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面对,一直逃避不是办法。
想清楚后,我再也坐不住了,拿起手电筒奔向校长的家里,晚上山路并不好走,花了一个小时才敲响了校长的门。
老头把我让进屋子里面,问我什么事情。
我明显感到自己壮实了一些,气血也旺盛多了,早上晨勃次数也在增多,虽然限於先天身体条件,不可能达到父亲那种变态的性能力,坚持下来做个正常的男人还是有可能的。
后来校长告诉我,强肾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什么捷径,给你开几副药,吃下去就好那种医生都是骗你的,三分养,七分炼,不要急。
自离家算起,差不多已经3个月了,爬山、砍柴、教书、陪学生上山打鸟、下河捉虾,偶尔喝喝米酒,这就是我全部的生活,简单而充实。
看着这个老头,我不禁有些感动,对治疗的事情也多了一份认真。
接下来的日子是一段痛苦不堪的回忆,每天早上天刚刚亮就提着一把柴刀上山,清晨山上空气清新,景色很美,很多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可我无心欣赏,必须尽快赶到山上去砍足柴火背下来,太慢了会耽误上课,来回一趟大概需要2个小时。
头几天,我几乎是用脚一步一步挪着下山的,手上全是柴刀磨的血泡,上课在黑板上写字手都举不起来,一边写一边抖。
「没,说是今天回来,可能有事先去公司了,妈没事我先挂了。」
事发了,一切都已经败露,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肩膀耸动,无声的哭泣着,没有声音只有眼泪不断的流淌。
哭了一会,小颖把事情从头想了一遍,突然抬头,燃起一点希望,也许老公只是知道昨晚自己骗了他,夜不归宿,幽会情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小岛上和父亲在一起,希望虽然很渺茫,但总是存在,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我。
小颖赶紧擦掉眼泪,从地板上捡起手机,平复一下心情,拨通了岳母的号码,手机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了岳母的声音。
小颖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捂着胸口无力的坐在床上,坐了一会小颖再次走了出去,仔细检查家里的每一样物品,家里仿佛被施了魔法,属于我的生活痕迹一瞬间被强行抹去了,鞋子、球拍、书籍、毛巾、牙刷统统不见了,小颖踉跄地坐到沙发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把脸藏在手里,无声的抽泣。
哭了一会,小颖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手忙脚乱的从包里面找出自己的手机,小颖找到手机后,按错了好几次才找到我的号码拨了出去,这个过程她的手一直在抖,电话接通后,小颖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兴奋,更多的是将要面对我的害怕。
电话通了很久没有人接,这个是我在火车上看到小颖来的第一个电话。
把这个做主药,我再给你找些杜仲、枸杞、芡实,你按我的份量,两碗熬成一碗早上太阳出来喝就行。
我有些好笑,随便喝个土郎中的草药就有用?问他第二条是什么。
校长笑的有些狡猾,说:「第二条看你自己,别人帮不了。一个是你早上天一亮就给我往山上顶跑,砍些柴火背下来,学校做饭要用;二是你晚上站着把操场上那堆大木头也劈成柴火」。
这个时候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疑惑和紧张,但没有害怕。
我有些好奇,难道小颖不怕我发现了她昨晚不在家的事情吗,小颖光着脚跑到阳台上,对着上面的栏杆研究,我明白了小颖应该是以为家里来了小偷,重新回到卧室,小颖再次扫了一眼房间,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当看到床头结婚照不见了的时候,「啪」的一身,豆浆掉到了地上,小颖的捂着嘴巴,想到了某种可能,脸上终于出现了恐惧。
小颖捂着嘴巴不可置信,揉揉眼睛,再次看了床头结婚照的位置,确认结婚照真的没了后,再笨的人也知道我回来过了,小偷是不可能偷人家结婚照的。
遗憾的被父亲搓揉和吮吸过留下的淡淡的红印破坏了一丝美感,小颖苦恼的盯着昨晚欢爱留下的痕迹,估计是害怕被我发现吧。
我自嘲的想,几分钟后,你再也不用为这个问题苦恼了。
