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抚摸和玩弄中,我的整个下体刺激着我,渴望着进入阴道的抽动。我 挣扎了几次,全身被紧紧的束缚着,无法移动。就算我不被任何刑具束缚着,她 全身的贞操装着也把她的身体和我残酷的分隔开来。
她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兴奋,也理解我的渴望,但却不能赦免对我的惩罚。最 后,她低下头,轻轻的移动轻吻着我的整个下面。当她的香嫩的嘴唇接触我的下 体的一刹那,当我感觉到她用她的舌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我的龟头,一股电流般 的快感游走我的全身,我全身抽动着,射精了。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 脸上,嘴唇上,脖子上。她毫不介意,慢慢的把嘴唇从我的下体移开。
我射出来很多精液,一波接一波。随着那些充满能量的液体离开我的身体, 我的下面一点一点的低下了头。一个可怜的囚犯最后一次享受了尘世的繁华。终 于,他停止了最后的挣扎,安静下来,沉默下来。
我知道我是爱她的。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选择。
我说:「阿雪,给我戴上吧。」刚说完,我的下体就又一次勃起了,仿佛是 即将进入监狱前的最后挣扎。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下面,苦笑了一下。如果我知 道今天它就将被送入监牢并且永远监禁,我昨天晚上应该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 但是现在我的双手被吊起来,妻子威严的站在我面前,我甚至不敢提出这样的要 求。
她蹲下来,做在我面前的地上,幽怨的眼睛凝视着我低下的头,我们对视了 片刻。她温柔的再一次问我:「夫君,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永远的承受下面囚禁之 苦?」
我一横心,说:「是的。」
她安静的说:「夫君,这里是一个一次性的永久锁,我想要用它永久监禁你 的下体作为你在外搞其他女人的惩罚。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用这个锁锁住我 的贞操装置。」
说着,她拿出一个cb-3000 的男用贞操笼子和一把很小的锁子。如同我以前 在网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没有了阴道性交,我和阿雪主要通过互相的爱抚,拥抱,亲吻来代替。我们 更加善于抚摸和轻吻对方,更加注重体察对方的感受,更加注重性爱过程中的感 情交流。看的出来,这样的方式,比起过去粗暴而剧烈的阴道性交,更让阿雪感 觉到快乐和幸福。尽管她常常会饥渴的渴望着阴道的插入
阿雪是一个天使一般的女人和妻子。她美丽,端庄,贤惠,优雅,性感,愿 意为了自己的丈夫牺牲自己的一切,只求我生理和心理上对她的忠诚。我的意外 出轨,深深的伤害了她的心,动摇了她对我的坚定。爱情,不只是生理的结合, 更是精神的契合。
为了能保存下来我们精神的契合,赎取她对我的原谅,我情愿生理上接受她 的无期徒刑。
尽管我生理上背叛过她,我心里却是爱她的。男人自己把爱与性分开,而女 人却认为她们是一体的。这一次,我无法把我的理解强迫给她。她真的伤心了。 我又何尝不伤心呢?我怎能忍心看着自己年青貌美的妻子为了我的错误而伤害自 己,用贞操带永远的封锁自己的身体呢?我宁愿自己遭受这样的苦楚。
我心中一下兴奋起来。
第二天早晨,窗外稀稀拉拉的下着小雨,仿佛一个年青寡妇的怨泣。
我全身赤裸的来到了地下室。她已经等在那里了。她没有穿衣服,脖子上戴 上了金属项圈,从项圈的两侧拉出两条锁链,接在她的金属胸罩上,金属胸罩下 端又接出锁链,接在她的金属贞操带的腰带了。下体的贞操带还是如几年前一样 合身,完美的嵌在她的双腿间。白晰修长的两条大腿上,是金属大腿环。大腿环 间用金属链锁在一起,大概有50公分左右的长度。
