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但是封俊琛不想被操了,正要拒绝,但秦德兴是从来都不给他机会的,粗硬而圆滑的龟头已经轻易了伸了进来,封俊琛还听到秦德兴用那愉悦的声音说道:“哇,你的小穴都被我操开了,插得太容易了吧!”
封俊琛尽管性器又硬起来了,直挺挺地怼向前面,但他强硬地说道:“不,你他妈给我出去。”
当年他摔倒,哥哥也只是膝盖有一点点痛而已。大家都成年了,操人不算什么。
果然,他大哥再没有打电话进来。
微信收到他大哥的信息:“没事,打扰了,你继续,玩得开心点。”
手机还在响着,秦德兴疲倦地拿了过来,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大哥”两个字。
封俊琛有个孪生大哥,叫封俊深,他们自小有通感,一个人摔到了,另一个人也会有微妙的痛觉。两兄弟感情很好,弟弟封俊琛掌管娱乐帝国,哥哥封俊深则掌管科技企业。
封俊琛看见屏幕,有些头疼,心里更是后怕。
说着,秦德兴那年轻了、火热的身体烘了过去,扒开了封俊琛的床单,硬挺的鸡儿在封俊琛的穴口处蹭蹭磨磨的。封俊琛明明脑子不想被操,双手推拒着秦德兴,可是他的力度却很轻很轻,屁股一抬,穴口一张,竟然把秦德兴的龟头吸到身体里。
封俊琛:“……”
日了,这下他真的逃不过了,又要挨操了。
封俊琛紧紧地裹着床单,嘴硬道:“……操你,不干了,你找别人去。”
秦德兴打了个哈欠,爬了过去,把手往封俊琛的下体处一摸,接着微笑道:“可你的鸡儿不是这么说的啊,明明很期待啊。”
封俊琛紧张地用往后挪动,拒绝道:“不,只是晨勃而已,和你没关系。”
操。
身体竟然自动回忆着快感,无比的快感,日了,封俊琛根本一点都不想要,但是,他的性器,竟然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
能不能不要这样??
封俊琛一下子弹起了来。
嘴里,还残留着男人精液的骚味。
还有什么异物,插在他的嘴里。
那就是,他的发情期来了?
封俊深皱了皱眉,他的秘穴刚刚仿佛都被捣烂了,如果这是发情期,那他怎么熬过去。
去找老医生问拿止发情的药吃吧。做了这个决定,封俊琛无视了骚得流水的穴道,躺了上床。
秦德兴熄了灯,听着楼下的音乐,进入了沉眠。
……
本市,遥远的别墅里。
真骚。
不过,被书中原文洗脑的秦德兴,把封俊琛操了后穴又操了嘴巴之后,总算把洗脑的原文给操掉了,脑子里回味着操人的爽感。
不操不知道,原来这感觉真爽。
秦德兴不给他机会,把上身贴了上去,屁股不停耸动着,把大肉棒送入封俊琛的蜜穴深处。封俊琛紧闭着唇,后来闭不上了,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才勉强让自己不被操出声音来。
但是,不发出呻吟,这是不可能的。
“呼——唔唔唔唔唔唔——”骚乱的淫叫从唇齿之间逃逸而出,秦德兴听了这低沉性感的声音,性器都大了一圈,让封俊琛更爽了。
想拍就拍,秦德兴举起手机,不但拍了封俊琛被颜射的脸,还把他那被掐红了的乳头、射得疲软的性器、流淌着精液的紧实腹肌、张着小嘴蜜穴……通通都拍了下来。
而吸男人性器吸酸了嘴的封俊琛则觉得自己完成了一件大事,射空了的他无暇顾及秦德兴在干什么,爽后的空虚,让他疲倦得想要休息。
秦德兴举了举手机,把封俊琛的照片传到自己的云备份里,对封俊琛说道:“你射了六次,我射了两次,你还欠我四次。”
毕竟,可以想象,像渣攻封俊琛这样的人设,肯定从来没有舔过男人的龟头。要是他操进去了,很可能操到封俊琛的牙齿,把硬棒弄得一身伤。
封俊琛不知道秦德兴在想什么,但是他真的射空了,身体又敏感得很,真的不能再被操了,完全想不出来应该马上逃走,乖乖地吸住秦德兴的龟头,还举起刚刚被绑得发红的手腕,张开五指,一边用舌尖扫来扫去,一边用嘴唇吸住,吸得脸颊都凹下去了,还一边动手,帮秦德兴撸动硬棒的柱身。
三管齐下,封俊琛努力了很久,秦德兴的囊袋一提,浓白的精液终于灌满了封俊琛的口中,还射了封俊琛一脸。那硬挺的眉毛上、眼睑上、高挺的鼻梁上、下巴处,全是秦德兴的精液。
原本他就想用渣攻的手给自己弄弄而已。
可封俊琛不但给他含住了,秦德兴那敏感的马眼,还被柔软的舌头给怼了怼。
“嘶——”
操一个英俊男人的大胸肌,视觉上的是挺爽的,但是实际感受上,并没有操他小穴那种紧紧的包裹感、灼热感和被吮吸的快感。胸肌尽管形成了深缝,但深度只有他的性器的一半而已,根本夹不住。
秦德兴放弃了封俊琛的胸肌,把龟头递到封俊琛的嘴边,说道:“帮我弄出来,我就不操你。”
封俊琛抬眸看了秦德兴一眼,看他和心上人很是相像的、却又完全不同气质的外貌,这根硬棒刚刚还操哭了他,此刻硬棒递到嘴边,按理说,封俊琛应该一口把他咬下来的。
说罢,秦德兴不由分说地操得更深。
然而这种事,怎么可能公平??