小颖的丝袜穿到大腿根部,用两根丝带连接在内裤的腰圈上面,小颖褪下内裤的一瞬间,我不由苦笑一声,黑色的内裤中间出现一滩粘稠的「湖泊」,估计是父亲早上射入后又流出来的。
这是我三个月后第一次看到小颖的样子,看着这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各种情绪纷沓而来,思念、怜惜、愤慨、失望、哀伤、无奈似乎都有,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滋味。
小颖还是穿个昨天上班的那套衣服,一双黑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过膝的短裙盖住屁股,简单的开胸外套里面是一件白***带,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在小岛上小颖就是穿着这件吊带拖地最终激发了父亲的欲望,除了春药那一次,这是父亲第一次主动强上小颖。
小颖手中提着从外面买回来的早餐,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白皙的脸蛋上透着一丝晕红,神色中带着一股欲望释放后的满足与疲倦,我猜想父亲应该趁着晨勃又和小颖进行了一场盘肠大战吧。
到了县城已经是中午了,取了些钱转车去贵阳机场,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一觉,下车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几场买票的时候才知道,最早一班飞机要明天晚上才有,中途还要转北京。
没办法只好吃了点东西,在附近找家宾馆住了下来。
躺在宾馆的床上,一点睡意没有,越发想知道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了监控,我突然想了起来,走之前删除了以往的视频记录,可是监控还在。
老头沉默了一会说:「那是要回去的,你明天早上走,我送送你。我会找新的英语老师,你要是回来也行,反正缺老师。你留个地址给我,那药隔段时间我就会讬人给你寄,回城里没山,你想其他法子自己炼」。
我很感动,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一共3152块,只留下50块明天坐车,其他都交给他,给孩子们买些本字、笔和书籍。
老头也是个爽快的人,没有推辞,我留下哈尔滨的地址和电话,准备出门。
校长:「说出来屁都不值,就两条」。
他伸出两根手指朝我晃了晃。
我:「讲出来听听,你这老头还卖关子」。
我说明天要回哈尔滨,家里出了一些事情,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老头让我不要急,给我倒了一杯水,说:「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身上有事情,30多岁应该结婚了,没事情谁会弃家住在大山里,你从不说过家里的事情,我就知道根子在那里,能和我说说吗?」
出于对这个老人的信任,我把妻子出轨后,我离家漂泊、安顿在这,直到小颖疯了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当然没提父亲,这太难以启齿了。
就在我以为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短信改变了一切。
短信:「锦程,我不得不告诉你,你最好马上回家,小颖可能已经疯了,现在人在市医院精神科,以上是你岳母今天告诉我的。我是个律师,更是个人,我不敢保证下次还会为你保密,该自己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
看完短信,我久久无法平静,为什么生活总是有这么多的不合时宜?刚刚安顿下来,适应了新的环境,怎么全被打乱了?怎么会这样,小颖疯了,这么久了她还没有走出来?疯了,是疯了,不是自杀,小颖到底到了干什么疯狂的事让大家认为她疯了?我被这个问题折磨的头昏脑胀,这样下去不行,我必须要回去一趟看看情况,不然心不能安,毕竟我现在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对她和父亲的怨恨也渐渐淡了,虽不至於那么洒脱大度,可也不希望小颖疯掉呀。
孩子们问我手怎么了,我说上山砍柴砍的,他们终于逮到机会,都嘲笑我笨。
晚上劈柴听起来比上山轻松,其实更加痛苦,老头要求必须站在劈,不是劈滑了,就是把斧头卡住了,一晚上根本劈不了几根。
一天天的下来,逐渐掌握了一些技巧,气力也大了一些,老头就要求爬更高的山,保证早上2小时,晚上1小时。