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欲火也逐渐被点燃了。她扭动着腰肢,却无法得到 阴道的满足。我能感觉到,她在有意忽视自己的需要,而满足我的欲望。
我打开她双手的锁,她的双手得到释放,抚摸着我的全身。我觉得下体的欲 望因为得到抑制,全身的欲火却焚烧起来。我们互相抚摸轻吻着对方的身体。我 们更加接近高潮了。
当她轻吻我的小腹,大腿内侧的时候,我真的要崩溃了。下面强烈的渴望着 勃起,射精。但是贞操带却无情的一次又一次压抑着它。它无法喷射,却有一些 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略微缓解了我的煎熬。她双腿摩擦着,我的手很用力的抚 摸她的阴部,她渴望得到满足,却无法得到。
我们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她那娇嫩的手轻轻的抚摸过到我的贞操带的时 候,我的手一下抓住了她的手。我们凝视着对方,她幽幽的说:「夫君,我会好 好服侍你的。」
刚刚穿上贞操带的生活,最大的改变就是对这个异物的适应。这个贞操带很 合身,很轻便。穿着它我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但是毕竟是一个笼子锁在下 身,阴囊被卡在笼子下面,不像以前有很大的活动空间,所以双腿不能再像以前 那样夹在一起,相反,必须时时刻刻给裆部流出一定的空间。通常我的下面没有 勃起的时候,笼子比囚犯大很多。这要求我平时也需要穿着一个裆很宽大的裤子。 这两点其实很容易就习惯了。心里上最难接受的,则是我以后只能蹲着小便了。 每次小便后,需要用卫生纸把笼子前面的尿液擦干净,保持卫生。
这个贞操带最大的优点,就是很容易保持卫生。因为它笼子上面有很多小的 通气口,一方面利于透气,另一方面便于清洗。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我都用喷 头清洗自己的下面。
第三天清晨我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我感觉到窗外明媚的阳光。看看身边 的阿雪,她还在熟睡着,看到她脸上幸福的微笑,我想她一定在做美好的梦。
我感觉到了下体的贞操带。贞操带卡在我的下体,很合身。除了感觉到是一 个异物以外,我并不觉得有丝毫的不舒服。
我的内心这个时候,居然已经不再有丝毫的沮丧。我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从 灵魂上接受了这个束缚。
现在,随着这残酷而真实的锁声,那小小的囚笼永远的封印住了我在夫妻生 活中的主控和尊严。
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性爱中的男性角色。
她揭开我的眼罩。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很耀眼,充满了光芒。而我是那样 的卑贱。她看着我垂头丧气的沮丧的样子,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动情的说: 「郎君,我爱你。」
我感觉到她犹豫了。
是的,一旦把那个金属的一次性锁锁上,我就永远的失去了做爱的能力。
她,我年青貌美的妻子,也将终身承受身体寂寞之苦。
她的动作还是那样温柔,充满了女人味。眼神里面却满是冷漠。
我一把把她搂到了怀里。她挣扎,却没有成功。
我意识到自己真的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她的身体,也不能失去她的心。
为了不让我太过紧张,她拿出一套黑色的眼罩,罩在我的眼睛上,我眼前一 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听到她移动的声音,闻到她的迷人的气息。经过了 一早晨的折腾,我已经感觉到十分疲倦,戴上眼罩后,居然有些困倦了。
随着她轻声说了一声:「就现在吧。」我就感觉我的阴囊和下面根部一凉, 一个金属圈铐在我的下体。然后她把笼子慢慢的罩在我的下面上。笼子里面明显 已经涂了润滑油,加上我的下面本来已经软软的瘫在那里,她很轻松的就把笼子 给我戴上了。然后她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垫圈,垫在金属圈和笼子的细孔处,然后 穿入一支末端有小孔的锁栓,这样,这个囚笼就合适的嵌套在我的下体。只剩下 最后上锁了。
