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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今天精分了吗(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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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柳遭魔教劫持/魔教贵乱/英雄救美/掉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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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雪尘俯身在那堆新雪上,轻吻着花瓣般柔软的肌肤,手指向下滑落在桑非晚两腿之间。

肥嫩的花唇被剥开,露出一小点肉蒂,修长的手指在红肉间翻飞,滑腻的液体抹得他满手都是。本该是极其香艳的场景,靳雪尘脸却黑了,他的男根无甚反应,反倒是那个原先不存在的器官湿润起来。

宽厚结实的身体压了上来,湿热的呼吸喷在靳雪尘耳后,青年的声音软甜得跟讨食的奶狗一样:“教主,是不是要用到我了?我来给您分忧吧……”

靳雪尘红唇勾出一抹冷笑:“身子不适?他应付我的理由越来越敷衍了,把他叫过来,我亲自给他治治。”

青年面色不虞,但不敢抵抗靳雪尘的决定,他出去一会,回来时领着个一身红衣的美人。

美人容貌憔悴,但难掩绝代风华,他看着靳雪尘虚弱地笑笑:“雪尘,你看,我没骗你吧。”

穆玄教的教主靳雪尘近日愈发暴躁。功法的每一次进阶,都会给他的身体带去羞耻的变化,炼至第八层时让他长出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女性器官,不汲取阳气便无法突破到第九层。盗取紫阳玉失败后,他把面子甩在地上去使用那些炉鼎,结果不但没太大起效,下边的雌穴还日渐敏感。

还是药长老荰姬想出办法——苗疆大祭司的随侍都是药人体质,他们的血珍贵无比,是万能的灵药。教中的藏书也有记载,药人心尖血炼制的丹药和炉鼎一起用,会产生和紫阳玉相差无几的效果。而她也观察到,随侍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不知为何跑到中原,还和离天楼主搅和在一处。不过楼主心腹始终跟着他,想抓人,只能靠运气。

靳雪尘看着地上昏迷的安柳,抚掌笑道:“还以为辛九会把他保护得多好,还不是落单,给了我们可乘之机。”

“姑娘怎么一人坐此处?夜这么深,可不安全。”

女子抬了头,好一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她抹去眼角的晶莹,颤声道,她被继母支使去城对角送东西,结果路上遇了贼人,东西被抢,她还遭到侮辱。继母平时凶残得很,她害怕回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现在,东西弄丢了,奴哪还敢回家啊。”说完,哭得更伤心了。

洞房花烛时将这珍珠放入柳儿艳红的花穴,一定很美吧……他呼吸变得粗重,恨不得安柳立刻出现在韩府,让他搂着玩闹一番。但他很快又按着太阳穴,把自己的心思压了回去:这般浪荡,可不像韩郎的作风。

“怎么回事?”忽然一阵地动山摇,靳雪尘猛地推开青年,凛然向大门处望去。

“雪尘!小心!”靳雪尘来不及分辨桑非晚话中的意思,身体便随本能避开。

刚才还在他身边一脸恭敬的青年惋惜地揉揉手:“就差一点点,教主就会乖乖的了。”

街道如死般寂静,安柳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中。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腹中的孩子受不得长期颠簸,大祭司很长一段时间没与他联系了,根本不知道对方身在何处。

该怎么办呢?他不想让孩子在腹中就跟他受苦啊……

夜鸮的叫声嘶哑嘲哳,让人毛骨悚然,安柳听着寒毛倒竖,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

坚挺滚烫的阳物戳在后臀,靳雪尘腰身一软,雌穴蠕动着吐出一口淫水,让他大腿上的湿痕洇得更开。靳雪尘袖袍里的手掌握得死紧,情欲和羞愤烧得他眼尾痛红。要不是为了进阶……他怎么要受着奇耻大辱?等功法大成,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青年似乎不知道靳雪尘周身陡然明显的杀意,还在扑哧扑哧舔着教主后颈,胯间一下下顶在靳雪尘身上。桑非晚趁机挣脱靳雪尘的锢制,爬到一旁气喘吁吁。

安柳醒来看见的便是如此混乱的一幕,他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再次落入不轨之徒手中。安柳屏住呼吸,发现这些人并未发现他已醒来,抓紧时间观察四周,看看能不能让他逃离这儿。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就这么着迷于那个男人?”靳雪尘怜惜地摸着他的脸颊,梢一用力,就把他推到地上。

“淫蛊发作了吧?没关系,我这就帮你……”靳雪尘凤眼微眯,风情万种,他挑开桑非晚的腰带,露出那身细腻的肌肤。

一边的青年脸色难看到极点,他抱着手倚靠在柱上,眉眼间温度消散,冷眼看着自己头上一片盎然。

他的身边跟着个面容温和,与穆玄教肃杀氛围格格不入的青年,见状半跪在地,恭敬道:“祝教主神功大成,一统江湖。”青年原本是教中侍卫,因阳气充足而被靳雪尘看中,成了他袍下之臣,甚至因为这青年许久不曾用过其他炉鼎。

靳雪尘凌厉而妩媚的眉眼扫过这个与他翻云覆雨无数次的人,手掌在袖中握紧又松开,最后状似无意地问道:“非晚呢?发生这么大的喜事,他不该过来向我道贺吗?”

青年身形一顿,轻声道:“右护法有差人过来,说他身体不适,不能当面庆贺教主了,但教主神功成时,他一定献上大礼。”

安柳动了恻隐之心,向女子伸手:“那是什么东西?我能帮到你吗?”

女子袅娜地把手搭上去:“公子要是能乖乖跟奴走,就是对奴最大的帮助了呢~”柔若无骨的十指上赫然是长达几寸,泛着金属般蓝光的指甲!那双手白蛇一样攀上安柳肩头,在他后颈一捏——

“啊……”几息之间,变故突发,安柳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那女子起身,把安柳也拎起来。她手臂揽过安柳腰身,立即察觉异样。她按着安柳手腕静待一会,掩唇娇笑:“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逮一个还附赠一个,教主此次定能神功大成。”

“是、你!”靳雪尘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青年生吞了。他唤出长剑,准备与青年恶战一场。大门突然震颤三下,轰隆一声,倒塌在地。满室尘土散去后,黑衣铜面的男人衣袖纷飞,负手而立。

安柳大概从没料到自己看见辛九时会用安心来形容。他悬起的心落到地上,深深地望着门边的男人。

时间还得溯回几个时辰之前,韩彬蔚大仇得报,一身轻松。他仔细选出娶亲用的物品,让仆从前去购买,他自己坐在原先属于韩老爷的书房中,手捧一斛圆润莹白的珍珠。

身上还有些闲钱,不管怎样,先去酒楼中要一间房,度过这一夜。

“呜呜呜……”暗巷转角处传来一阵阵哭声,在沉寂的夜中愈发清晰。那是通往酒楼的必经之路,躲都没法躲。安柳背上一片冷汗,几乎是脚不沾地的飞奔着。哭声近在咫尺,安柳望去,没有想象中的凶神恶煞,而是一个体态玲珑,衣不蔽体的女子蜷在墙角,低声抽泣着。

他松了一口气,暗自埋怨,不知是不是有了孩子心思敏感,竟想象那么多恐怖危险的画面,把最大的可能给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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