱼打挺窜了起来：“我去，几点了……夫人？”
他没有感伤太久，立刻就被学海淹没了。
贵族版主日学校果然名不虚传，他甚至还得学习骑马和游泳。
果然，无情的莫顿夫人过了三个月也并没有想起他，呵，女人。
莫顿夫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带出了育婴园，带进了主日学校。
教士多收了八百个金币，也不肯同意让克里斯插班和更小的孩子们一起学习，而是决定单独对他授课。
莫顿夫人想了想，同意了。
“莱茵大街上的贫民一个月可能只能挣到五个银币……如果加加班就有六个，为了中间一个银币的差额……，他们宁可给这五个铜币。断断续续地把孩子们养到五六岁……他们的体质自然会变好，五六岁的孩子们起码也能自己织东西卖钱了，他们很快就可以攒齐去主日学校读一年的钱，到了八九岁去码头或者纺织厂打零工。”
她用怜悯的语气说：“你也是这样吧？”
克里斯点了点头。
说着他带领他们走到屋里去，克里斯发现一楼有十几个教士。
眼看着小妹妹的名字被贴在小小的摇篮里，克里斯依依不舍的摸了摸她的手指和她道别。
莫顿夫人在走到院子里的时候突然用嘲讽的语气说：“一开始大主教要办育婴园，权贵们都不肯，他们一个个叫着，家庭教育才能给孩子最好的！”
她探头看了看，发现左边的一间有学生宿舍，就绕道去了右边：“三岁以前的孩子应该不需要宿舍。”她认真地说。
他们穿过花草的同时，听见了另一边的嬉闹声。
“哦——夫人。”育婴园的教士笑着迎了出来：“你们是来报名的吧？”
马车夫的妻子安娜抱着六个月的孩子在楼下等着。大概是吃过了饭，她不哭也不闹了。
克里斯看了看她身上暖融融的小毯子，接过她郑重其事地对夫人说：“我会永远为您的健康祈祷。”
夫人冲他眨眨眼，带他上了马车。
“嗯？……”克里斯没有睁眼，迷迷糊糊地把人往怀里揉了揉，甚至张开嘴含住了她的奶子：“唔……”
“……克、克里斯……”莫顿夫人红着脸急急地喊他：“快放开我……啊嗯……嗯……唔。”
男人的唇舌吸着她的红豆，她便只好趴在他肩上，白白的奶儿蹭着克里斯有些粗糙的脸，一阵奇异的酥痒泛了上来，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腰，腿间却传来一阵疼痛——她昨夜应该是被克里斯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