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空虚和麻痒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磨人煎熬。
千夙西仰着头,手臂挣不脱,眼睛处罩着的布带也蹭不掉。
已经是濒临崩溃的边缘。
口唇间溢出的热气,胸膛处的砰砰心跳,都让千夙西煎熬。
他身体的每一处微小颤动,最终都会传到他小腹去,传到他修长双腿间,传到他后穴里,隐秘而敏感的那处。
没有人的操控,玉势明明是不可能会动的,可千夙西的身体在轻颤,平坦的小腹和饱满臀肉都绷紧了。
希望体内的大家伙动一动,缓解身体的欲望和渴求。
又希望它别动,别再掀起勾引出更多的不堪和放荡思绪。
“嗯……”
只是抓住了敏安王的手臂,往他怀里缩了缩。
“不,我觉得还不够完美,差了点东西,想和你一起添上去。”
敏安王抱着千夙西,往桌子前边挪了挪,把画再拉近一些,捉住怀中人的手,把画笔塞给他。
……
都被毫无遗漏的描绘出来。
将千夙西被情欲包裹,被情欲折磨的煎熬和渴求展现出来。
而千夙西,则用尽笔墨,仔细而又一丝不苟的描摹勾画。
他被汗水沾黏在一起的头发。
他双眸间布带的泪水泅湿痕迹。
那是张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春宫图,淫乱逼真到极点。
而画上只有一个人。
正是千夙西。
敏安王的手松开,靠近千夙西,在他耳边低语。
声音低沉,语气带笑,暗含的命令意味却不言而喻。
千夙西终究是抬起了头,迫使自己向桌面望去。
敏安王坐下,抱着千夙西在他怀中,一只手按了少年的后脑勺,使其侧身,目光正对着面前的桌子。
千夙西虽然转了头,脑袋却垂着,眼神直往下跑。
看地上的毯子。
更多的臣服。
才能得到敏安王的怜悯和心软。
一张平滑而干净的白色宣纸,占去了桌子的大部分面积。
千夙西的肩膀在颤。
“刚才,我为你作了一幅画,好看的很,带你去瞧瞧。”
敏安王没注意到千夙西的情绪变化,解开他手腕和眼睛处的束缚,将人抱起来,往床对面的桌子处走。
千夙西听在耳中,却如被兜头泼了盆凉水,动也不动了。
面色也瞬间苍白。
之后,他微微的转过头来,腿也并拢了,侧着蜷缩在一起。
可甫一挣扎,双腿用力,臀肉绷紧,后穴里的玉势便随之轻动,仿佛是被人控制一样的往深处钻。
“啊……”
体内的玉势居然是顶端处带有软毛的,千夙西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呻吟喘息声连绵不绝,腿间的枕头上湿了一大片之后,千夙西已经有些意识朦胧了。
他的腰极酸,腿也虚软,身体却依旧难受煎熬,后穴间空虚饥渴,没有真真正正的得到疏解和慰藉。
“怎么,自己操自己,宝贝一个人也可以玩的这么起劲儿?”
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并拢的蹭动挣扎着,扭摆着腰肢。
臀缝里吞吃着一根颜色深沉,尺寸骇人的粗硬玉势。
而最令人把持不住,欲望沸腾的是,床上的少年并非隐忍压抑,克制着自己静止不动,而是本能又情不自禁的,扭着身体,摆腰动胯,主动的蹭着床榻间的一小块软枕,碰撞上去,不断的自己操着自己,获取不间断的刺激。
他一丝不挂,全然赤裸,身体的肌肤上挂满了被男人操过的痕迹。
吻痕。
掌印。
千夙西的身体因为意外的碰触获得了短暂而微小的欢愉,便试探的,摸索的微微动着腰肢。
食髓知味。
某一次的碰撞得了趣。
千夙西克制不住的呻吟低唤,他的身体,渴求被疼爱。
可能是某一次身体颤动幅度过大的瞬间碰到了床上的什么东西,木讷的玉势热切而默契的进深了一点。
操得千夙西全身都涌起一股热流,快感瞬间袭来。
身周突然安静下来。
千夙西叫了敏安王好几声,将双腿并拢了,难受的在床单上轻蹭。
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和言语。
“主人……”
千夙西呢喃的叫着,意识都被敏安王操他时的情景占据。
“主人……”
那艳红湿黏的穴口亦是被插得崩开,吞吃着一根坚硬的玉柱。
每一次呼吸,千夙西臀缝间的玉势都会微微的颤动一下。
那穴口也是,翕动痉挛着,缓慢蠕动收缩,却始终无法合拢。
千夙西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腿也不敢动了,定定的大张着。
可人需要呼吸。
只要活着,便总是会动的。
“我们一起画。”
“我画的好不好?”
