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栓得很紧,你要摔也是摔进我怀里。”谢康陈述着一个事实,沈宁知听不进去,右手拖着谢康的左手挣扎不休,大叫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我是你老婆!不是罪犯!”
谢康摇晃着脑袋避开沈宁知胡乱挥舞的手,趁他跟手腕上的皮带扣较劲时,冷不防拉长了他仍然贴身穿着的丁字裤。“啪”地一记重响,好比耳光扇在脸上的声音,沈宁知像被钢叉刺中的游鱼一般僵硬了几秒钟,裹挟着痛楚的高潮快感席卷全身,令他猝不及防地哑了火,分开跪着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绞得死紧,一点稀薄的尿液滴漏在黑色的内裤上,混着淫水从大腿根直流下去。
沈宁知恍惚了片刻,再回过神整个人都悬在空中,谢康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高高抱起,抵着墙,半勃的壮硕鸡巴正斜斜往刚刚高潮过的阴穴里插,已经插入了一小截。房间门外不适时宜的响起一串拖鞋的趿拉声,两个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双方紧张的情绪感染了他们下体交合的地方,沈宁知的阴道肉壁不受控制地狠狠咬住谢康的鸡巴,炙硬的肉棒如铁杵般啃咬不动,下面那张小嘴便开始慌张地吞咽着大股淫水。
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吞咽动作,憋气导致的脸红让他看起来颇显局促,看向哭成花猫的沈宁知的眼神倒很是得意。他哑着嗓子打趣道:“老婆你也轻点,别明天早上起来照镜子一看,我头顶秃了一块。”
说话间,谢康不再勾弄那根折磨人的内裤带子,沈宁知涣散的双眼渐渐恢复了光彩,只是阴蒂还没达到高潮,撩拨便停了,他的下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之中,兀自颤抖不休,亮晶晶的淫水流了一屁股,尴尬淫糜的丑态羞得沈宁知说不出话,手指互相蹭了蹭,搓掉那些又硬又粗的头发丝,然后朝谢康翻了一个嗔怨的白眼。
似乎在骂他,活该!
谢康将他的鸡巴舔到逐渐勃起才掏出来整根含进口腔中,他突然发现这条价钱很贵的女式内裤应该是搭配晚礼服穿的丁字裤,屁股后面也是一根细细的带子,谢康便不着急替沈宁知脱掉,而是一手拉扯着前面少得可怜的布料,内裤扭曲变形以后,本来隐藏在雪白屁股间的细长带子被动挪到了沈宁知的下体前面,深深卡在两片阴唇之中。
“啪”地一声。
谢康中指勾着那根细带轻轻弹了一下,快感最强烈的阴蒂被猛地弹中,沈宁知忍不住大叫出声,五指碰到什么就抓紧什么,薅着谢康的头发哆嗦了几秒,大腿根都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谢康懂他最后一个问句的意思,当然一口咬定洗了。
他的行李箱里塞满了沈宁知的零零碎碎,一套多余的睡衣都没带过来,黑白灰三色t恤和一条休闲长裤白天穿了晚上也穿着,直到睡前才会脱光进被窝。沈宁知见他穿着白天那套沾了汤汁的衣服,姑且相信他真的洗过澡,低头把手里还抓着的旧书胡乱翻了一遍,然后才忸怩地歪着脑袋,对谢康勾了勾手指:
“明天上午我要回去,别弄得太晚。”
谢康感觉到鸡巴插入的阴穴里有一股温热湿滑的水流汩汩分泌出来,浸泡着他的阴茎自动做起了润滑工作,而分泌淫水的深处则吸吮着他的龟头,企图把龟头吸进更深的地方。他耳听着门外传来厕所冲水的声音,趿拉作响的拖鞋再次哒哒逼近,油然生出一种偷情的刺激,忍不住挺着腰往上顶了顶,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一大截。
沈宁知捂住嘴巴,扣着皮带的右手在谢康肩头推了一把,警告他现在不要乱动。谢康反行其道地举起绑在一起的左手,手心对着墙壁,沈宁知的手背也像脊背一样被钉在墙上无法动弹,黏糊的肉体摩擦声此刻含混响起,油亮紫黑的鸡巴缓慢抽进抽出,柔嫩肉洞被撑得又涨又满,还没来得及脱下的丁字裤摩擦着原本就被弹到肿痛的阴唇,沈宁知几乎要哭出来了,后背拼命顶着墙壁,徒劳地想要逃离。
