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净了。
俞承译下意识的想回答,可话到嘴边变了味,他张了几下嘴,“我...我...我没事。”
打死他也不能说他被男人上了。
俞承译恍恍惚惚摇了摇脑袋,嗓音沙哑,“小点你来的时候就我一个人?”
“嗯,来的时候草哥你就躺在这个泉水边上。”
俞承译听完小点的话,才发觉自己不是躺在野草丛里,不知怎么被移到了泉水处。
俞承译没听清什么,他起得太猛,身体各种不可言说的地方拉扯到了,无法言说的疼痛,他缓了会,慢慢挪了下屁股才看到有人半跪在他旁边。
“草哥?”
俞承译吓了一跳,身体颤抖了起来。
什么玩意?
赋予他一个做鸡的梦想?
客厅里手机响了起来,俞承译骂骂咧咧走了出去,一打开卧室门。
哦。
合着就算小点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总不能他们三个人斗地主吧。
操了!
睁眼时,是天花板。
俞承译猛的惊起,转身环顾四周,是他原来的房间。
他下床走了过去,打开了窗帘,窗外车水马龙,还是以前千篇一律的生活,并无不同,一道温暖的阳光偷偷溜进了房间,洒到了身上。
“话说回来,小点,鸡呢?”
小点没察觉到引开话题,脸色听到俞承译的话变得有些沮丧,坑坑巴巴地说道:“草哥,我,我对不起你,就隔壁城他...他不让人类买,说咋们不够格吃,我求了半天,他们没答应。“
吃?
这不会就是那只死兔子口中的报答吧,完事给他洗个澡穿好衣服就他妈跑路了?
什么狗几把东西!
“草哥,你怎么了?”
“草哥???”
是小点,他松了口气,又想起什么,紧张的低头看了眼自己,不是想象中的衣不遮体,反倒是穿戴整齐,要不是他此刻疼的想骂娘,还以为刚才那场性事是他做的梦。
小点看了眼俞承译,对方脸上一副我已经死了的表情,开口说道:“草哥?”
穿着蕾丝裙的猪姐拿着皮鞭幽深深地看向了他。
“啊—————————”
“草哥你醒了?”
回来了?
他回来了?
俞承译不敢相信,搞半天他穿越过去就是给人草一顿的??