我吃惊的长大嘴巴,分不清这老头到底是给我治病,还是要把我当成免费劳力,上山、站在劈柴就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又不花什么,最多一点力气而已,姑且试试。
老头看我答应了,背着手哼哼唧唧的走了。
第二天,校长不在学校,中午的时候才背着一个药篓子回来了,篓子里面有一小把药草,腰子草墨绿色,一根茎上面就两片叶子,形状像是人的两个肾,老头头发有点乱,腿上和脸上有被锯齿草割的小口子,看来这药也不像这老头说的那么好找。
「喂,小颖吗,什么事情?」
「妈,我想问下早上锦程来过没有?」,小颖的语调装作正常,透着一些紧张。
「来过呀,给浩浩穿了衣服、吃完早餐送浩浩上学去了。咦,锦程没到家吗?说是要给你惊喜,不让通知你。」,岳母有些奇怪。
电话不通小颖再打,持续打了10几个,我都没有接听,小颖没用办法,发了两条信息,但我没有回覆。
小颖再打没人接听,再打手机提示对方已经关机,小颖不死心,试了几次还是关机。
最终,小颖的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到地板上,她呆坐在沙发上,仿佛是一具失去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小颖双腿一软,差点摔倒,捂着嘴巴,凭着手臂支撑桌面的力量站了起来,此时小颖十分慌乱,掉到地上摔破的豆浆溅了一些到小颖刚换的裤子上面。
顾不得许多,小颖冲出卧室,在家里的每个可能藏人的角落里面疯狂的寻找,大厅、厨房、客厅、储物间,小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当然一无所获,找了一遍没有发现我的身影,小颖失望的同时,心不由出现一种不用马上面对我的放松。
小颖再次冲进卧室,打开衣橱,一个格子一格子的查看,脸色越来越差,领带、衬衫、裤子、袜子属于我的衣服都不见了,当小颖打开衣橱上面,发现里面收藏起来的冬衣,厚外套和毛衣也不见的时候,脸上再无一丝血色。
小颖就这样光着身子把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简单冲了一个澡后重新回卧室穿衣服,穿好衣服关衣橱门的时候小颖目光扫了一眼,脸上露出不解。
终于要发现了吗,因为我的部分衣服是和小颖放在一格柜子里面的,小颖再次扫了一眼,脸上出现回忆的神态,大概是觉得自己记错了,觉得这两件衬衫应该是被我出差带走了,小颖没有多想关上了衣橱门。
转身去拿书桌上的豆浆,刚刚提在手上抬头看了一眼桌子,发现桌子上面我最喜欢的笔筒和里面的笔全部不见了。
进门后,小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踢掉高跟鞋坐到沙发上吃早餐,小颖轻轻吮吸豆浆的样子突然让我感到恶心。
吃完包子小颖提着豆浆走进了卧室,看样子是准备换衣服上班,脱了外套,一双挺拔的酥乳隔着吊带跃入了我的眼帘,小颖的乳房本来就极为丰满,此刻在吊带的映寸下,一条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
除去胸罩的束缚,白嫩的乳房更显怒挺,两个稚嫩却又鲜红的乳头清晰可见。
我迫不及待的翻出加密狗,打开宾馆的电脑,浏览一下,有些庆幸当初选的是超大容量的存储设备,从我离家的第一天视频都还在。
可能是要面对熟悉的环境和小颖,突然有些紧张,手颤巍巍的点开了我离家那天的第一个视频……
我拖动进度条,时间到:27分的时候,听到了钥匙插入门孔的声音,小颖的身影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中。
老头突然叫住我,说:「锦程,不管你做什么选择,都要依着自己的本心,这样才能畅快!」。
我重重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上,老头来送我,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还是一个双肩包,其他新买的衣物和用品全都丢给他了,车子很快就来了,回头看着这个收留我让我疗伤的地方,非常不舍,不管如何以后总要回来看看的,看看这里的山水、老头和孩子们。
校长哈哈ー笑,说「第一呢,我给你找些草药,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山上就有。腰子不好吃了有用的,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假不了。」
我:「什么草药?」
校长:「不知道城里叫什么,我们这里就叫腰子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