封俊琛的身体敏感死了,第一次被操,就开发了被操的快感,偏偏秦德兴的性器又粗又大,每一下抽插都碾压过他的前列腺,让他身体内部爽得不行,明明脑子想离开,想揍他,身体却诚实地趴下,承受着被操的快感。
秦德兴强硬地把全身赤裸的封俊琛翻了过去,拍了拍他那圆润的屁股,顺手把封俊琛手腕上的枕头套解了下来,才把性器重新插了进去。
被操爽了的封俊琛,双手一解绑,第一时间不是翻身逃走,也不是翻身反攻,而是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免得他那被操硬了的乳头摩擦柔软的床单。
可是刚把上身撑起来,胸肌和乳头每一寸肌肤都在哭喊着想被摸,封俊琛的屁股被无情地操弄着,左手却颤颤巍巍地抬了起来,飞快地摸了自己胸膛一把。
秦德兴却不容置疑地继续插最深,并且惩罚性的咬住了封俊琛的后颈,抱怨的声音冲入封俊琛的耳朵,引起封俊琛一片酥麻:“你不公平啊,刚刚又射了吧,你射了三次,我才射了一次,这不行,你欠我两次,我要操回来。”
封俊琛恼羞成怒道:“什么射了三次,没有!要操也是我给操回来!”
秦德兴无情地揭穿了他:“可你就是射了啊,身体骗不了人,你一高潮,后穴就使劲儿吸我,刚刚吸得我的鸡儿都拔不出去。你爽了三回,总得让我再爽两回才公平吧。”
封俊琛:“……”
不,他不想被操了。
秦德兴却靠了过来,已经缓过来了的他,用粗硬的性器顶了顶封俊琛的后穴,温热的气息呼在封俊琛的颈间:“嘿,你真火辣,我还想操,你还行吗?”
他刚刚爽爆了三次,哥哥不会也有感应吧?
而且他的爽,还是被操的那种爽,和操人的应该很不一样。封俊琛从未操过别人,但手动解决的时候还是有的,反正,被操的爽,比他手动爽得多了,千百倍都不为过。
封俊琛刚被操射了三次,犹豫着要不要接电话,可手机还没被接通,就挂断了。想了想,封俊琛没有打回去。
……
遥远的别墅里,封俊琛的孪生大哥封俊深两眼一瞪,那种被操的快感在怼他。封俊深连忙给秘书短信,告诉秘书今天他不上班了,让秘书帮他把会议推迟。接着,他夹紧了双腿——
秦德兴依旧爬了过去:“可你还欠我四次啊,你昨晚答应了会还我的啊。”
封俊琛依稀记得,好像有这么一会事,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已经完全不想被操了,试图讨价还价:“我给你钱,你别过来。”
秦德兴轻笑道:“你是我对象啊,我想操你,我不要你的钱,想要你的人。”
这是,封俊琛的手机响了,但封俊琛爽得受不了,无暇照顾手机,只得把脑袋埋下去,死死咬住被子的一角,肩膀手臂青筋暴起。
“操——”这是秦德兴的声音,封俊琛浑身一发力,秦德兴就发现,他竟然连性器都拔不出来了。大硬棒被小蜜穴紧紧地吸住、吸住,无情的小穴像是婴儿吸奶那样吮着他,让秦德兴不得不丢盔弃甲,把浓郁的存了18年的精液射进封俊琛体内。
封俊琛被那凉凉的、有冲劲的精液浇到深处,浑身一颤,终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把秦德兴的硬棒放了出去。
床的另一边,秦德兴也醒了。秦德兴迷糊地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睛。这柔软的少年的模样,和昨晚强硬地操人样子截然相反。
封俊琛挪不开目光。
然而,秦德兴一清醒,看见了英俊的封俊琛那深邃的眼睛,还在回望着自己,秦德兴的鸡儿就更硬了,说出来的话语一点都不柔软:“嘿,封总,你今早还行吗?昨晚我射了两回,你射了六回,你还欠我四次,现在给我补吧。”
封俊琛皱着眉头,从嘴里拉出一根硬硬的黑毛,整张脸都黑了。他,星汇娱乐的老总,不但被男人给操了又操,还舔了男人的鸡儿??