在黑暗中,我凭着触觉感知了她所做的这一切,静静的等这最后的那一声清 脆而残酷的锁声。
我掩盖住内心巨大的痛苦,嘶哑的对她说:「阿雪,只要你肯原谅我的错误, 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我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又回到了那罪恶的一夜之前,回到了过去。
她那白晰嫩滑的手,放到了我的下面上。轻轻的抚摸着,如同她曾经躺在我 的怀里,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的抚摸下,我的下面高高的挺立起 来,神经强烈的兴奋从下体传播到全身。我全身酥麻了。
我问她:「那意味着,无论哪种选择,我们永远都不能再享受鱼水之欢了, 是吗?」
她说:「嗯」。很平静,很坚定。
我内心冲突起来,我知道对于我来说下体永久监禁意味着永远都不能再和任 何女人发生关系,甚至都不能自慰了。我将永远忍受着欲火的煎熬。可对于阿雪 来说,贞操装置也会永远把这位美貌的年青少妇的身体。
她带着我走到一个刑架之前。我跪坐在刑架上,一条金属杠放了下来,压在 我的小腿上靠近膝盖的地方,然后金属杠的另一端则锁在了一个金属锢上。这样, 我的小腿就被固定在了地上,没有办法站起来。刑架的上端垂下来两个铐镣。她 示意我举起双手,用两个镣铐分别固定住了我的双手,然后调整铐镣下垂的长度, 把我的上半身拉直。这样,我就跪在地上,上半身直立起来。
早晨本来就是下面勃起的时间。再加上她一丝不挂,浑身散发着迷人的体香, 双手在给我全身固定刑具时接触到我的皮肤,我的下体充血,勃起了。我丝毫不 能控制。我看到了我勃起的下身,笑了一下。妩媚,风情。
她笑着看着我,说:「你真的愿意为你的错误付出代价吗?」
每当我被生理的苦楚压抑折磨,想到自己永生都不能在得到性爱的快乐,永 远都不能再与阿雪享受鱼水之欢,不能再用身体征服和占有她的时候,我都感觉 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挣扎和反抗。
当日子一天天过去,下面的反抗一次次的被冰冷的贞操带压制下去,阿雪一 贯的温柔和体贴不断的抚慰着我的身体和心灵,我渐渐的从心底死心塌地接受了 这一切。
这标致着,我真正的习惯了身体欲望被囚禁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们都享受着临近性高潮的快感,也承受着性无法被满足的痛苦。 这是怎样的欢乐和痛苦。
在那之后,我们每次做爱,都无法获得下面和阴道的融合。贞操带坚守着它 的阵地。我的下面在囚室里面努力挣扎却无法获得自由。她的阴部渴望被插入却 永生注定寂寞。
夜深人静时的生理和心里的寂寞和痛苦,不断的刺激着我反省着过去的一切。 过去,当我们做爱时,我在床上生龙活虎,以绝对的力量和阳刚征服和控制着阿 雪。阿雪的家教本已经塑造她对丈夫的绝对顺从,而性爱过程中我的力量更加滋 养了她心里深处对我的臣服。我深深的感觉到,当我们做爱达到高潮,她臣服在 我的胯下,完全迷失忘记自己的时候,她灵魂深处的躯体已经戴上了烙印着我的 名字的镣铐。无意识的,我们之间,仿佛建立了一种将军与囚犯般的潜在关系。 这种感觉,无形中更加滋养了我自我为中心的大男子主义,而导致我忽略对贤妻 的体谅和关心。
戴着贞操带,运动也是一个问题。毕竟一个异物卡在裆部,使得双腿不如以 前那么灵活。自从带上贞操带以后,我的主要运动就是和阿雪在自己的私人泳池 里面游泳。鸳鸯戏水,其乐无穷。
尽管生理上很快习惯了贞操带,但是心理上的适应却需要更长的时间。首先 是每天早晨出去工作,总是害怕别人看出来。其实这个根本就不用担心。只要不 穿紧身的裤子,这个是绝对不可能被发现。还有就是当工作的时候,每当感觉到 下身的束缚,身体就会感觉到一阵酥麻。无法再专心的工作。渐渐的,贞操带成 了身体的一部分,心灵深处接受了它。