拖鞋声渐行渐低,房门外重新归于一片寂静。谢康不再慢悠悠地耸动着,而是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沈宁知阴道里的淫水刚有流出来的趋势就被鸡巴尽数堵了回去。沈宁知咬着手指“啊……啊……啊”的吟哦不绝,本应该带来极大欢愉的肉棒这时仿佛是一件恐怖刑具,间不容发的捅坏他的阴穴。
谢康平素对沈宁知敬若天神的诚惶诚恐到床上就变成了例外,他不怪罪沈宁知硬生生揪掉他的头发,也不怕沈宁知嗔怨的白眼,只有在这个情境中,张开双腿袒露下体的沈宁知是他主宰的猎物。他很喜欢沈宁知感到恐惧时倔强紧抿的嘴唇,那两片形状完美的唇瓣柔软无骨,僵持不住太久的时间。谢康把身体跪得更低,脸庞凑到沈宁知阴户前轻佻地深呼吸了一轮,热气甫一喷吐在红肿充血的阴蒂上,那两片嘴唇就溢出了认输的呻吟。
沈宁知泪眼婆娑地用哽咽取代了不堪入耳的浪叫,踩在床头柜上的脚由于下身绷紧的颤栗而频频打滑,他坐在从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湿滑淫水上摇摇欲坠,不错眼珠地盯着谢康接下来的进展,夹着丁字裤细带的阴唇却又紧张收缩着,害怕谢康接下来的进展。
谢康接下来没有伸出舌头舔弄被弹肿的阴蒂,也没有张嘴吸掉堆积在阴道洞口处的透明浓稠液体,他站起身解开裤子上的皮带,出人意料地将沈宁知的右手和他的左手扣在一块儿。沈宁知被迫向上挺了挺身体,箕坐的姿势瞬间改为跪立在床边,他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床去,惊魂还未定,柳眉先倒竖起来叱责谢康:“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吗?”
谢康也强忍着头发快被连根揪起的疼痛,勾着那根细带连续弹了好几下,急促的啪啪声令沈宁知下意识感到恐惧,后腰紧绷成了一个漂亮的弓形,阴蒂一次一次被狠狠弹中,又爽又疼的快感却迫使他不由自主地抬高了屁股,插在谢康口中的鸡巴一下接一下抽动着,如果不注意沈宁知阴道里泛滥的淫水正湿湿嗒嗒的流到地上,拉出一条透明的、色情的丝线,看上去就像沈宁知才是这场性事的主导。
“啊!好痛……不要、不要用舌头舔……谢康!谢康!不能再弹了,我快看不清你在哪儿了,啊!我要射了……”两处敏感的性器被谢康同时亵玩着,沈宁知的呻吟显得十分混乱,叠加在一起的快感使他眼前阵阵发黑,仿佛随时会爽到昏厥。处在剧烈高潮攻势下的阴茎涨得发硬,干净的淡粉色也变成了熟透的深红色,随着弹打而吞吐翕张的阴道更是可怜得溢满了晶莹液体,被淫水浸湿的细带每弹一下就溅起一小股水花,原本干瘪的阴蒂红肿得宛如一枚烂熟的樱桃,似乎下一秒便会被弹到破皮滴血。
谢康此刻收缩着两侧脸颊用力一吸,沈宁知轻轻哼出了一声犹如遭到低压电击的隐忍哭声,平坦的小腹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顶着谢康上颚的阳物缓缓喷出了味道奇怪的精液,顺着他的呼吸汩汩流到喉咙深处,而薅着他头发的手也终于松脱,葱白的指间尚夹着几根浓黑的发丝。
谢康怔了一怔,刚想问怎么这么急?村里明天有赶集,会搭戏台唱戏,你不是还找村长预留了两个视野极好的位置吗?话到唇边,沈宁知却已将蔽体的薄被掀开了,被子底下还是一双赤裸雪白的长腿,隐秘部位由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遮盖着,内裤的裤腰是一截富有弹性的细绳,把沈宁知曲线流畅的腰肢勒出一道性感的红痕。
他记得这条内裤是他买错的一套女式内衣,价钱很贵,但是、最值钱的是上身那条黑色蕾丝胸罩,一早被他偷偷扔了。谢康巡视着沈宁知雌雄莫辨的气质和瘦削有致的身材,设计特殊的女式内裤穿在他身上竟没有一丝违和,尤其在他双腿大张,一脚踩在床头柜上时,延展性颇强的面料随着他的动作扩张,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沈宁知的下体,不暴露出一丁点私密,但细致地勾勒出他的阴茎形状和凸起的一点阴户。
不裸露的色情简直是一把点着的打火机,谢康浑然忘记了自己想要说的话,跪坐在沈宁知的脚边,火热的舌尖卷住黑色布料,嘴里吞进一小半龟头拼命吮吸着,头顶立即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声。他的口水把沈宁知的内裤濡湿出一块下流的形状,沈宁知很不舒服似的扭着屁股,抓起谢康的手往腰上放,意思是帮他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