就是他的爱人苏柏然,封俊琛都不会想到给他舔鸡儿,只会想到抱一抱、亲一亲他。
封俊琛愤怒的眼神看向一旁躺着的俊美少年,本该恨不得杀了他的,可见到俊美少年身下那一柱擎天,封俊琛浑身一热。
……
第二天清晨。
阳光射了进来,射空了的封俊琛疲倦得睁不开眼睛,但胸前那被掐得疼痛的两点,和后穴那被操开的痛觉,还有后颈被咬的痛感,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昨天发生了什么。
封俊琛的孪生大哥封俊深同样疲倦,又去洗了一次下身,他瘦小的性器射不出来了,但是他双性的秘穴,还在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害他换了一条内裤,又把纸尿片垫在内裤上。
他的孪生弟弟被人干了?
但是想想,封俊深又觉得不可能。他的孪生弟弟天生高傲,绝不会躺在男人身下的。
在封俊琛的白月光苏柏然回国之前,整整半年,这样的性感尤物,他还能操很多次。
操完封俊琛,秦德兴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既然封俊琛受不了,为了长久地操他,秦德兴忍住了。把被精液和封俊琛的前列腺液濡湿的床单揭了起来,裹住了光裸的封俊琛,秦德兴躺了上床,躺在封俊琛的另一边。
封俊琛身上太黏了,懒得抱他。
封俊琛疲倦地微微张口:“哦。”
秦德兴又道:“刚刚我拍了你的照片,你是我对象,别赖账。”
封俊琛的脑袋已经爽得迷糊了,又“哦”了一声,舌尖舔了舔嘴角,把留到外面的、秦德兴的精液给舔回嘴里。秦德兴见到,“日”了一声。
看得秦德兴心里一跳,太骚了,他刚刚射完的性器,又想把封俊琛给操一遍。
还想把封俊琛被颜射的脸给拍下来。
“咔擦。”
秦德兴腹肌一紧,马眼被怼,他爽得很。
这还不止,封俊琛那舌头,还舔了舔他的。
秦德兴双手扯住封俊琛的头发,想操他的嘴,但是又不敢。
但被硬棒上蜜液和精液混杂的骚味一熏,封俊琛愤愤地张开了嘴巴,却轻柔地,把秦德兴那蜜桃一样的龟头包裹在嘴里,含住。
他应该是恨的,但是,又怕,如果咬下去了,这样令他爽上天的快感,以后都享受不到了。
秦德兴见到渣攻封俊琛愿意含住自己的龟头,也是一愣。
偏偏秦德兴在第一次射完之后,摆脱了处男身,持久得很,精力还旺盛,18岁的少年的身体火力旺得不得了,第一次秦德兴操他,只让封俊琛射了三次;可第二秦德兴操他,时间更长了,封俊琛都射得没水了,身体抽搐着,眼角甚至飙出了泪液,嘶哑的声音哭求道:“求你了,求你了,停一下,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已经射空了,再射就要射出血了——啊——”
秦德兴这才放过了他,抽插了几下,把被操成一条咸鱼的封俊琛翻过身来,见到封俊琛那英俊冷酷的脸庞上,眼圈红红的,满脸都是泪痕,透明的唾液还流得连脖颈都是。
但是秦德兴的第二次还没有射,硬棒还硬硬的,不上不下的,便用手按住封俊琛的胸肌两侧,把封俊琛的胸肌向中间堆了起来,把自己的硬棒插进光滑的、深深的胸肌的中缝里,抽插了好几下。
舒坦。
但他在干什么?
应该马上逃离这无情的操弄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