当我穿上贞操带一个多星期后的周末,不用去工作,我开始感觉到强烈的对 性的渴望。笼子扎扎实实的束缚着我的下体,我连自慰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和阿 雪做爱了。我烦躁的在家里踱来踱去。阿雪很体贴,不断的安慰我,为我烹饪美 食,给我按摩身体,陪我看电影。晚上,我早早就上了床,却无比烦躁,辗转反 侧,难以入睡。尽管我感觉到生理上很难过,但是那锁死的贞操锁消除了我的一 切妄念。阿雪洗过澡,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薄纱连衣裙。裙子部分很短,隐隐 约约能遮盖住臀部。通过那半透明的短裙,我看到她没有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 由白色棉绳编织而成的绳裤。两双黑色镂空的长筒丝袜,更衬托出她白晰的肌肤。 她脖子上带了一个银白色的项圈,项圈上有一个金属环,从金属环上拉出两条白 银色的铁链,每一条锁链的另一端是一个金属铐。她轻轻的躺在我的身边,把金 属铐的钥匙给了我。我把钥匙放到一边,然后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金属铐中。这 两条金属锁链很短,使得她的双手被铐着贴在前胸。看着她楚楚动人而性感的样 子,我把她搂到了怀里。我感觉到我的下面有强烈的勃起冲动,可是却被无情的 贞操带压抑着。我全身酸麻,难以控制。她的双腿和我的双腿交错在一起,我感 觉到她的长筒袜的对我皮肤的摩擦。她酥软的双乳贴在我的身上,我全身都沸腾 了。
她感觉到了我的活动,也醒来了。
我们俩紧紧的搂在了一起。
她的贞操带已经脱掉了。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纯棉睡裙,脚上也穿着一双 雪白的白色睡袜。我则什么都没有穿,我们俩抱在一起,我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 娇嫩的双乳。她的睡裙抚摸着我身体的肌肤。
而我,经历了这残酷的仪式之后,内心疲惫难过,居然晕了过去。朦胧中, 感觉到她解开了我手上的镣铐,解放了我的小腿,扶着我进入房间,我倒在床上。 昏睡过去。
也许是因为最近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也许是因为心灵上一时无法承受 这样的惩罚,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做了无数奇特的梦。后来听阿雪说,在我 昏睡的这两天,下了两天大雨。
很多梦我都无法再清晰的回忆出来。只有一些相对模糊的碎片。我梦到自己 是一个古代中国的年青少妇,因为一时身体冲动,犯了通奸罪,不仅戴着极重的 手铐脚镣全身赤裸的游街,还被处以「木马」之型:全身被捆绑在一个木马背上, 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棍插入我的阴道,刺穿我的五脏六腑。还梦到我是古代中美洲 一个部落的囚犯。根据他们的法律,我要被阉割之后,永远成为这个部落的奴隶。 我被他们大字型捆绑在刑架上,正在他们要下刀的时候,一位样貌酷似阿雪的女 神穿着一袭白衣走来,赦免了我的一切罪过,我的下面得以保全。
但到她真的忍心,这样的惩罚她的丈夫,惩罚她自己吗?
她沉默了很久,我内心砰砰的揣摩着她的心思过了半响,听到咔嚓一声,锁 子被锁上了。
一股强烈的悔恨,痛苦,自卑刹那间从我的下体流遍我的全身。自从文明社 会以前,男人就通过生殖器所产生的力量和勇气,与大自然搏斗,创造着历史, 控制着整个社会,从精神和肉体上控制着女人。在整个人类的兽性本能潜意识里, 千百年来积累着对男性下面的崇尚和追求。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无论是心灵深 处的潜意识或是理性思考,下面与性爱对于男人来说,不仅仅代表着欢乐,更代 表着尊严,力量,更滋养着他在两性关系中的优越感,力量,以及对女性的天然 控制权。
我横下心来,缓缓的说道:「为了换回你的原谅,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看到她的眼睛闪了一下。但是她没有说话。
过来半响,她说,好吧,明天早晨,到地下室。不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