敏安王搂住千夙西的腰,询问着画中主人公的意见。
千夙西点了点头,并不吭声。
他喉结处的微小颤动。
他小腹间的光滑肌肉。
他小腿的流畅滑腻。
是他刚才一个人在床榻间,张着腿求欢,扭着腰辗转呻吟,情不自禁而露出的淫乱姿态。
敏安王的字写的好看,画技也高超,刚才更是全神贯注的作画。
床榻间的枕头和凌乱衣物,都被他用了虚化的手法,草草带过。
腰也酸软的无法动弹了。
在体内浸润了好一会儿,软毛已经全部舒展伸开,只要有轻微的颤动挣扎,便会撩拨刮蹭甬道内的嫩肉。
那种酥痒和煎熬,充实以及热涨,令人的心都空虚饥渴起来。
心里虽有不情愿,目光却是顺从了敏安王的要求。
只看了几眼,千夙西的脸上,便爬出更多的羞耻红润来。
他想低头,却迫于敏安王的注视不敢躲开,直直的瞅着画。
看四四方方的桌子腿。
敏安王要他看的事物,那幅画,他是十万分不愿意看的。
“看不看,再不愿意看的话我可就要忍不住再画一幅了。”
千夙西却只低头瞥了一眼,便又羞又窘得扭开了头去。
逃避似的趴在敏安王另一侧肩头,连呼吸都快了几分。
“听话,不许躲,把头转过来,看看我画得怎么样。”
千夙西抬起手,抹掉了自己的眼泪,攀住了敏安王的肩。
他是没有资格和时间暗自神伤的。
唯有更多的顺从。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一个人在床榻间辗转索取,呻吟自慰的丑态和不堪,一幕幕的显现在眼前。
原来自己现在已经是这副样子了,即便是敏安王不在,也是只想着情爱和承欢的滋味,放荡而下贱。
有两行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沾湿了眼角的布带。
敏安王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一道惊雷般的砸向千夙西。
带着笑和惬意。
满足至极的喜悦。
那玉势进入拔出的幅度极小,轻轻的摇晃颤动着,却已经可以让他面色荡漾,发情般的呻吟不止。
倘若千夙西此时能瞧见,或者神思还有一丝丝的清明,便不会做出这种事,可视力的被剥夺令他丧失了最后一道防线,坠入情欲的蛛网之中。
被身体的饥渴和煎熬所俘虏,不知羞耻的追求着快感和愉悦。
掐揉出来的红色斑驳。
小腹处的精液。
被玩到红肿翘起的乳头。
便多往那处挺腰,双腿也蹭动着配合,或往两边分开,或轻轻并拢,让臀缝间的玉势能多晃动几分。
倘若此时有人站在床边看,眼前的景象确实是香艳至极,淫乱至极的。
眼前的少年,仰躺着,眼睛被蒙着,手臂也被束缚着绑在脑袋上方。
几乎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喘息换气都破碎断续。
人总是会自发的寻找快乐。
沉迷在情欲中的人更是如此。
他心里紧张又羞耻,害怕有人突然进来,又觉得后穴里涨得难受。
便扭着腰,不断的蹬着腿,去寻找床笫间的软被遮蔽。
哪怕是挡住一点点身体,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